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乔木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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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1/2页)

    01.

    廖穆是个一号。

    现在的Gay圈里大抵是零多一少的状态,正所谓「满地飘零无一无靠」,像廖穆这样身高超过180、有x肌腹肌肱二头肌、宽肩腿长穿着又有品味的一号,理论上是会很受欢迎的。

    但廖穆有个很大的问题。

    他是sub。

    02.

    一开始廖穆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他高中时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生,没有迷惑很久就接受了自己小众的X倾向,上大学之後找时间出了柜,因为家里还有个弟弟所以也没受到很大的阻力。

    廖穆外在条件好,X格也不错,前前後後也交了三任男友,都是挺受欢迎的小零。

    他们相处的还算不错,X生活也还可以,但廖穆总觉得缺了些什麽。他的几任男友其实都是不太相同的类型,有开朗yAn光的也有Ai撒娇黏人的,个X都挺喜人,可廖穆就是觉得不对劲。

    直到他当心理谘商师的第三任男友在楼梯间叼着菸对他提了分手时,才若有所思的对他说:「我觉得……你可能是sub。」

    廖穆回去查了资料,失眠了几天,才接受自己b同X恋更小众的X癖。

    BDs8m之中的D/s,支配者与臣服者,Dominance与Submission。

    03.

    在这之後廖穆有很长一段的空窗期,他会定期去酒吧找人419,但不再和人确定一段长期稳定的关系。他在网上找到了一个BDs8m的小众论坛,起先都是潜水,渐渐的对自己、对这个群T有更多的认知之後,才开始在网路上发言。

    圈子里dom很少sub很多,廖穆认识了几个朋友,都是sub,其中有个和他住在同一城区的sub,也曾经约出来喝过几次酒。

    网路上ID「青鸟」的sub实际上的形象很符合他的名字,一个身姿轻盈的男人,乍看之下不超过20岁,但他给廖穆看过身分证,明晃晃的31让廖穆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长得太老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青鸟非常惊讶,笑着说要不是早知道廖穆是个sub,自己又是非dom不可,非得和廖穆约个Pa0才甘心。

    後来知道廖穆是一号,青鸟更惊讶了。

    他摇晃着酒杯,隔着浅金sE的YeT看廖穆,说:「木啊……真的不试试当零号吗?」说着自己又笑了出来,「算了,太暴殄天物了。」

    廖穆很无奈的笑笑,捏着杯口去和青鸟碰了碰杯。

    04.

    廖穆和几个论坛上的dom聊过天,曾经兴起过约调的想法,也真的约过几次,但都因为dom普遍要求要cHa入而放弃了更深入稳定的关系。

    心理上他渴望被支配,x1Ngsh1上他是纯一,矛盾的搭配让廖穆很难找到一个主人。

    他曾经听过dom形容迟迟找不到主人的sub:迷途的小狗。

    被b作狗的微妙屈辱感不值一提,但廖穆确实觉得自己很迷茫,他并非一定要D/s关系不可,但普通的与人交往又会有种焦躁感。

    他又谈了一次恋Ai,很短,大概两个星期,然後提了分手。

    分手之後廖穆上论坛和一个青鸟牵线认识的dom聊天,那个dom可以在dom和sub之间转换,有一个固定的伴侣,年龄经历和廖穆差不多,两人挺聊得来,廖穆也b较常和他聊些心事。

    他叫做Jes,是临市的一个上班族。

    他们俩的聊天时常不连贯,常常一个说话了另一个隔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复,但话题总是不断的,有时Jes也会分享他和他伴侣生活中的琐事,让廖穆有点羡慕,又有点失落。

    後来Jes有一天突然跟他说,要介绍一个dom给他认识。

    Jes的语调神秘兮兮的,廖穆再三追问,Jes才肯多说一点。

    Jes说,那个人是论坛上有名的大神,只约调,没有固定的sub,曾经跟他试过的sub都说他技术非常好,但没有一个人能成功跟他建立长期关系。大神平时很少出现,线下聚会也从没来过,偶尔回帖但从来不暴露个人讯息。

    Jes说,前几天碰巧在公车上看到一个人在用手机刷论坛的帖子,他偷看了对方的介面,发现对方的ID就是大神。

    最重要的是,Jes说,最重要的是,他觉得那个人是零号。

    05.

    大神的ID名称是北方。

    北方大概在两年前开始出现在论坛上,一开始说的话不多,但会长篇大论的回覆新手dom的询问帖,内容丰富看起来很有经验。

    那时候Jes刚和男朋友在一起没多久,两个人都还在m0索D/s之间的关系,所以和北方有过不少交流。

    北方那时候还不太出名,但据Jes说,对方dom的气息隔着网路线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北方的措辞很礼貌,讲话也很细心周全,但就是有种轻松掌握全局的感觉,能让人不知不觉乖乖照着他的话去作。

    天生的上位者。Jes这麽结论。

    这样的人会是零号吗?廖穆很质疑,不过青鸟坚定地站在Jes这一边。

    他说木啊,你不知道,Jes雷达监Gay是我看过最准的一个人,我们曾经一起去过Gay吧,当晚刚好有大学生来作问卷调查,他们边调查Jes边当场对我指哪些是0号哪些是0.5,之後我搭讪了那几个大学生把调查表拿来看,没有一个是错的。

    说着青鸟很沧桑的叹了口气,说乔木你知道最惨的是什麽吗?

    廖穆问是什麽?

    青鸟又叹气,说,当天晚上整间酒吧居然连一个纯一都没有。

    廖穆忍不住笑了出来,青鸟恼羞成怒,y是要廖穆请他一杯酒。

    06.

    之後的青鸟像得到什麽新任务一样,每天打卡一样催着廖穆去搭讪北方,廖穆烦不胜烦,简直怕了青鸟。

    他试探X地发了几条讯息去给北方,隔了一天才收到回覆。

    北方传给他一段影片,和一个时间,一间酒店地址,一个房间号码。

    廖穆点开影片,让他有点失望的是北方没有露面,只在镜头前露出一双手。

    萤幕里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白皙而修长,看起来既温柔又充满力量。廖穆着魔似的看着北方拿出的手拿出一条鞭子,他於此了解的并不多,大致能看出是一条中长款的羊皮软鞭,打在身上不会太痛,适合不嗜痛的新手sub。

    影片里北方一言不发,动作缓慢却俐落地拆开鞭子崭新的包装,给鞭子作基础的护理保养,动作明明是非常简单专业的,却无端透出一GUq1NgsE感。

    廖穆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发热,但还是强撑着看完了影片,短片最後北方把鞭子收进一个盒子里仔细的包装起来,画面就结束了。

    廖穆对着黑sE的萤幕愣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还有几封工作上的信件还没处理。

    他一整个晚上都不停分心,一直一直想着北方握着黑sE软鞭的手,想他小臂上肌r0U的线条,想他指关节弯曲的弧度。

    07.

    那天廖穆提前了半个钟头就到酒店,报了房间号码和北方的手机,很顺利的领到门卡。

    房间在高层,是b较高级的套房,双人床外还有沙发,围出一个类似於小客厅的空间。

    虽然是假日但廖穆穿着西装,前一天晚上北方传了讯息过来要他正装出席,领带勒得稍微有点紧了,廖穆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没有选择床或沙发,而是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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