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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白无常(高温铁棒烧灼结肠 长舌T入喉咙 拔舌) (第2/2页)
裂,炽热的高温烧灼着软rou,让深红柔腻的软rou融化烂透,黏糊搅成一团。 铁棒顶端插进结肠里碾压着渗出肠液和血液的内壁,弯曲的结肠软口被顶压得变形,敏感的肠xue黏膜被针刺扎透,来回地撕扯碾压。 黏腻的肠rou被粗大庞然的铁棒插弄,透明肠液和腥黏的鲜血混合流出xue口,肠xue被撑开到发白的地步,嫩红软腻的黏膜被抽插得发颤,又被铁棒撕裂开来,搅弄成yin靡烂透的软rou肠道。 ”啊啊啊,呕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哈啊........呜呜唔嗯呕.........” 青年男人胃部一阵痉挛,他反呕出清液,腿脚抽搐着,脚趾随着铁棒进出不时蜷缩得死紧,又不时绷紧地张开,眼泪和鼻涕糊花了俊秀的脸蛋。 ”嘻......美味......” 白无常伸出长舌舔弄祁锐青的小腹和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将皮肤舔舐得覆上透明发亮的一层唾液。 他又将舌头钻进祁锐青的耳廓里,引起湿湿黏黏的水声,麻痹似的快感被送到青年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啊.......嗯唔........啊啊啊啊啊......”祁锐青眼球乱颤,他呼吸急促。 白无常将铁棒更深更用力地捅进青年的肠xue里,抽插的力度狠辣又激烈,像要把青年的小腹搅烂插透。 结肠甬道更软更嫩的软rou黏膜被顶撞得扭曲,肠rou被铁刺扎穿再扯烂,嫩红糜烂的甬道湿滑无比,鲜血和肠液不断从xue口流出。 随着铁棒的进出,结肠软口被一下又一下地蛮力闯撞开,窄细紧致的软口被撕扯成扭曲的大开roudong,肠rou紧紧地包裹着巨大的铁棒,颤巍巍地含咬着满是铁刺的凶器。 崩断神经的疼痛夹杂着模糊的快感,残忍的折磨让青年惨叫呼喊,他的脸庞满是泪水,晶莹的鼻涕流至下巴和泪水混在一块。 灼烧感自肠xue深处传来,结肠软rou被烫得融化成黏腻的一摊烂rou,湿湿腻腻地包覆着灼红的铁棒,肠壁被铁棒撕裂得不成样子,变成嫩红软腻的rou糜。 祁锐青下腹的性器在这般对待下半软不硬地垂着,过度的痛苦和快意揉粹成濒临极限的刺激,使得他攀至绝顶,奶白的jingye少许地像失禁那样流淌出来。 阎王到来时,白无常正拿锤子逐寸逐寸地敲烂祁锐青的手骨和腿骨,青年的惨叫是惨烈的,压抑的,饱含着痛苦和恐惧的。 那根铁棒还深深插在祁锐青的肠xue里,使得青年时不时发出崩溃的呻吟。 糜烂的rou泛着青紫,开裂的骨头刺破红rou暴露在外,青年的手肘,手腕,膝盖,脚腕都被锤成烂rou,白骨稀碎,发黑的血流了一地,浸染成一片血泊。 穿着金浅刺绣,墨黑官服的男人背着手,沉默地移步走过来。阎王身量庞然,脸庞依旧肃正,有着不怒自威的一身正气。 单看脸庞,那是极为俊美的长相,骨相周正,眉俊厉目,然而阎王的气势将他的容貌盖了下去,只余摄人心魄的凌厉威严。 青年脸庞冷汗津津,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看起来狼狈不堪,好不可怜。 祁锐青喘着气,提着劲和阎王搭话,他的身体还在发着颤,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俊秀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啊啊啊亲爱的......阎王,您老人家......舍得来看我了?” 阎王高高在上,听见此话皱了下眉头,他说道:”祁锐青,你身负重罪,应当悔过反思,就不必向我花言巧语。” 祁锐青闻言,露出漂亮清秀的笑,他艰难道:”阎王,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阎王负手向前,他蓄着美须,更显威严:”谅你此刻应是诚心悔过,有何话直言无妨。” 祁锐青舔着嘴唇,纯然眼眸勾人似的盯着阎王,他一字一句道:”我想尝尝你的滋味。地府寂寞,你应该缺个情郎,那不如就由我替你排遣排遣。” ”这......阎王大人......” 白无常听言,神色惶恐不安,这实在过于冒犯,谁都不敢见到阎王发怒,这可是大事不妙。 阎王沉默不语,忽而摆手,让白无常退到后方。他阖眼似在思量,半晌,睁开眼,蹙眉抿唇,他一双厉目直视祁锐青。 ”何等大逆不道之徒,我便亲自来会会你。”言闭,阎王令白无常拔掉祁锐青的舌头。 ”你这,不,不要——唔嗯呃呃呃唔唔啊啊啊啊!” 白无常的长指甲勾扯出祁锐青的舌头,猛然用力一扯,连筋带皮地将青年的舌头拔了下来,鲜血洒了一地。 祁锐青疼得眼冒金星,他恨恨地瞪向阎王,深感这阎王就是个虚伪的假君子,他可是再熟悉不过对他有欲望的男人的眼神。 阎王手持一柄九曲蛇通宝剑,一剑刺向祁锐青喉咙,而后将其剖开至下腹,肚破肠流。腥红的内脏顺着剑身流出体外,祁锐青只觉得浑身冰冷,温度逐渐丧失。 阎王用剑尖抬起祁锐青的下巴,嗓音低沉醇厚,看着他眼神逐渐失去焦距。 ”做吾的情郎固然可以,然而罪当罚,你绝不可免罪得赦。” 这假正经......烦死人了。 祁锐青死前只是这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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