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熊安眠之处_我是个omega哦。(附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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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omega哦。(附图) (第2/2页)

“既然都没有腺体了,我能亲一亲你的伤疤吗?”

    …逻辑在哪里?

    白熊慵懒下垂的睫毛轻轻一顿。

    没等他回答,那头小独角兽就侧过头,像是马儿叼走一颗浆果似的,轻轻咬了口埃斯基尔颈侧的疤痕。

    先斩后奏,不速之客。

    塞勒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不知道埃斯基尔的身体一瞬间多么危险地紧绷了,不知道自己此刻面对怎样的威胁。

    白熊的左手无声地扣住自己的右手手腕,他感到兴奋和罪恶:这只小独角兽胆大包天地来触碰野兽的咽喉,埃斯基尔想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一路拖到自己巢xue里咀嚼。

    多种阴暗的念头一划而过,埃斯基尔维持着温柔又带着点责怪的表情,垂首任由小马驹轻啃。

    塞勒斯到底是底蕴深厚,优雅正直的贵族骑士,他的亲吻也是礼貌而克制的,没有动用牙齿和舌头,只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地抿。这是一个会讨许多贵族小姐喜欢的亲吻,埃斯基尔垂下眉毛想。

    一吻毕,独角兽守礼地微微退开,抬起头,对埃斯基尔露出一个甜度满分的微笑。

    “…我还没有同意你亲吻我吧,孩子。”埃斯基尔无奈地说,声音裹着温柔的叹息。

    塞勒斯没脸没皮地粲然一笑,睫毛卷曲闪光,“嗯,是我太没有教养了,叔叔。”

    他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替埃斯基尔整理胸口的扣子。

    独角兽偏凉的手指在他咽喉处轻柔地划来划去。白熊有点不适,垂眸克制躲避的欲望。

    “我还会继续这样来亲吻你。”塞勒斯突然说。

    埃斯基尔的睫毛轻轻抬了抬,没有对这句话做出更多反应。

    “如果不喜欢,您可以躲开,或者制止我。但我会继续来亲吻您。”塞勒斯缓慢、诚恳地说,专心整理白熊的丝绸衣领,“你不喜欢就驱逐我,独角兽很耐打。”

    埃斯基尔正微仰着头,以一种无害的姿态允许独角兽摆弄自己的脖颈,闻言笑了,他的睫毛扑闪着垂下来,因为主人发笑而像白蛾一般扑闪。他摇摇头,带动脑后浪漫的白发左摇右晃,轻声说,“得寸进尺。”

    还是小孩。埃斯基尔不无怜爱地想,塞勒斯或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放眼整个帝国,乃至整片大陆,没有生物敢在冬顿之熊面前自称耐打,除了他的塞勒斯,这头卢恩的小蠢马。

    “是您太纵容我了。”塞勒斯冲他一乐,伸出手,从自己领口解开镶嵌蓝宝石的丝绸领结,精巧地绕到白熊的脖子上,遮住那处私密的疤痕,“不过这里还是遮住为好。我没想过叔叔您是个omega,哪怕切除了腺体,也不能露出来吧。有点让人害羞。”

    你过来亲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埃斯基尔忍俊不禁,“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未曾隐瞒,是你自己不去关注,孩子。”

    埃斯基尔故意和塞勒斯展示自己缺失的腺体,和他透露自己征战生涯中冷酷的一角,本意是希望他知难而退。塞勒斯·卢恩是血统高贵的年轻alpha,他实在是没必要来和埃斯基尔这样危险的巨兽纠缠。

    就现在塞勒斯的反应来看,他的规划全部落空了不说,反而收获了独角兽的笑脸,和一个小小的亲吻。埃斯基尔悠哉地再喝一口羊奶,倒也不觉得有多困扰。

    塞勒斯笑得很开心。从十七岁生日之后,在埃斯基尔面前,他笑得一直很开心。

    “太好了。”他说,“本来我怕您作为alpha会厌恶我的靠近。omega应该没有这个问题吧?我走运了。”

    他凑过来,真的像一匹小马那样,用脑袋蹭蹭埃斯基尔的胸膛。

    可塞勒斯毕竟不是一匹小马了,他即将成年,英俊又挺拔,迷人得不可思议,埃斯基尔知道北地有多少年轻美丽的omega对这头独角兽芳心暗许。

    “以后您可以多像小时候那样抱抱我吗?”塞勒斯把额头抵在埃斯基尔的胸膛,轻声恳求。

    埃斯基尔没有回答,也没有推开,他伸出手揉乱塞勒斯的黑发,像是主人在抚摸撒娇的小马驹。

    塞勒斯乖乖地给他摸了一会,然后突然开始用脑袋撞埃斯基尔胸口,他用的力道可不小,而埃斯基尔简直就是一堵墙,他撞得砰砰作响。

    埃斯基尔不得不抬起手,护着塞勒斯的脑袋,他不无头疼地想,这小孩,怎么发脾气来也像头真正的小马似的?

    塞勒斯又冲埃斯基尔手心砸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有点懊恼地把鼻尖抵在北境领主的手心里。

    “唔。以后飞行的时候不给您看了。”他没头没脑地宣布。

    “不行。”埃斯基尔斩钉截铁地反驳,然后才软下声音,“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你还发什么脾气呢,小孩?”

    他说到此处,想到了什么,不由一乐,摸摸自己下巴,问,“还是说你想吃糖?”

    “不吃。”塞勒斯说,语气无奈,“叔叔…喜欢吃甜食的人是您,不是我。”

    他没抬起头,却熟门熟路地伸出手,摸到埃斯基尔腰侧的贴身口袋里,捏住一颗糖果,塞到埃斯基尔空出来的手里。

    唔。是这样没错。埃斯基尔不置可否地掀掀睫毛,把糖握在手里。没办法,拖着这么庞大的身躯,白熊无时无刻不需要补充能量,埃斯基尔嗜甜如命。

    塞勒斯还是不愿从他手心抬起头。

    小孩好像真炸毛了。塞勒斯自小是个乖孩子,这样闹脾气的样子少见,白熊看着,居然还有点兴致盎然。他没再哄他,任由小孩把脸蛋埋在自己手心里。

    “也不许你再叫我小马了…小月亮也不行。”塞勒斯又说。

    “啊,怎么这样?”埃斯基尔温柔地感慨,还是觉得好笑。

    “我是卢恩贵族,不是你养的小白马。”塞勒斯闷闷不乐地说,从手心里瞪埃斯基尔一眼。

    “我是一个成年alpha了。”他无奈地强调。

    “嗯嗯。”埃斯基尔说,努力忍住话里的笑意,侧头看了看窗外的风雪,问,“这样埋在我手心里,不会闷到吗?”

    塞勒斯懒得理他。

    埃斯基尔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声暖洋洋的,他主动抽回手,捏了捏塞勒斯挺翘优雅的鼻尖。

    他有不下十种方式更迂回地回避这场越界的对话,他清楚,哪怕他一声不吭,塞勒斯也不会继续追问,小独角兽很聪明,向来知道怎样掌握距离。

    当断不断,不该是埃斯基尔的风格。

    但最终,北境领主只是克制地轻声说,“满18岁才能算成年。”

    所有的事情…等你成年之后再说吧。

    他低下头,专心地拨开手里的糖纸,把那颗奶糖放到塞勒斯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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