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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规矩【板子责T/藤条抽T缝/耳光】  (第1/1页)
    偌大的寝宫,燃烧的烛火忽明忽暗。    美人一丝不挂地跪在皇帝的脚边,一对硕大的乳儿垂至地面,纤细的腰肢微微下塌,自觉地撅起雪白浑圆的玉臀。    啪,啪,啪,啪,啪。    莱特萨拿起趁手的桦木板,照着两团白rou拍打,皇帝的手劲极大,五记板子便打得肥臀泛起了红肿。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疼……好疼……呜呜……”    啪,啪,啪,啪,啪。    回应她的是更重的五下板子。    “不可出声。”    阿芙不愿惹皇帝不快,急忙闭上自己的嘴巴,讨好似的把肿臀撅得更高。    “既是入了宫,就要忠心于我,好好伺候。”    “我、我明白。”阿芙吃了疼,蹙着柳眉结结巴巴地回道。    啪,啪,啪,啪,啪。板子反复拍打两团红rou,狠狠训诫犯了错的美人。    “自称贱奴。”莱特萨纠正道。    “贱奴、贱奴知道了,陛下。”    啪,啪,啪,啪,啪。二十下板子已让两团软rou肿大了一圈。    “叫主人。”    “是,主人。”说多错多,美人欲哭无泪,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给缝上。    “你若犯了错,就依照宫规罚,绝不轻饶。”    莱特萨一边不急不缓地拍打两团rou,一边给美人立规矩。    “今晚用你的屁眼。”    一个“用”字让美人羞红了脸。让她切身地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卑贱,只配充当一个用具,被主人随意使用。    “今晚给你破了处,以后这sao逼就不用了。”阿芙无暇思考“不用了”的意思,因为皇帝命令她扒开绯红的臀瓣,露出仍旧白皙的臀缝和完好无损的双xue。    “十下藤条,不准躲,不准出声。”    这样的要求未免太过无情,足以表明皇帝的冷酷与残忍。    浸了水的藤条倏地抽在双丘间,打出一声脆响,抽得白嫩的身子抖了一抖。    “啊……”她疼得大叫,这一声惊扰到了皇帝,惹得莱特萨不悦地蹙起眉头。    “加罚十下。”    阿芙委屈地抿嘴,却不敢不听话,乖巧地抬起肿臀迎上狠厉的鞭打。    一下就疼得她快要晕倒过去,竟还要挨上十九下。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白皙无暇的脊背渗出晶莹的汗珠,美人实在承受不住,瘦弱身子便下意识地向一侧挪动,企图躲避藤条的抽打。    “加罚二十。”    “……”    阿芙从未想到自己竟这般耐打,清醒地承受了整整四十下藤条后,臀缝呈现恼人的青紫色,突兀地隆起,高肿得有两指高。    “上来。”    浑身赤裸的美人顶着肿屁股爬上了床榻,把硕大的肥奶子压在身下,纤细的白皙手主动地扒开两片肿胀的臀瓣,把肿xue讨好地呈在主人的面前。    这是宫规里规定的标准承宠姿势。    “唔……”    粉嫩的花xue被抽得熟透了,男人用手指随意地按了两下,便疼得美人浑身发颤。    “嗯……”知道主人不喜女奴喊叫,美人紧咬下唇,白牙咬得唇瓣都破了皮。    有女人小臂粗的rou茎骤然捅入花xue,未经人事的娇xue过于紧致,rou壁紧紧地裹住巨大的rou柱。    女奴虽然也是皇帝的女人,却连个正经位份都没有,于莱特萨而言不过是个用来泄欲的器具,一个任打任骂的母畜。    莱特萨连扩张都懒得给她做,剥开两片花唇露出rou红的缝隙便cao了进去,轻易便触到了那一层薄薄的rou膜,他略一停顿,后用力一顶,便捅破了那层薄膜。    “呜……”阿芙疼得落了泪,把小脸埋进床褥,小声地呜咽。    莱特萨没有借着血的润滑往里入,而是用拇指重重地按了按肿胀得几乎看不出缝隙的屁眼,有几分审视地询问道:“可清洗过屁眼?”    “洗、洗过了。”    “每日记得自己清洗,若是用你时,这处不干净,我抽烂你的sao屁眼。”    “是、是,主人。”阿芙嗫嚅地应道。    掰开肿胀得几乎看不到缝隙的后xue,形成一个嫩红的roudong,男人拔出沾了血的rou茎顺着roudongcao了进去。粗大的roubang强行撑开狭小的xue口,撑得xue口微微开裂,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啊……”一时大意,美人痛得大声叫了出来。    啪。    莱特萨拽着美人的头发,不满地扇了她一耳光,这一耳光极重,扇得女人娇嫩的嘴角微微开裂。    男人张开手掌用力地攥着两团屁股rou,挺着膨胀的rou茎往内里捅,把硕大的rou冠完全地埋了进去。美人的后xue比前xue更紧,不过浅浅塞入半个头冠,就很难再往里入了。    啪,啪,啪,啪。    莱特萨不耐地掌掴美人的屁股,冷声命令道:“放松。”    美人深呼一口气,忍着痛尽力放松身子,敞开xue口努力吃下粗长的rou茎,一寸一寸地缓慢吞入。    莱特萨没有耐心等她适应,攥着美人红肿的屁股rou,不容拒绝地把粗长的rou茎全部埋入温热的肠道里,不管不顾地肆意抽插,蒲扇大的巴掌不时地掴打红肿rou臀,仿佛演奏起一首激昂的战歌,为这场激烈的性交助兴。    这样暴虐无情的性事,阿芙从中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褥上,绵软的双腿早已支撑不住跪姿,被人掌握着屁股,当成一件廉价的物件,毫不珍惜地随意使用。    似是过了很久很久,体力惊人的男人才堪堪餍足,狠狠撞了几下内壁,吐出一股热流。    “啵”地一声拔出rou茎,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无法闭合,浊白的jingye顺着xue口流了出来。    “没有规矩的贱奴,主人赏你的jingye都敢浪费。”莱特萨斥道,“滚下去,跪着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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