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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华佗张仲景)(抱C,腿交,对镜lay) (第1/3页)
华佗的回笼觉睡得很香沉,很空旷,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心中一片餮足,心想这可比张仲景在他身上做到未尽兴要舒爽多了……等下!怎么还没忘掉! 他头疼得敲了敲脑门,扛起斧头走出庙去,外头刺目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使他不得不伸手遮挡住了眼前一片,远目望去,尽是山川与丛林,他伸个懒腰,便悠然地走了。 他的目的地是附近一座城,倒不是因为城中有他想要的东西,而是听说城中有大门贵户在接济流民,他决心先落脚,蹭几口饭吃,再做打算看看之后要去往何方。 一路他这里采采野草,那里摘摘野果,渴了就掬一捧河中的清水,饿了就抓一只路边的野兔,困了倒在树下也就睡了,倒也不是过不下去,只是感到一晃神回到了遇到张仲景之前的日子,也是这样一个无依无靠、没心没肺的少年,幕天席地,孤苦无依。 这样一晃十来天,悠悠也就走到了。 华佗看着城门硕大的铜匾,志得意满地想,没了他张仲景,我华佗还无处可去了不成? 结果尚且过了不到一刻钟,站在流民接济处,看着那粥铺顶上一个大大的“张”字,华佗的眼皮不断抽动,陷入了沉默。 张张张,又是张!张家家大业大,连周遭城邦也要来渗透一番么!一时华佗心烦意乱,但咕咕叫的肚子不会骗人,他只好厚着脸皮凑过去跟在流民队伍后边要了一碗热米粥。 他闷头蹲在流民堆里咕噜咕噜喝粥,如今他与身边的流浪汉并无二致,浑身脏乱不堪,头发上遍布尘土,狼狈又落魄。 就在他闷闷不乐之时,一辆华贵马车遥遥从街口绕过来,骏马的嘶鸣声与车轱辘转动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凑到流民歇息的棚子前,随着车夫拉紧缰绳而停下。 华佗坐在远些的地方,遥遥看向那头,马车上的金漆反射着阳光,有些刺目得使人睁不开眼,然而坐在地上的流民还是忍不住仰着头不停张望。 马车中走下来一个华佗早有预料的人,张仲景眉目间有几分柔和,掀开帘子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与这里脏乱差的环境格格不入,但他却毫不介意,还伸手去捏捏离他最近正在母亲怀里好奇打量他的孩子的rou嘟嘟脸颊。华佗嘁一声,想想还是不能让张仲景发现自己还在蹭他家救济了,得赶快跑。 他伏着身子蹑手蹑脚,想从难民人挤人的身体中钻出去,但大家都太专注看那头的张仲景了,大家都不愿意往后退一点,反而华佗还在推搡中又往人群前排进了半尺。他被挤得满头大汗,不耐烦地回头看张仲景能不能早些走,在这里和一只花孔雀似的开屏,惹得大家都来看。 他这一回首,正在派人去拿些物资来分发的张仲景若有所感,竟抬起头看向了华佗的方向。他们俱是一愣,华佗不自觉就想起多日前,那梦里他迷离悱恻的眼神,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跨坐其上的人偶。 华佗忍不住想张仲景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会因把自己赶出来而愧疚,或是因为看到自己而高兴几分么,还是说他会……然后,还不等华佗想完所有可能性,张仲景就移开了眼,和完全没看见他一样,回头叮嘱完侍从,又摸摸孩子们的头,转身就上马车走了。 华佗:? 张仲景这样视若无睹,显得躲着他到处跑的自己很呆,一股郁气窜了上来,华佗又气张仲景毫无变化的态度,又气自己得有多不争气,他都这样对自己了还能做那种梦。对张仲景本来也不多的怜爱之情立刻就清零了,撞开周围的人,生着闷气隐入了街巷之中。 他今天晚上也没地方去,兜兜转转一整天最后在城郊找到了一废弃道观,这里已经有很多流民宿着了,小小的一个道观挤了几十个人,华佗找到这里的时候只有太上老君脚底下还有方寸可将将容下自己,他只好屈着身子躺了下去,枕着臂弯勉强合上了眼。 他又做梦了,在见到张仲景的这天。 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呈大字形张开四肢,而且那种熟悉的不能动弹的感觉又回到了他身上,他不得不联想起上次做梦的场景,也同现在一样,就好像寄身在人偶里。 他不能转头,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也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也没察觉附近有人。 突然,一声熟悉的清澈声音从耳边传来,是张仲景,他似乎是心情很好地道了一句:“好了。” 然后华佗就感觉自己的躯体好像被什么细绳扯着一般,张仲景话语一落下他就被扯着坐了起来,面向床外坐的端端正正,两只手还平放在大腿上。华佗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张仲景在学堂里就是这样正襟危坐地听课的,华佗那个时候还嘲笑他假作老成。 坐起来后华佗才得以打量这里,到处都是他没见过的装潢,和上次全然不同,然而相似的是视线范围内都有一个张仲景。张仲景正站在自己面前,抬着手,手中还牵着数根蚕丝般细的丝线,指尖拨一下,华佗的身体就抬起左手,再拨一下,这身体就抬起右手。 华佗暗自纳闷,这是什么功夫,张仲景对这人偶上次做了这么变态的事情,这次又想出什么新花样。 张仲景好像很心满意足,虽然他的表情基本没有变化,但凭借华佗一直以来对他的认知,他现在应该高兴得不得了,就好像写完一整本医书后他靠在案上歇息的时候一样,面色仍然淡淡的,可华佗就知道他心里在雀跃,这是他们从小的默契。 张仲景对这cao纵人偶的方法上手很快,再一扯弄,华佗就察觉自己站了起来扑到了张仲景身上,两只手虚虚拥在张仲景身侧。张仲景搂住他脖子,自下而上深深望了他两眼,薄唇就贴了上来。 他起初只是在唇角轻轻触碰,紧接着又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华佗下唇的唇珠,最后才与他唇齿相接,与华佗接了个缱绻的长吻。 华佗感到自己被他柔软的舌头舐过,整个口腔都麻麻痒痒的,像是过敏一样。他垂眼看张仲景专心吻他的样子,看到他微颤的金色睫毛,好想伸手去碰一碰。 张仲景越亲就越搂越紧,到最后不亲了也紧紧抱着他,华佗听到他埋在自己颈侧的声音闷闷的,他说:“我们此生怕是没有缘分,我追你跑又有什么意思。” 华佗听得糊涂,不明白张仲景这话是对谁所说,他心想莫非张仲景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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