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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向口腔深处推进,一下子深喉 (第8/9页)

啊!”

    “我妈就是好端端在这儿,也不会着意石膏像,何况她现在失了忆,根本不会记得起……”

    兆良看我不答,便蹲下来抱着我,色迷迷的说:“你不要这些,要我这个真人模型吧!”

    “那你带我买石膏粉去,晚上我就把你变成石膏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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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晓得做石膏像?”

    “干吗不懂啊?”

    兆良脸带疑惑:“说来听听!”

    “在完成半乾的泥雕上插上铜片,再将用水开好的石膏粉,一层一层平均地洒在泥塑上,待石膏风乾,做好凹凸位,再把其他的同样做石膏模。待一切都乾了,在铜片处分开石膏模片,就是母模了。有了母模,子模用合适的材料就可以还原雕像了。”

    兆良听得睁大双眼:“你怎麽会懂啊?”

    “Mike,我参加过学校艺术舍的雕塑班啊!”

    刚说完就被他搂着热吻,我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猛的推着他一对手臂:“Mike,你疯了?你干甚麽?”

    “敏,我越来越爱你了,你真像我理想中的男友。嗯,你跟我来!”

    兆良抓着我的手肘,绕了个半圈,到了墙後另一个空间较多的工作室。看到墙边挂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看来是他mama穿过的。工作室中央放了工作台,斜角的大天窗,在大白天应该能把这个工作间照得明亮透彻。

    “敏,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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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近工作台,看到两条稍为湿润的白色薄棉布,盖在两座小人像上。我再看看地台是长方型的,猜应该是制作一个颇为大型的两座泥雕像的模型。我正想伸手尝试拉开白棉布,兆良便说:“小心!”

    “干吗?Mike。”

    “我晓得自己要到你家住个一两天,就用湿布盖着它。泥面可能还湿润,我怕你一下子掀起来,泥像就砸了。”

    其实我也晓得要小心挪开棉布,不过听到他好像很珍惜这座泥像,我也不好意思乱来了。

    “Mike,不如你掀开来,让我看看是甚麽?”

    兆良从後轻轻吻了我脸颊一下:“敏,你别吓着了!”

    我仰头看着他,抓了抓他的下巴,笑着说:“大松鼠又来吓我了!”

    兆良笑了笑,伸手轻轻的掀开後面那座人像。我看了一愣,登时有点毛骨悚然。一个全身半人半兽的男人,张着血盘大口,向前伸出尖锐的手爪,头上两只角可能是太湿润都被砸下,剩下角的边缘,全身雕得好像毛茸茸似的。这时兆良转头看了看我:“敏,你没吓着了!”

    “嗯,一点点。你妈的造诣差不多登峰造极了!Mike,前边那座是不是甚麽妖怪啊?”

    我看得有点颤抖,生怕又是一座鬼怪的雕像。兆良小心翼翼的掀开湿布,却是一尊脸目娟秀,瞪着眼睛,表情却是受惊过度的女雕像,一双纤瘦的手放在胸前,可是女像的眼神凄厉,又有点难分难舍的感觉。这麽巧夺天工的泥塑像,我确实看得有点被女像的眼神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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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这是我妈临失忆前刻的一座,可是还没完成。我看着可惜,便吩咐薇姨每天在泥雕上洒点水,保留到现在。”

    我想了想:“Mike,这不是法国仙子故事Beauty&theBeast麽?”

    “这个女的是我妈的自雕像啊!”

    “甚麽?”我愣了愣。

    “我干吗把它留下来?如果不是我妈的自雕像,我也不会这麽多此一举,要薇姨每天用洒水壶洒水了。”

    我再看看这座女像,越看越觉得她的眼神悲凉凄厉。兆良轻轻摇了摇我,还以为我不相信:“敏,你看,女像的衣服边饰上还刻着我妈的洋名。”

    “Mike,我相信啊,难道你认不出你妈的样子麽?不过我觉得奇怪……”

    “甚麽奇怪?”

    “干吗你妈会刻个自雕像,而且是这副脸孔,题材又怪诞?如果我是女生,决不会刻个神色痛苦的自雕像,梵古的自画像也没有这股气势啊!”

    “你这麽欣赏我妈的作品,她听到了一定很安慰。其实我妈想像力挺丰富,你看我家的装饰,不是她亲手做的,就是她亲自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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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ke啊,你别怪我多事。我觉得你妈可能受了很大的刺激……你们有没有想过?”

    “本来我妈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以前就因为她情绪的问题,差点跟我爸闹离婚,不过後来又不了了之。”

    我一直想着,突然又听到兆良说:“敏啊,你懂雕刻,你……可不可以想个办法把它留下来?”

    “Mike,别瞎说了!我弄砸了,怎麽赔啊?”

    “我就是在想,怎麽可以留着它,省得每天洒水……你真的没法子?”

    “Mike,你先让我看看,好吗?嗯,你先看看有没有泥?”

    “有啊!”

    兆良走到工作室的角落,打开了一只铁箱,蹲下来查看了一会儿。

    “敏啊,你看这是甚麽泥?妈这只箱子有不同的泥包。”

    “你弄得太湿了,我看不出是赤泥、陶泥或者是一般的雕塑泥……我看你最好不要再洒水了,弄不好明天就砸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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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敏。我代妈先谢谢你!”

    “我也没把握,你甭谢我了。”

    “那我带你到睡房”

    “Mike,你……”

    “看看你的睡房啊!”

    那晚我们到附近吃晚餐去,点了菜後,发觉客人寥寥无几,多管闲事的心态又上身了,也可能源於偷窥的癖好引起:“Mike,你能带我探望伯母吗?”

    “你不怕,当然可以。”

    “干吗要怕?”

    兆良叹息一声:“她有点疯,说话时真时假的。经常对我说‘门窗……门窗……门窗呀!’。想来想去,根本不晓得她说甚麽。有一次我看她去,她以为我是爸,看到我就骂起来了,突然又好像认得我,抱着我放声哭了出来……”

    想不到兆良内心有这麽一件憾事,在桌底轻轻牵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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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去?”

    “嗯,你妈是个天才!无论如何,我得看看她。”

    “敏,谢谢你!”

    “Mike啊,你妈失忆之前,发生过甚麽事?”

    “我怎麽会知道,我在香港嘛!”兆良顿了顿,又说:“我记得91年纽约布鲁克林区发生种族暴乱,本来以为不会蔓延到长岛,後来我乘耶诞回来,薇姨对我说,曾经有一群黑人,想偷走门口外那两座石像……”

    我听了一惊:“石像这麽重,怎麽偷啊?”

    “他们就是偷不来,过几天又再来捣乱。这次却不断向地面上挖的凿的,甚麽都做,想把石像推下来泄恨。那次妈吓坏了,好几个星期神经过敏,我陪着她也不敢到处走。”

    我听来听去,还没有听过兆良说起他爸的事,就只晓得是个有钱人。一个男人怎麽可以看着暴徒不理?

    “嗯,你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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