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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六宫粉黛无颜s [寿发互换身份梗] (第2/4页)
糊涂地送去仙露池好一番清洗,洗的皮肤都快泡出褶子,才被获准坐上刻着凤凰图腾的辇车,送往凤鸣宫。 天子的寝殿就在凤鸣宫西侧,左右各有三座别殿,数间楼阁环绕,如同众星拱月。宫门两侧,两株巨大的雪樱树映入眼帘,满树的花朵洁白若雪,盛开时如云似雾。 寝殿内焚香袅袅,飘散着淡淡的花香与墨香,相比起正殿的金碧辉煌,似乎有些过于素雅简朴。殿内陈设之物皆为珍品,铜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竹筒内插着数十方宝砚,墙上挂着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如宫铃、悬瓶之类,俱悬于壁。 殿内一角放置着一架古琴。殷寿前来的时候,姬发披着一袭寝衣抚琴,琴声悠扬,如泣如诉。 从背后看去,长发如青丝般散落腰际,白衣逶迤,宛如盛开的莲瓣,只一眼便令人心荡神驰。 见殷寿人来,琴声愈发行云流水,仿佛视若无物。 若换做别的奴隶,恐怕一时颇为诚惶诚恐,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然而不巧,杵在面前的正是殷商的末代皇帝:帝王心术嘛,先杀杀威,晾着你,这招他熟。 因此他没有半点拘束,反而肆无忌惮地四处张望,直到姬发弹不下去——任谁被一个陌生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都会感到不自在,哪怕他是个奴隶。 见姬发面色不虞,殷寿先发制人:“小人没见过世面,打搅陛下的雅兴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半天的功夫,他就对奴隶的身份适应自如。 姬发一时语塞,半晌才道:“不碍事。你知道今夜我召你来,所为何事?” 顷刻他便心生悔意,因为他在这个奴隶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亢奋与yin邪的神色:“当然是.......让我来伺候您。” “混账!”姬发眸光一凛,随手举起墙上挂着的长鞭,愤然朝他抽了过去:“我是来问你殷郊的事!” “瞧你老的........都能当我父亲了!” “所以,这个逆.......殷郊自小来周国为质,跟陛下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直到他父亲举兵谋反,不得已才自刎证清白?” 谈及故人,姬发眼眶微红,闷闷地打断:“不对,是在前往镇压他父亲的路上,为了保护我才.......” 他吸了吸鼻翼,狐疑地瞥了殷寿一眼:“你长得与殷郊有几分神似,总不会是他父亲吧?” 殷寿咽了咽嗓子,面不改色:“当然不是,我可没这种‘好’儿子。” “也是,他父亲的人头还是我亲手割下的,如今还供在宫中呢。” 殷寿背脊一凉,下意识摸了摸脖颈。 姬发一阵唏嘘,声音渐渐低落下来:“此琴是他生前的最爱。今日是他的忌日,我虽琴艺不精,还是献上一曲,以寄相思.......” 难怪他的寝衣尤为素白,原来是为祭奠心上人。殷寿方才已经听了一会,遂不客气道:“嗯,确实弹得不算好。” “..........” 趁着姬发还未动怒,他单膝跪地,面容诚恳:“请陛下准许小人献丑。” 平心而论,殷寿的琴技尚可,当年他与姜氏新婚之际,也曾有过琴瑟和鸣的时光,殷郊很小的时候,也曾由他亲手指点过琴艺。直到野心与欲望吞噬了一切。 一曲毕,姬发眼眶又有些泛红,连同双颊都浮起淡淡的绯色:“此曲何名?” 殷寿扬起嘴角:“回陛下,此曲名为《长相思》。”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忆君迢迢隔青天。[1] 姬发被曲名勾起了愁肠百结,半晌,沉声道:“来人,赐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年轻的天子酒量并不精湛,且因今夜是殷郊的忌日,闷酒一杯杯接连下肚,不过三巡便已显露出迷惘之色。未曾想到正中殷寿的下怀。 “陛下醉了,让小的扶您歇息吧。” “我没醉,你,动手动脚干什么。”姬发觉得有人似乎在剥他的衣服,热气混合着酒气从耳畔升腾,熏得后颈有些发烫发涨:“走开,你走开.......我要殷郊.......” 殷寿声音愈发温柔:“逝者不可追,从今以后,就由我代替殷郊侍奉陛下。” 姬发隐约听懂了,眯起眼睛,目光中的怒色被少年人的清澈掩盖下去,显得有些色厉内荏:“就你,也想侍奉我?” 殷寿见他醉意朦胧,挤兑了几句:“听闻陛下广选奴隶,专选年轻力壮的男子作为娈侍。我既然与殷郊有几分相似,借此机缘尽心竭力侍奉陛下.......” “胡说!”姬发长袖一拂,气鼓鼓地掀翻了酒觚:“我从无挑选娈侍之意!都怪这群大臣总是擅作主张,左一个娶妻立后,右一个开枝散叶........可我只想立心爱之人为后!” 他喝醉酒的模样极其鲜活,脸庞烧得红扑扑,饱满的红唇微微撅起,仿佛诉尽无限委屈,殷寿不由把手指伸进他柔软的长发里:“所以你心里只有.......” 1 姬发剑眉蹙其,苦恼地望向他:“可谁让我心爱的人.......实在太多!若是把他们一个个都收进后宫,岂不是每天都为立后之事大打出手.......有损前朝后宫安宁!” “.........” 殷寿磨了磨牙,心头刚刚浮起的一点缱绻登时烟消云散:“那你可真不容易。” 姬发醉的不清,听不出他的阴阳怪气,矜傲地笑了笑:“我还没试过像你这般年纪的......你长得像殷郊,又偏偏在今日.......该不会是他的亡魂显灵了吧!” 殷寿简直要被他气笑:“啊对对对.......既然如此,还请陛下莫要辜负好时光.......等等,你绑我做什么?” 姬发在醉梦之中还不忘凭本能行事,不知何处寻了根绳索,娴熟地将他的手腕在捆身后,五花大绑状。殷寿感觉不妙的同时,隐隐觉得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宗庙殷郊请罪的绑法嘛! “你先前是奴隶,有些规矩,还是要抽空学一学。” “什么规矩?” “当然是侍寝的规矩.......别动,这是我亲手改良过的龟甲缚,野兽都挣不开!” 1 殷寿手腕被反绑在身后,挣脱无门,又哭笑不得:你一个挨cao的,还讲究那么多规矩? “宫人们没教你吗?我是坤泽,虽未正式娶妻,但定时需要乾元排遣.......” 姬发脸上红云涌现,扭捏之态难掩,蓦然凶巴巴地指着他:“衣服脱了,去榻上!” “本王要好好教你规矩!” 朱红的鲛纱帷帐自金钩之上层层垂下,犹如牡丹花瓣层叠绽放,隔出一片盎然春意。 姬发褪去松垮的寝袍,显露出记忆中的健美瘦削的身躯,无需整天风吹日晒,肤色更为光洁白皙,犹如上好的玉石。 殷寿只觉得饮的酒霎时化作了绝佳春药,燥热之火不断升腾,目光毫不掩饰地窥向他亵裤之下的风光:“陛下,继续呀。” 察觉到汹涌炙热的视线,姬发有些拿乔起来,扒着亵裤的手愈发纹丝不动:“放肆,谁允许你这么看我!” 殷寿被他稚气未脱的脸庞盯着,心中翻涌起阵阵爽意。床笫之上,他一向喜欢温顺的,不料身为天子的姬发,竟比先前做禁脔时更让他感到刺激。 于是他从善如流:“请陛下责罚。” 1 姬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下颌:“我当然会好好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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