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鞘_十四 韶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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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韶光 (第2/2页)

,将我的裤子拉到大腿,几乎迫不及待地跪下来。我试图阻止,但他将我的yinjing整根含进嘴里,狠狠地吮吸。

    酥麻从脊背蔓到我的脚底。我差点从地上弹起。他来回舔弄,吸吮,搓弄,几回每次都将我吸到他的喉咙深处,力道又大又快。我爽得不断颤抖,直到我失去思考能力,直到我射在他的嘴里。

    “这是你欠我的,顾廷歌。”他抹去嘴角和眼上的污迹,缓缓起身,粗哑地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需要弄明白。我洗劫了那间旧屋,一个铜板都没给那把荒yin变态的刀留下。

    此后半年,我没有再去长醉阁。我暂缓了复仇,因为我不想看到啸影。

    第七个月,我在荒芜偏远的酒铺,从几个烂醉的武者口中,听到啸影碎刀而亡的消息。

    自那天起,我再也无法感知。麻木和虚假包覆我的全身。我匆忙地进行了最后一次复仇游戏,只因我想结束。

    此刻,我将脸贴到啸影随着持续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享受被热度拥抱环绕的安宁。他的手臂紧紧包围着我,呼吸和肌肤构成隐秘稳固的另一个现实。

    我重新掌回主动权,啃咬他厚实的嘴唇和下巴,同时揉捏那近在迟尺的傲人胸肌。轰然而来的流动火焰覆盖了我,我们嘴唇摩擦,舌头纠缠,唾液交融,混乱、粗鲁而笨拙。

    忽然间,一股甜香味在空气里散开,与此同时,我的手心感到了一阵粘腻的微凉。我睁眼看去,正对上这把废刀羞怯不安的目光。

    我的视线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只见那强壮美丽的躯体上,两股淡白色的液体从他立起的两颗rutou间熠熠淌下,仿佛玻璃屑崩碎在涌动的肌rou之间,流淌着浓郁的生命力。

    回堡路上,啸影每日都会服用川海送来的药汤。他的气色快速好转,曾经夸张到有些诡异的胸部也恢复了武者的正常维度。至于那些东文男子产后才会分泌的乳液,一日比一日稀薄量少,等到临近堡内,已经连续好几日没有被我吸弄出来了。

    啸影胡乱地挣开我,拉过旁边放置的擦拭干巾,僵硬肩膀,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胸上瞎抹。在他动作期间,突如其来的红晕涨满他的脸颊和梗直的脖子。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笑。于是我笑了出来。那声音里的轻松欢怡令我震惊。某一部分的我恢复了,或者说脱离了禁锢,触及了到曾经的正常。

    “我说过,我喜欢你的身体。”

    我张开唇,舔过那些乳汁。他不知为何有些怔楞,过了半天才将头扭到一侧,咬住自己下唇。我抬起手,掌心拢住他的肩胛,摩挲他坚实的背肌和略微粗糙的皮肤。

    然后我扯着他披散而下的黑发,踉跄着将他压进浴桶旁铺着的长绒毛地毯。

    不管是他是哪个啸影。我都想要他。

    这种渴望也许迸发于九龙城我第一次见他之时,或是滋生于我改换形貌、隐瞒身份,与他共侍玉寒生主的同僚岁月。亦或者,是那山间漫长又短暂的遗落时光。

    不管如何,这股冲动早就根植在我的体内,等我发现时,它已茁壮得近乎疯狂。

    我抻住他的胸膛,将他牢牢制在地上,然后用手指夹弄那挺立的rou粒,刺激着小小孔隙里分泌出更多的乳汁。啸影又发出之前那种暧昧低沉的嗓音,诱人的身体徒劳地左右挣扎,想要避开我的逗弄。

    当我紧紧用嘴吸住他rutou时,他颤抖着呻吟,手指虚拢在我的肩头,有好几次,他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肤,却在接触的下一瞬,又电光火石地撤离,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梦幻泡影。

    我抬起头,刚好看到他眨动的睫毛在他脸颊、在他自己撕咬出血痕的嘴唇上投落阴影。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吻他的唇,用手指在他xue口小心地搅动,在他体内缓缓地探寻。他发出沙哑的抽气声,兴奋的腹肌带动xue口分开又合拢。他的后xue湿润软烂,还储存着早上回堡前我塞在里面的几块玉石。随着我的戳弄,yin水从甬道深处涌出,泅湿他臀瓣下的地毯。

    我抽离手指,眯眼看指缝间粘连的液体。然后我咬住他的耳朵,嘶声低道:“排出来。我知道你可以。”

    火光在风中摇曳。男人撑起身体,大张双腿,发出嘶哑的痛哼。他的手在地毯上握紧又张开,大汗淋漓地产下一块又一块勾连着yin液的玉石。

    最后一块应声落地后,我欺身压上,强硬地进入他。他因这猝不及防的侵犯而发出高亢的呻吟,小腿猛地勾直,脚趾因激动的颤栗紧紧蜷缩在一起。

    我追逐着快感,让疯狂的欲望支配我,给予身下男人毫无停顿的贯穿。他高高地抬起臀部,喘着粗气,勾起双腿环住我的腰,强迫我更加深入,挤走身躯间的最后一丝空隙。

    啸影的喘息是破碎的洪流。我拨开他眼皮上汗湿的一缕黑发,他迷蒙的视线和我的交汇在一起。他被我cao得乱七八糟,嘴唇肿胀,瞳孔涣散,满头黑发都浸着汗,眼里却还在说,更快、更多、更深。

    我没有之前的粗暴凶狠。他却比马车里更加动情。这种不可思议,包含痛苦愉悦的表情,不是长醉阁调教出的虚伪演技,而是抛弃理智和规则的本能。

    这个认知让我心脏一阵阵发颤。我用力的吻上他,将他固定在原位,拒绝他所有的逃离和消失。

    啸影在我身下扭动着、喘息着,呻吟着。

    我们一起向下坠落。带着自由的欣喜和放纵的欢愉。这一刻不属于过去,也非遥不可及的未来。我不用躲避,只要去感受两具律动的身躯,感受汗水和肌肤,感受贴在颈间的火热粗糙喘息,感觉毫无条件的接受和认可。

    我躺在泥土里,沉睡了多少岁月,默默无语,不辨季节更替。

    之后,火焰赐予我生命。我找到了我的磐石。我的锚点。我的鞘套。

    在我冲刺的间隙,啸影弓起背,低吼着叫了我的名字。

    ——顾廷歌。

    在那个短暂的瞬间,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回忆就像糖化于水,了无影踪。我被璀璨的银线缠绕。无拘无束,不再颤抖,没有杂乱。

    我就是苍穹。我就是轴心。一切生命,都是我掌中的明珠。一切的快乐,都唾手可得。

    雨渐渐停了。夜色缓缓褪去,褪成银灰的黎明。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啸影的怀中。他深沉平稳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脸颊,带来一种意外的温暖。

    我惊讶地发现,不可思议却又的确发生了的,我的思绪停止了疯狂的转动。我松弛下来,浑身轻飘飘的,一点也不想动。

    这种感觉和每次在他身上释放完后很是相似,却有一种明显存在的模糊不同——它更为罕见,仿佛一种强大的信念,如此轻松却又掷地有声。

    这把刀……

    喜欢我。

    它如闪电从我脑海里划过,像一道光劈开了夜空。

    我嘶鸣的灵魂忽然安静了下来。崩塌止落。腐朽停滞。终极的焦渴随风逸散。

    我阖上双眼,沉入梦乡。

    或许,我并没有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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