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_二十、沈观笑了笑:天威难测,公公高估我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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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沈观笑了笑:天威难测,公公高估我了。 (第1/2页)

    天刚擦亮,玉环打着哈欠走到廊下来,后背挨了青女不轻不重的一下:“知道你年纪小贪睡,昨晚特意叫你早点回屋,都什么时候了还睁不开眼睛?”

    玉环擦了擦眼角水珠,心虚地讨饶:“姑姑饶我这一回吧,昨晚夜莺叫了半宿,我实在睡不着,就看了一会……一会……”

    青女这下没心思抓她的错漏,不无担忧道:“哪来的夜莺呢?公子这两晚本就睡得不好,这下更是……”

    “大殿下养的呗。”玉环道:“除了这位主子爷,谁还敢在宫里养这扰人清梦的东西。”

    二人正说着话,只听屋里传来一声轻响,青女赶忙招呼人上前,轻敲了敲门:“公子醒了?”

    听到里面一声“嗯。”众人鱼贯而入。

    屋里通铺了绒毯,昨日夜里烧的地龙现下还有余温,暖烘烘的。几个宫人在外头吹了好一会冷风,进来后终于不用缩着脖子,去兑温热的水替沈观净面。

    沈观眼下还有青黑,显然昨夜睡得不好,靠坐在床上恹恹的,青女站在一旁试探问道:

    “一会儿用过早饭,公子要不要去院里坐会儿,屋里是暖和,可待久了也要上火。”

    沈观没回,兀自洗了手,说:“把饭摆上你们退下吧,我这里不用人侍奉。”

    青女本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这几日沈观话少的厉害,如果没什么事,甚至能一整日一个字也不说。有时玉环和两个年纪小的宫人在院里闹腾得欢,他也是坐在门里安静地瞧着,可等玉环发现了去寻他说话,他又关了门,不许人进。

    青女领着几人退出门外,担忧地叹了口气。

    如今沈观被关禁闭,门口虽没人守着,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好多走动,只得跟着闷在院里。

    玉环跟在青女身后,像是觉得没趣儿,又像是替沈观打抱不平:“公子如今腿疼的厉害,连站也站不直,说是关禁闭,就算不关,公子又能上哪儿去呢?”

    “陛下好狠的……”

    “闭嘴!”

    青女难得发了火,吓得玉环肩膀一耸,瞪大了眼睛便要哭。

    可这回青女没安慰她,语气严肃:“你胆子愈发大了,竟敢说主子的不是,若叫我听见你再说这种话,就不必在公子身边侍奉了!”

    玉环年纪小,过了年才十三,能跟在青女身边是因为家里长姐在六局任女官,还从没挨过这么重的话。

    她畏惧地看向青女,瘪嘴忍了又忍,还是哭出声来。

    小院肃静极了,除了不时刮过一阵风声,只能听见少女委屈地哀哭。

    沈观坐在桌前连筷子都没动,沉默的坐着,屋外哭声和训斥声越来越远,半晌,他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却因疼痛无法使力,狼狈地跪坐在了地上。

    长明宫外,袁常恭敬地站在门外,脸上挂着弥勒佛般的笑:

    “孙大人慢走。”

    孙大人不敢和袁常装大,也拱了拱手:“这么冷的天,辛苦常公公了……诶?怎么不见寒大人?”

    袁常笑容未变:“河州那边出了事,如今诏狱里正热闹,挨个儿的都要审,寒大人自然要回去坐镇。”

    “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打扰常公公了,告辞,告辞……”

    这人抹着汗离开,袁常走进殿内,站在徐梅询身边,打发走了小太监,亲自为他磨墨。

    徐梅询正批着折子,半晌过去,一册册批复好的折子扔在一旁,终于开口问:

    “什么事?”

    袁常手上动作未停,笑回:“回陛下,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观公子求见,正等在殿外呢。”

    手中笔停了停,徐梅询道:“不是让他禁足,谁准他过来的。”

    这话虽有问罪之意,可语气平和,袁常侍奉他这么久,当然知道皇帝根本没动怒。

    “公子年纪小,心里藏不住事,估摸着是急于向您认错,这才没守规矩。”

    这话落,却没见徐梅询回。过了好一会儿,正当袁常想再问一次时,徐梅询开口了:

    “让他回去。”

    袁常低头道:“是,陛下……只是,如今外头天冷着,公子腿又不好,青女早些时候正跟奴婢请求,让太医再过来一趟给瞧瞧。”

    徐梅询批完了折子,疲累地向后靠去,闻言说:“朕只是让他禁足,又没不准太医为他医治,你说这话是心疼他?”

    “哎呦……”袁常笑道:“公子的确惹人疼,那模样就连奴婢见了都说不出硬话。陛下罚也罚了,冷也冷了几日,不如见见公子,听他服个软道歉吧。”

    沈观生得招人疼不假,偏徐梅询天生一副冷硬心肠:“刚训完就哄还有什么用,叫郎兆玉每日过来讲学,大字不落,功课送过来朕亲自查。”

    “告诉他,若是读书不认真让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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