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安处是晴天_第8章走不出的牢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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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走不出的牢笼 (第1/2页)

    已经入秋了,白天时秋老虎的威力还有些大,但在这夜半时分,一阵阵窗外的夜风吹进屋子里,却很是凉爽。

    先晴仰着头,让披散下来的长发都在身後微微飘动,继续说着:「这风吹进来真是舒服,在南部的时候好像永远都是热得半Si的夏天,冬天偶尔会冷一点,但南部人大部分的时间还是都穿短袖。

    我的手臂上是常年都有着淤血乌青的,不只李佑豪动粗,陈莠也习惯拉啊扯啊拽啊捏的。所以我不太喜欢穿短袖,怕别人看见问东问西,尽管我什麽都没说,他们也会说我到处告状。

    刚结婚的时候,李佑豪每天都在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麽那麽JiNg力充沛,吃完饭就把我叫上楼,锁上房门,照三餐做。但我後来觉得他是有病的,他的身T其实被他玩得很虚,照样控制不住自己。他爸妈好像也知道,所以才让她娶个大陆新娘回来,随便他怎麽玩,玩坏了也没有娘家可以撑腰。

    有一次听见他妈跟他爸说:夭寿喔!是娶个狐狸JiNg回来?怎麽每天弄那麽多次?

    他爸回答:在家里弄,总b他去外面弄好吧!也b较不会得病啊!

    隔了没多久,他在家有点待不住了,又开始往外跑。有时晚上在外面喝酒没回家睡,我还觉得松了口气。

    但是他妈就骂我说:你自己的男人都顾不好,他喝酒的地方又不是什麽正经所在,你怎麽没能力把他留在家里?是不是没有满足他?

    有一次,他喝得满身酒气的回家,一进房间又来扯我的衣服,我正好那几天不方便,就推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又突然暴走,抓起我的头发劈头就是一顿打。

    後来衣服也被撕碎,弄得整个房间和床上都凌乱不堪,惨不忍赌。

    那天晚上他无视於我的不便,qIaNbAo的程度就跟结婚那天是一样的,满屋子都是令人作呕的酒气和血腥味。

    我不相信他爸妈没有听见动静,房间里桌椅都被他踢倒了,化妆镜也破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被扫到地板上,玻璃碎了一地。

    没有人来阻止,卧室门外悄无声息,甚至b平常还安静。每天隔着门都能听到的电视声,还有陈莠的大嗓门也没有听见过半次。

    蔡SIR,有一句台湾话说“别人的囡仔Si未了”就是像我这样的对不对?

    李佑豪发泄过後就自己睡了,我只记得他粗暴的打呼声跟恶心的气味充塞在房间里,我躲无可躲的在墙角坐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床单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可笑的是,连血迹流淌在床单上的印渍都跟结婚那天是一个样子。

    我那时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想家想爸爸想mama,也想你了子梅,还想我们一起住的那个梦幻的老屋子。

    我梳妆台的镜子每隔几个月就要换一次,我常在破碎的镜子前,看见自己破碎的脸

    除了不断流下的泪和嘴角的血,我还有什麽?

    但我能怎麽样?逃跑吗?我的护照早就被他们藏起来了,结婚的时间也还不够长,不能申请身份证,我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工作,连养活自己都有问题。不仅没有活路,连Si路都没有,因为我怀孕了,有小孩了。」

    蔡一夫不知为什麽,觉得有点反胃,心脏的位置还微微的cH0U痛,这就是心疼的感觉吗?这世界是出了什麽问题,先晴有什麽错?竟然跟这像禽兽一样的人,和那麽丑陃的一家子,生活了那麽久。

    「你也太能忍了!」蔡一夫忍不住咬着牙抱怨了先晴的个X。

    「那不然呢?我如果逃了,自杀了,我爸妈是要赔钱的,他们哪里有钱?」

    「而且,我要逃去哪里?在台湾,没有认识的人,没有朋友,没有身份,什麽都没有,我能逃去哪里?难道要去更下层更可怕的地方吗?」

    蔡一夫没再说话,他知道那个「更下层更可怕」的地方是哪里。

    许一梅一直没有再出声,先晴回头一看,原来她哭累了,带着满脸的泪痕睡着了。

    蔡一夫说:「你不要再伤心了,最起码这些事已经都过去,你很bAng,你熬过来了。」

    先晴说:「其实现在,我也不怎麽伤心了,我只是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可怜,很心疼自己而已。」

    说这些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悲惨的,无助的,但却不怎麽伤心。命运如此,这本来就是她必需去面对的无情的世界,撑过就可以变好的话,撑又有什麽呢?吃苦,她是不怕的。

    然而什麽时候她曾经伤心yu绝?只有放弃了自己心Ai的人,放弃了对生活的期待的时候,那种哀莫大於心Si的绝望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懂的。

    「先晴」这是蔡一夫第一次叫先晴的名字,而不是称呼她何小姐。

    他先前总是漫不经心的,好像什麽事都无所谓似的。今天他的脸上却多了几许诚恳。

    「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勇敢的。你愿意说出来,也代表着你就是浴火的凤凰。我今天发给你一张垃圾处理VIP卡,你随时可以找我帮你丢掉脏东西,使用无期限,永久有效。」然後,他张开了他的双臂说:「许子梅睡着了,我可以帮她抱一下你吗?」

    何先晴的脸上展开了一个有点苍凉的笑容,以拥抱回应了蔡一夫的话。

    靠在他的x前,她忽然觉得好累,好想休息。

    「我知道时光不会走回头路,失去的也永远的失去了,我只是想在老去之前,能再好好活一把。

    蔡一夫,谢谢你!让我重新对自己和世界又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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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以後,子梅三天两头就来找先晴,有时帮她载成衣货品过来,有时就来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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