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恒)关于穿越前往只有BL的前世_()穿越一落地就在进行imart且对方是前世好友这件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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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一落地就在进行imart且对方是前世好友这件事 (第1/2页)

    自从被迫面对过去的记忆,丹恒变得愈加沉默寡言,在一行人护送景元回府之后便消失了,看样子是想确认什么。

    “虽然有些担心那孩子的安全……不过,现在的他,应该能从容面对了吧。”杨叔这样安抚着三月七二人。

    “他的禁令被解除了,至少我们不会为难他。”符玄看出了他们的顾虑,“但是需要明确一点,星核猎手‘卡芙卡’和‘刃’,并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其中重犯刃的下落仍不明。”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丹恒老师,”三月七如是说,“那可是幸运值拉满的枪兵——丹恒老师!”

    然而另一边——

    这股力量无需学习,自如地为他的意志所动。他凭着莲座,停留在半空,远远地眺望着深渊之处。他认得那威严肃穆的钢铁巨兽,其内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幽囚狱,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照进。

    不知不觉还是回到了这一世的起点。

    “你也会到这种地方来……哼,”不速之客打断了他的追忆,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里的记忆只有黑暗与痛苦。

    “刃。”丹恒低首,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下得去手,索性打算离开。

    “就连半句话都不愿意再提起?”刃冷笑着,抽出破损的刀刃,“我本以为,你会用这张脸祈求原谅和宽恕。”

    “我说过了,我不是他……”

    或许是听腻了,刃掷出刀刃,但这次未能伤及丹恒分毫,丹恒缓缓落下。

    “哈哈……哈哈哈……你也谎话连篇是吧……”刃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近乎扭曲地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躯壳,“是时候让你感受死亡了,丹恒。”

    如果是以往,关于眼前的男人的所有记忆都十分模糊,自己并非亲临其中,压低了负罪感,而如今,重返鳞渊境拾起过往,再也难以将刃彻底切割开来。

    要杀了他吗,似乎已经做不到了,并非武力,而是无力。

    因为没有还击的打算,丹恒轻易地被刃制服在地。

    “原来高空的飞鸟也能蠕虫被击落,”刃不屑于拾起武器,他并未在面前的人身上感受到任何战斗的意思,那么也没必要以同等规格的武力予以制服。指尖轻松地撩开长发,将藏在衣领下的脉搏扼住,“从死亡中能学习到很多。就连这个简单短暂的过程……”热气呼在他耳畔,“你将会体验世间最丰富的感受。疼痛,无奈,愤怒,懊悔,还是解脱呢。”

    只要丹恒不做出回击,他与路边的普通持明族也没什么区别。

    “哈哈……可惜不能让你体验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了。”

    就在视线逐渐变暗时,丹恒感到意识空间里,有什么踢了他一脚。

    「你在发什么呆。」

    「什么?」丹恒环顾四周。这里会随着他的梦境时刻变化,但没有一个场景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这里是历代龙尊的“博物馆”。

    「让我来,我去揍揍他就听话了。」那道影子忽然靠近,眼看着意识空间亮起一束亮光,似乎是一道传送门,「先替我一会儿!还得我亲自出马——」

    然后丹恒就被吸进了那道亮光之中,那种不适感让他想起第一次在列车上跃迁,刚喝下一口姬子的咖啡紧接着是强烈的晕眩感。他缓缓地睁眼,首先获得的是视觉,映入眼帘的是白色长发的青年——

    景元?

    他看着对方张了张嘴,听力逐渐恢复。

    “你太用力了吧,”远处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熟悉。就好像,就好像刚才在哪听到过……正当丹恒思索的时候,景元开口了。

    “好吧,应星哥你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景元的声音显然比丹恒所熟悉的更加轻快,年幼。而且,仔细看来,景元一丝不挂,丹恒惊悚地将视线下移,不敢又不得不弄清楚。

    然后发现,自己和他的下身连结了,两人的衣服丢在地上,杂乱无章。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这是什么

    不对不对不对是不是醒来的方式有问题

    丹恒闭上眼,然后用力睁眼,发现景元几乎鼻尖挨着他的脸颊,像个好奇的猫咪,一动不动地观察着他。丹恒二话不说准备翻身下床,下半身的肢体感官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协调地扭动着身体略显笨拙,很快被景元压住了手腕。

    “阿枫要去哪里?”炽热的呼吸像狮子一样危险又亲密,不合时宜地咬在丹恒肩上。

    “呃啊啊啊!”终于能发出声音了!“松手!我不是他!”

    “什么?”景元愣愣地抬头,继而露出微笑,“这又是什么新的玩法?”

    玩法??

    似乎是意识逐渐契合了这幅身体,下半身恢复了知觉,瞬间感受到了体内的躁动,陌生的扩张感令他瞬间汗毛直竖,腿上有黏糊糊的触觉和湿滑得合不住膝盖的某种液体遍布下身。

    有,有什么很巨大的东西正,正在身体里——!

    丹恒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小腹瞥了一眼,吓得迅速收回视线。记忆中自己平整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鼓包,而他大概知道答案。他试着向后退了退,然后景元跟着近了近,顺便压住了他借力扭动的腰部。

    “我感觉不太舒服,”这是大实话,感觉下一秒丹恒要昏厥了。

    “没事吧?”景元的手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好像是有点烫。”

    “你先出去一下,”丹恒指了指下半身。

    “可是,你刚才说如果抽走的话,应星哥的就会流出来,”景元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虽然丹恒现在真希望这是个梦,然后景元只不过是梦里的一个玩笑,“啊,脸更烫了,里面也是。”

    丹恒索性趁景元松懈的时候一个翻身跌下床,顾不上膝盖的疼痛,随便抓起地上的一件披风裹住下体就往外跑,有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但他没空去管那些。结果迎面撞了个满怀,脸埋在了柔软的人墙里。

    身后传来景元不紧不慢的声音,“应星哥,还没好吗。”

    丹恒抬头望见了那熟悉的脸,难怪声音也一模一样。他惊魂未定的心情再起一丝惊涛骇浪,向后撤步,拉开距离。

    “怎么了?刚才是你扬言要加些料,让我尽管放马过来,可要愿赌服输啊。”有着一模一样的声音和容貌的人,留着一头的银发,眸子也不是那般杀气重重,而是安静的银灰色。

    “我……”

    等得不耐烦的景元也从屋里跟了出来,从背后搂住了丹恒的腰,手不安分地上下抚摸着,“在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怎么不叫我?”

    “我还不是去准备阿枫要的玩具。”应星伸手想触碰丹恒的发丝,被他躲开,他悻悻地收手,又不甘愿地,捉住了丹恒的下巴,用唇齿堵住了他企图反对的声音,“现在害怕了?”

    害怕,害怕极了,从刚才开始一直至今。

    丹恒头昏脑胀地重获呼吸权,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也不可能突然适应这样的接触。想要扼杀自己的人,自己亲手屠戮过千遍的人,正以熟悉又陌生的姿态站在眼前。

    “这副装饰,我设计了好几版,保留了最适合你的。”应星说着,将一对金色的挂饰从木盒中拿起,挂饰下端均有一个沉甸甸的坠子,之间又被细线连接,“让这样的小东西保持一定的机械功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轻轻一捏,挂坠的顶端略微分开,这才能辨认出是夹子。

    丹恒始终追随着应星的手,直到他弄清这东西是用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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