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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2页)
    在季闻礼说出那句雷人霸总语录之后,他就昏了过去。    我眼力见十足地一个箭步上去把人扶住,还特地十分轻柔地把他的脑袋放在我肩膀头子上面,生怕把我老板那本就故障的脑瓜再磕出点问题。    放上来没两秒,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季闻礼挨着我的那块地方开始隐隐发烫,我肩膀跟搭了块烧起来的炭似的,接着就有股热意从里到外蒸腾起来。    娘的。    这是怎么回事。    就跟,就跟我女朋友第一次亲我时候,身体的那种燥热一模一样。    关键是这种感觉一直到李特助叫人来把季闻礼抬进车里都没有缓解,我热得脑瓜子都开始冒汗。    完犊子,我别真成弹簧了。    我的取向从来都是喜欢漂亮的香香的jiejie,就算再寂寞空虚冷也不该对着一个男人发情啊。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一八七的壮汉,我还荣幸听过他的墙角。    一想到这,我觉得天都快塌了。    李特助安排完季闻礼,看出我不对劲,撸起我的头发摸了摸我前额。    很莫名其妙,我瞥他一眼。    李特助松开手,说:“你发烧了。”    我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    嘶,烫手。温度快赶上自热小火锅了都。    但还好,只是发烧。    我长舒了一口气。    之前听人说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掉,人往往会立刻垮下来。我还不信,觉得哪有这么夸张。今天真体会到了。那股紧张劲儿卸了之后,我跟着断了电,直接烧晕了过去。    等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我醒过来不仅眼前是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还很困难,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上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宣布抢救无效趁还有时间想吃点啥吃点啥吧。    脑子清醒点,我才知道是因为什么。    “cao,哪个龟孙把被子盖上老子头顶的,是不是有病?”    我扯下头顶的薄被,中气十足地怒骂道。    偌大的房间没人回应,甚至空荡到响起回音。    此处不是夸张,房间真的有回音。    病房差不多有一个平层那么大,关键是还只摆了我这一张病床,五米开外立了个电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种叙利亚装修风格有点儿眼熟,谁把我拉自家厂房来了。    李特助估计是听见我的声音,没一会儿,他推门进来:“你终于醒了,我差点以为你这小身板要过去了。”    要不是看着他一夜没睡的脸色,我真就一个枕头砸过去。想了想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我那三个月的奖金还得靠他发,砸死人我亏本。    我左右打量着问:”这是在哪啊?“    “季总家。”    我觉得自己耳朵坏了:“哪儿?”    李特助翻了个白眼:“你老板家,哦对,你躺着的就是你老板平常跟小情人zuoai用的那张床。”    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了下来。    妈的。    难怪老子觉得那个门还有那个旷野一样的回音这么耳熟,又解锁了我老板一个新家,品味还真是始终如一。    冷不丁站起来我脑袋晕得不行,晃晃悠悠的,扶住墙才站稳。    李特助见玩笑开大了,有点于心不忍,告诉了我真相:“不逗你了,床是干净的,季总没用过。”    我:“所以真是在季总家里?”    李特助点头。    原来昨天情况紧急,实在抽不出空特地去我去医院,就干脆把我也拉到了这儿。    对,我老板从来不去医院看病,为此他养了个专门给自己还有情人治病的医生团队。    我不知道是霸总都不去医院看病,还是就我老板不去。如果是前者,那霸总们肯定都没生过大病,如果是后者,那我老板很可能是个胆小鬼。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当务之急都是让我先尿个尿,躺了二十个小时,我膀胱快憋炸了。    我急吼吼问:“卫生间在哪啊?”    李特助指着地板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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