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邵简】色戒_08 s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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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s戒 (第2/2页)

身也不比咱家差!这圈子在外面养一个的多了去了,但他这样的你养得住吗,你不怕后院起火?”

    邵群慢慢把烟掐了看着他姐,冬日的阳光透过院里的梧桐枝桠落在他身上:“姐,我和他根本不存在谁养谁。况且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停不下来。”

    午饭后他又跑到花园抽烟,这会百爪挠心,他自虐似的不想主动联系,但又有瘾般把手机拿出来漫无目的乱翻。除了业务信息、新年祝福、还有一堆乱七八糟号码发的或清纯或性感的自拍照。简隋英的朋友圈跟他本人风格不太一致,除了发一些工作内容只有万年不变的头像和同款背景图,北戴河的海。

    他平时懒得理,今天把这些个叫他“邵总”、“邵哥”的小明星小网红挨个拉黑,又拍了一张院里的梧桐树,罕见地发了个朋友圈定位。他心里知道李程秀一向对邵家人有点犯怵,又坐到他旁边握着他手。

    吃完饭二姐夫张罗着玩麻将,李程秀不会,邵群让他坐自己边上先学。邵群今天手气一般,尽放炮,而且回回都是被他大姐割,这姐弟俩在牌桌上一个钉子一个眼地杠。

    “姐有你这样的吗?怎么老针对我?”

    “你自己手臭怪别人?”

    “邵群,你要不别玩了。”老爷子发话了。

    邵群把牌一推让李程秀替他打,打了两圈李程秀竟胡了三回,看出来他挺开心,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话也多了点。李文逊来了个电话跟他扯闲篇让他晚上出去看球喝一杯,他说得在家陪媳妇儿邵雯脸色才不那么难看了。

    挂了电话看到自己朋友圈刷刷多出二百多赞,他突然发现简隋英头像变了,一只手拿着片梧桐枯叶对着太阳,看手型是本人。邵群把那首《漩涡》分享到朋友圈。

    简隋英夜里十一点下班,下了地库突然有人从后抱他,他正要一记擒拿格斗,来人熟悉的气息在耳边:“是不是我不给你发信息你就不找我?”

    两个人上车坐着,简隋英握着他冰凉的手对着热空调:“北京这天外套都不穿,是不脑子进水?”

    邵群:“我直接下楼打车来的,马上就回去了。”

    “那你干嘛来了?”

    邵群抱住他接了个漫长的吻,由激烈到缠绵,直到两个人都有点缺氧了。

    “怎么了这是?”

    “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可能确实脑子进水。”

    春节前邵群一家就出国旅游,走前他专程去看了一次简老爷子。简隋英当时在出差,等他回北京,老爷子做了第一次化疗。俩人完美错过。

    邵群朋友圈照片最近都是日本风景,也没怎么配字就发个定位,行迹路线相当清晰。

    简隋英则换头像,走到哪换哪的地标建筑。广州ifc、深圳地王大厦,或者那只拿着叶子的手。

    上一次来日本也是和李程秀,再来邵群发现不过短短几年,自己人生似乎已行过很远的路,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混球似乎已出走于时间风雪之中。

    春节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在北海道小樽,邵群站在温泉别墅院子里看李程秀和邵正放金鱼焰火。

    十二点了,简隋英发了条朋友圈:“春节快乐。”配图是爷爷家的年夜饭和窗外雪景。邵群给他点赞,直接拍了张院子的景给他。

    “邵公子恭喜发财!”转账红包87411。

    “大小姐恭喜发财!”转账红包87812。

    “你记得中学时候有一次下大雪打雪仗,你就追着我打,还把雪球塞我衣服,我他妈气疯了又跟你干仗。”

    “记得”,邵群深深吸一口烟,“我那会就喜欢你。”

    “……这是喝了?”

    “我那会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邵群把手机装衣服兜里,过了会震了一下,是个翻拍老诺基亚手机照片,里面是连续七年的生日快乐。

    夜里李程秀和邵正睡了,简隋英问他:“看直播吗?”

    “什么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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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情主播。”

    “看。”

    邵群想象中的画面出现了,简隋英自己把自己展开,揉红了揉化了,揉成一池春水,隔着两千多公里流进他的温泉池子。

    年后简隋英一直都在广州深圳两地,两个人又是一个月未见。正月十六他在广州ifs约了人谈事,收到邵群发的定位“长隆度假区”。

    “干嘛来了?”

    “带儿子来看看猩猩猴子大象,还有兔宝宝。”

    “哪儿来兔宝宝?你买只兔子在家养不行?”

    邵群给他发那首兔子的歌,简隋英回:“不要脸。”过了会回发给他两人浴室镜前zuoai的视频:“可爱吗?”

    两个小时后邵群敲他房间门,他扯着邵群的衣领往里走,把他推倒在床,他扑上去咬他的嘴唇:“我看你他妈是疯了!”

    “嗯,我疯了。你疯了吗?”邵群咬他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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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隋英咬他舔他,唇舌一路往下。他拉开他裤链,那个东西打在他下巴上,他抬起狐狸眼看着他:“废话!”

    简隋英从小到大一直在与痛苦相处,或者说痛苦就是生活本身,以致他对痛苦有一种本能嗅觉。每一种痛苦有不同的味道,孤独的、嘈杂的、虚无的、沉重的、尴尬的、酸楚的……

    他新发现羞耻和罪恶感会带来近似灭顶的欢愉,而欢愉则会带来另一种新的痛苦,这种痛苦给他不同于以往的踏实感受。他称之为安全感,和香味、漂亮衣服、昂贵首饰、丝质床品、遮光窗帘一样,能够在踏空一步的时候托住他。

    曾经他寻欢作乐,近似另一个邵群,他拒绝在人生八苦外再给自己添任何一苦;此刻他坦然接受、慷慨就义,即使这到底是什么,从何而来,要到哪里去他都不清楚。他只知道抓住漩涡中唯一的手,把自己交给他,一同来分担这荒诞人生中唯一真实的感受。或许花与蛇、痛与快、洁净与肮脏、牵挂与憎恨本来就是一体的。邵群蒙住他眼睛,领带绑手,脖子上另一条收紧又放松。他脚趾绷紧、舌尖在外、yin态百出。邵群骨子里还是个暴君,以最野蛮的侵略和最温柔的挞伐洗刷他每一个细胞。他给他窒息和掌掴,也给他亲吻和拥抱。好多好多液体从他受难神像般的rou体上涌出来汇聚成海,欲海生波。

    黑暗之中,他看到这种快乐和痛苦的名字,邵群,漩涡尽头接住他的人。

    “宝贝儿,你晕过去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在邵群怀里。

    他把自己深埋进他胸口:“我好喜欢你啊。”

    邵群还想说什么,他用嘴唇堵住了他嘴唇。停,不要随便碰触那个字,那是他们的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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