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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wadays 15  (第2/2页)
沈家人,沈叔叔的亲姑姑。”    “沈砚哪位姑姑?是二姑吗?”九惜回过神来,确认了一句,放下笔,“带去偏房。”    接着吩咐鸣瀚,“你替我去见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了吧。”    鸣瀚满腹狐疑,但是也不敢问,只能听父亲的,九惜遣退左右,在廊下靠着墙听屋子里的动静。    他盯着空旷的天际,思绪飘忽,想起来朔谕那日说的话,心情忽然烦躁了起来。    明明自己才是整件事中最无奈的人,怎么到头来错全都成了自己的了。    曲鹜前几日建议他直接把朔谕带回来算了,九惜并不认可。    所谓的喜欢,应该是两相欢喜,否则便只能自食苦果。    开门声惊动了他,鸣瀚吃惊地喊道,“父亲?”    傅家夫人连忙行礼,“臣妇见过陛下。”    她是个气度雍容的老妇人,恭敬地低着头,“臣妇大胆来为娘家求恩典,因为没见到丞相,才斗胆进宫来。”    “嗯。”九惜轻轻应了声,“瀚儿应当和你聊过了。”    “是。”傅夫人回答,“太子殿下说,凡是未直接参与的皆可保全,若是真的参与了……”    “那便是罪有应得。”她声音都低了。    九惜盯着她复杂的发髻发呆,鸣瀚见父亲如此,小心翼翼喊他,九惜回过神来,“既如此,那夫人早些回去吧,望夫人好生教养家中后辈,别叫出了一样的事情。”    妇人连忙谢恩,抬起头看到陛下的背影,隐约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也无暇多想,再次向鸣瀚道谢后,在守卫的带领下出去了。    又过了几日,沈家发落的差不多了,九惜看完沈砚呈上来的东西,冷笑,“胆子真够大的。”    “你若是不怕骂名,私底下随你怎么报复。”九惜说。    “当初父亲将臣送进宫侍奉陛下,那会儿便断了父子情,他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今天。”沈砚温和地笑了笑,“臣挂念母亲,才愿意与沈家重归于好,只可惜他们还是太过迂腐,竟叫母亲受了那么多年委屈,臣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臣只问一句话,陛下怕不怕动荡?”沈砚直勾勾盯着九惜,“臣的长姐虽然没查出什么错处来,但臣听说她与长老们那边有勾结,且有心夺嗣子之位,只是长老们那边轻易动不得,也不好查。”    “你胆子还真是大。”九惜说。    沈砚跪下。    “叫宁英陪你去。”九惜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他们啊,我早就想动了,只是没个理由。”    沈砚领命而去,若是不出意外,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自从坐上这个位置,手里头沾的血可是越来越多了。    “父亲怎么了?”鸣瀚提着一盅汤进来小心翼翼地放下,“明熙姑姑熬的,绝对没有问题。”    “你不用一天天做这些。”九惜说,“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旧人。”    “是谁?对父亲很重要的人吗?”鸣瀚走过去挨着他在宽大的座椅上坐下,帮父亲盛了一碗,很想问是不是自己的另一个亲人,不过实在没那个胆子。    “我亲哥哥。”九惜喝了一勺热汤,“他早在我们三十多岁时就没了。”    “我这条命都是哥哥保下来的。”    “……难怪没有听父亲提起过。”鸣瀚知道这是九惜的伤心事,小心翼翼答道,“父亲不必伤心,若是舅舅还在,一定也希望父亲过得很好。”    “……你舅舅……”九惜恍惚了下,“嗯。”    他闭上眼,头疼地揉着眉心,鸣瀚连忙伸手,“父亲躺下,我来给父亲按。”    九惜便顺着他的话靠在椅子上,少年身上的气息干净、清澈,好似春日的阳光一般,九惜说道,“瀚儿,我尽力替你扫清一切障碍。”    手里头沾的血够多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为了瀚儿,都是值得的,就像是哥哥当初为了自己那样。    “父亲在说什么啊。”鸣瀚连忙摇头,“慢慢来不好吗?”    只怕是没有时间了,沈家与长老们关系匪浅,又是绵延千年的大家族,动了他们,长老们的反扑想必也十分凶狠。    思及此,九惜说,“这几日住在我的寝殿吧,别的地方我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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