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我的妻奴_夫主如果不想要孩子,可以狠狠打的肚子打到流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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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主如果不想要孩子,可以狠狠打的肚子打到流产 (第2/2页)

   江沿摸着mama的肚子,也轻轻地念,钰。

    他想象着没有出世的小婴孩的模样,会像广告里那样吗?粉粉圆圆,伸出的胳膊像小小的藕节。爸爸的声音说小沿看起来很喜欢小弟弟。江沿笑着说是呀,我也会帮爸爸mama照顾好他的。

    江钰静静地看着在地上一个劲磕头的江沿,整个额头被撞得通红,江沿把自己撞到头晕眼花,但还是反复刻板印象一般一个劲往地上磕。

    江钰终于忍无可忍,抓住他的长发提起他的头推到一边:够了。

    江沿脸也肿,头也肿,不敢看夫主,跪正了身子低着头心惊胆战地等着自己的惩罚。

    其实江沿的话确实挑不出任何错误,他这么乖巧懂事,如果换一个夫主,可能会被他毫无自尊的臣服哄得高高兴兴,让他堕了怀怀了堕,把孕肚当作皮球一样在地上踹,或许江沿还会一边滚着吐血一边心悦诚服地感激吧。

    江钰想到这些,只觉得浑身像被火烧起来一样,他努力想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却反扑地更厉害,几乎要把他完全吞没。

    他经常特别想问江沿,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把一切都忘了,只让他一个人困在回忆中出不来?如果没有那些记忆,他也能把江沿当作没有痛和爱的奴隶,可他做不到,如果江沿不是他的妻奴,他依然爱他的哥哥,但如果他不是江沿的夫主,江沿依然会对他任何一个夫主也这么好,做好他该死的妻奴的本分,卑微的为了讨对方欢心挺着孕肚给别人踢。

    江钰一言不发,起身回房间,江沿赶紧手脚并用想爬在他后面,江钰回头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江沿又赶忙又要爬起来。江钰恨恨地说跪在那,江沿立刻摆好跪姿,看不见夫主了,只能听见夫主的脚步越来越远。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把江沿浇了一遍,江沿觉得身体好像分裂成两半,一半的自己漂浮在空气里,就像一个幽灵。

    他总是这样惹怒夫主,明明他根本不想这样的。

    手和手交叠,磕得过狠的额头靠在上面,一种钝钝的疼痛,在四肢百骸中慢慢扩散开。

    夫主离开了,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有一种nongnong的哀默,好想找一个地方蜷缩起来,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跪着,脑袋里一直旋转着夫主最后的问题,把他当什么?

    江沿不知道这个答案还有什么其他的选项。夫主,作为丈夫的主人,但是他永远没有资格能称他为丈夫,他们从来就不是平等的,他总是跪在地上仰望着他,他是那么的高大,伟岸,江沿希望能用所有美好的词用来形容他,他应该把他当什么呢?这个问题把他的脑袋搅成了一锅浆糊,稠乎乎的混沌中,江沿没有理由地想到江钰平日里经常对他露出笑容的瞬间。

    江钰长得极好,鼻梁笔直高挺,鼻骨略窄,像是一幅形太准的画,每个点都卡得清晰明确,显得五官精致到有些锋利,明明眉清目秀,可总是带着冷淡疏离。这样的江钰却总是和他说着说着话就笑起来,各种各样的笑,温柔的笑,无奈的笑,或者只是看着他,露出一种他读不懂其中感情的笑,每当江钰笑起来,他就觉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完全忘记了呼吸,只能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江钰笑完总会轻轻地说,哥哥。

    哥哥。

    江沿跪了太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江钰第二次叫他的时候,他才恍若如梦初醒。他连忙又想磕头,江钰护住了他的脑袋,说你已经够傻了,别磕了。

    江沿傻傻的让他把塞自己xiaoxue里的假几把拿了出来,他都忘了自己身上还夹着这个了,江钰抽出来在手里转了转,没想到这么长,他就拿着这个假几把当棍子在江沿屁股上拍了几下,拍得并不使劲,但江沿一下子就哭了,哑着声说夫主,对不起。

    江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江沿眼泪飙得更厉害了,哭着说夫主惩罚贱奴吧,都是贱奴不好。江钰沉默地看着他,江沿以为他又要走,立马涕泪交夹地说夫主打贱奴吧,贱奴真的不会再犯了。江钰说拿鞭子过来。江沿终于心定了定,马不停蹄地爬去叼了个鞭子回来。

    他叼了一个上粗下细的马鞭回来,这种鞭子抽起来最疼,几乎打几下就要皮开rou绽,如果不是夫主今天气得叫他大名,他肯定也不敢叼这个的。江钰什么也没说,接过来握住手握拔了他的尾塞说报数。江沿赶紧在地上跪好。江钰前几下都挥得并不收力,鞭子划出破空的声音,屁股上很快垒了几道红鼓的鞭痕,疼得江沿冷汗直流,纯粹惩戒意味的鞭打绝不好受,他咬着牙数一、二、…后面江钰才控制力道,江沿身体被调教得非常好,哪怕挨鞭子也会自动往外流yin水,仿佛他对此很享受一样,江钰并不客气地一下子抽在他的逼上,江沿疼到快昏过去,但还喷了一股水,江钰说哥,你真够sao的,又补了几鞭,江钰逼被从嫩粉打成深红,重的地方还有点发紫,鞭子一起落在后xue和roubang上,脆弱的菊xue当场就被打出了血,顺着yin水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流。

    江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身体这样是因为调教所的用药,哪怕再激烈的疼痛双性们也只会像乐在其中一样流水,好为夫主增添乐趣。他忍住直抽冷气的欲望,小声地说夫主对不起。

    抽了十几下江钰就把鞭子丢在一旁,把长长的假性器重新插回去,有血和yin水的润滑,这次依然一插就进去了。江沿痛到浑身哆嗦,整个塞进去了江钰又拔出来,然后拿着这个假几把开始cao他。江沿感觉自己快维持不住跪姿了,只能咬着嘴唇努力用肿起来的xiaoxue夹jiba,yinchun已经惨不忍睹了,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剧烈的痛苦,但好在里面没有伤,他尽量去把注意力都放在体内,想要在施虐中去体会快感,再表现得yin荡一点,让夫主玩得更爽。

    江钰突然停了手下的动作。你也是会疼的啊。

    江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这么努力忍住不把痛苦表现出来,但还是被夫主发现了吗?

    他颤抖着扭起可怜兮兮的屁股,说夫主别生气了,贱奴不疼。夫主不玩了吗?他忍着疼夹起xiaoxue,yinchun蹭在一起,一种刺辣的仿佛烧起来一般的疼痛。他扯出一个笑容,说夫主要试试吗,贱奴的saoxue很肿,现在cao进来会紧紧绞住夫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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