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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齐渊堕落经历/替身误会/注定离开/绝望挽留 (第2/2页)
画像,当我看到画像背后从九岁到十六岁,那整整七行的怜怜吾妻的时候,齐渊,我在想,原来都是骗人的,被爱,果然是有前提的。” “那个画像!”齐渊突然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底却是绝望的悲戚,“怜怜吾妻……怜怜吾妻……卿卿,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齐渊双腿无力跪地,挺直的脊梁像是被什么东西轰然压垮,以至于他双手撑地,才能支撑自己,他哭的绝望而嘶哑,泪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声音由怒吼变成无力的恳求和低喃,“你……你怎么不早说啊。” 他竟然分不清,此时自己心里升起的,是对自己悲戚命运的怜悯更多,还是对白卿因为误会而遭到的委屈而感到心疼更多。 “卿卿。”他抬起头,破碎凄美,“齐家是百年世家,可却代代单传,你不好奇吗?为什么你第一次cao我,我就这么yin荡,你也不曾好奇吗?” 白卿:…… 系统每次给的道具都自带催情……论yin荡,你们彼此彼此? 齐渊无力地跪在地上,如被困兽般低声道,“因为,齐家被施了未知的诅咒,每一任齐家家主,无论怎样权势滔天,人之骄子,他们都会神奇地痴迷一个人,卑微地恳求着自己唯一的妻子的玩弄。他们,是天生最yin荡的婊子,一旦开荤,无论多大,哪怕是一个幼儿,都会疯狂地渴望被自己唯一的伴侣的人玩弄。 无论这个人是乞丐还是罪犯,他们都会对这个人生出巨大的依恋,这是来自血脉的诅咒。” “卿卿,当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齐渊站起来,“这可能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不准备请我到车里坐坐吗?” 白卿沉默片刻,拉开了车门。 齐渊顺势坐到了副驾驶上。 “卿卿,在我十岁在我的生日宴上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你就是那个我注定疯狂沉迷,甚至不惜为此失去自我的人。”齐渊淡淡道。 “那年,我只有六岁。”白卿握紧方向盘,“白怜那年甚至只有五岁。” 那年,她甚至都没有穿过来, 书中也没有写过齐渊说的这些内容。 相反,书中明确地写到,齐渊曾经对白怜说道,自己第一眼见到她时,就疯狂地爱上了她。 齐渊从兜里拿出一盒烟,点燃后并没有吸,他慵懒地躺在车上,一只手伸出车窗外,锋利流畅的下颌线在光影下诱人地可怕。 “卿卿,我从小便是天之骄子,论世家涵养,君子六艺,典籍古玩,我如数家珍;论才华横溢,数字建模还是商业手段,我上手极快;论心机手段,人性莫测,勾心斗角,我不学便懂。 我自出生开始,便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俯瞰众人,我自负且骄傲,我认为自己可以赢得整个世界,也许有些中二。” 齐渊轻笑,停顿了一下,谈了谈烟灰,接着说道,“这样一个自诩天才的人,却在翻阅祠堂的时候,发现自己却要臣服在一个未知的女人身下,化身为一只只知道交欢的野兽,渴求着这个可能愚蠢,亦或者丑恶的女人的垂怜,卿卿,我觉得可笑至极。”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我十岁的生日宴会上,那年,当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就是那个人。我终于遇到了这个注定要和我纠缠一生的人,卿卿,那是种很神奇的感觉。 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远离你,我的理智让我绝对不要靠近你,但是,我却不受控制地走近你,露出一个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温柔的笑,我笑着问你,想不想喝牛奶。” “当我的父亲知道,你就是那个人之后,他定下了你我的婚约。那天,我绝望地看着清澈懵懂的你,我的后xue却兴奋地湿了。” “在此之后,我开始陷入对你疯狂的迷恋之中。我无时无刻都想见到你,想和你说话,想触碰你,和你在一起时,我获得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好像内心的空洞终于被填满,对于当时的我而言,我甚至觉得获得数学竞赛一等奖也不过如此。” “卿卿,我悲哀的发现,这就是宿命。我绝望且冷静地看着名为齐渊的自己沉沦,和你在一起时,我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兴奋,我的理智被吞噬,我处在一种诡异的兴奋中。可是,当你离开后,我心中确是无尽的麻木和绝望,我对你越是沉沦,越是表明我面对命运时的渺小和可笑。” “我曾以为自己是天子骄子,可到最后,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一只被命运之神玩弄,却无力挣扎的玩偶罢了。”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和空虚感快把我逼疯了。”齐渊停顿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将烟熄灭,浑身泄力地躺在座椅上,“可齐家唯一的继承人,怎么能是个疯子,我必须强迫自己爱上你。” “可是,八岁时,你丢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兴奋,我喜不自胜,我终于摆脱了这诡异可怕的诅咒,可紧随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我开始疯狂想你,我甚至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最后,是父亲在房间里发现了因绝食三天而晕倒的我,可在我的记忆中,那三天我只是一直在想你。” “此后,我开始频繁地做出一些类似自杀的行为,父亲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失去你对我而言的意义。在母亲的允许下,白怜来到了我们家。” “父母动用齐家的权势,让白父交出白怜,并让她穿戴上卿卿你的衣服,他们甚至请来了精神医生,催眠我,让我将白怜认成你,这样,才能救我的命。” “你的意思是白怜是我的替身?”白卿无语道,“你们很喜欢玩替身游戏吗?” “我父母太爱我了。”齐渊苦笑,“我父亲同样背负着诅咒,他又怎么不知道这诅咒的强大,他们只是太害怕失去我了。” “我开始背着他们吃特质的精神类药物保持清醒,这类药物让我间歇性头痛欲裂,我装作移情白怜的样子,想让他们放心,其实我的自杀欲一天比一天重,铺天盖地的空虚快要把我逼疯。你看到的字就是我为了迷惑他们做的假象。”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你被找回来了白卿。”齐渊忽然抬头,双眼幽深晦暗地望着她,“卿卿,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原来的白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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