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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避嫌|你和江老师身上的气味都一样。 (第2/2页)
早餐,陈醒蹲在玄关处系鞋带。 江景寻早就声明过,俩人要分开去学校,按他的话说这叫“避嫌”,陈醒住在他家的事连徐明泉都不知道。而且作为老师,江景寻本就不用去那么早。 对此,陈醒不能说毫无怨言。一开始他有点委屈地想,住都住一起了,一起去学校又有什么? 后来转念一想,都住一起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即便如此,当江景寻走过来的时候,陈醒还是惊喜地抬起头:“老师要送我?” 江景寻把伞塞给他,不解道:“雨又不大,干吗送你?” 原来不是送他,是送伞。 失落感一下子攀上顶峰。陈醒瘪瘪嘴,抱着伞:“我知道了,是我考虑不周,老师上班讲课这么累,再要老师送我就太任性了。没关系的,我会自己撑伞上学,不会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给老师添麻烦的。” 江景寻:“……” “老师待会见。” 陈醒转身开门,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心里默数:一,二,三—— “回来。”数到第三下,江景寻果然叫住他,“等会我送你。” 嘴角扬起得逞的弧度,又在转身前转变成单纯的笑容,陈醒关上门:“好嘞!” 雨天是学生们光明正大犯懒打瞌睡的好时机,尤其在早上第一节是数学课的时候。 讲台下,祖国的花朵一片东倒西歪,个个霜打了似的,实在有碍观瞻。江景寻俯瞰一圈,敲敲讲台:“下面找几个同学上来做题。” 立竿见影地,花朵们满血复活支棱起来,伴随着临时抱佛脚的翻书声。 江景寻点了几个睡得最熟的。有个被点到的学生挠了挠头,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小声说:“老师,哪一题……” 江景寻毫不留情:“周公没告诉你?” 班里一阵哄笑,江老师又敲敲讲台:“这题谁会?” 气氛瞬间凝固,大家纷纷低头作忙碌状,只有一个人大大方方举起手,犹如花花草草中的一朵奇葩。 奇葩身残志坚,打着石膏无法阻挡他上台的决心。救场如救火,陈醒直勾勾盯着江老师,还生怕他看不到似的晃了晃左手,大有不喊他不罢休的架势。 无奈,江景寻点名:“课代表,你来。” 陈醒美滋滋地上来,行云流水地挥动粉笔。左手龙飞凤舞的字迹在黑板上更显张狂,刚写两行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被江景寻瞥一眼后立刻闭了嘴。 压轴题被陈醒不带停顿地解出来,旁边先上来的几人还在冥思苦想,陈醒已经“综上所述”了。 “写完就下去。”江景寻压低声音对陈醒道。 陈醒一笑,把粉笔头递给江景寻。手指相触的同时,他状似无意捏了捏江景寻的指尖。 还没等江景寻反应过来,陈醒快步回了座位。偌大的教室,方才的微小动作自然没人注意。 指尖还残留着温度和触感,江景寻背过手,有些木然地转动陈醒递来的粉笔头。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脆亮的“啪”,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惹耳。 是橡皮筋弹击的声音。 江景寻循声抬头,课代表托着腮,正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 粉笔被咔吧捏断,江景寻别过脸,觉得回去有必要和这小子谈谈了。 另一边,陈醒弹完橡皮筋,成功吸引来了同桌的注意。 看着他手腕的红印,徐明泉一脸rou疼地说:“我去,你什么自虐癖好,不疼么?” “还好。”陈醒说,“提神。” 学霸恐怖的提神方式。徐明泉腹诽着,忍不住多瞅了两眼,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道:“你这皮筋,好像有点眼熟啊。” “是吗?”陈醒不以为意。 徐明泉回忆着,无意间瞄到讲台上江景寻擦黑板时露出的手腕,立马碰碰陈醒:“我想起来了!你看,江老师手上也有一个!” 陈醒故作镇定道:“是么?这种最普通的橡胶皮圈,谁都有也不奇怪吧。” “不对。”徐明泉觉醒了侦探血脉似的,凑近朝陈醒身上嗅了嗅,“不对。” “你属狗的啊。”陈醒略带心虚地躲开,“什么不对?” 徐明泉眯起眼:“你和江老师身上的气味都一样。” 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陈醒语塞片刻,抓住最关心的一点逼问:“你怎么知道江老师身上什么味儿?” 徐明泉没察觉到他同桌话里的醋味,大大咧咧道:“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身上有香味的男老师啊。” 直到放学,陈醒脑中还回荡着徐明泉这句话。 他和江景寻近距离接触过那么多次,好像从没留意过对方身上的气味。因为每次接触,大脑都兴奋到应接不暇,努力克制着不失控,哪有心思分辨什么味道。 他若有所思地回家,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今天是期盼已久的放纵日。 晚上,江景寻如同上次那样,用冷热水交替帮他按摩,最后手冲时,江景寻胳膊都酸了,陈醒还迟迟没有要射的意思。 “可能是憋太久了……”陈醒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江景寻不得已,俯身用嘴含住了性器。 趁他在自己腿间吞吐时,陈醒勾头,凑近江景寻的发心悄悄嗅了一下。 嗯。 是挺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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