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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可是喜欢您,到底有什么罪过。 (第1/2页)
傍晚五点,凉意袭人,社畜调教师们陆陆续续下班,除去几个连夜磋磨新奴的,基本都一身轻松往回走,一切看起来都无比普通而惬意。 “砰!” 一声枪响让众人狠狠一震,惊愕地停下脚步。那声音自远处传来,听着是老板别墅的方向。 调教师们面面相觑,随即见怪不怪接着放纵。大人物的事情轮不到他们管,无论首席或老板,枪毙几个内鬼在这岛上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气氛很快缓和下来,精力旺盛的青年们吵闹着去酒吧,其余人交谈甚欢,三三两两走在灯红酒绿里,没人在意路上爬了个满身青紫伤痕的奴隶,准确来说,是狼狈地踉跄。 阿迟跟周围格格不入,痛苦的神情还算掺杂一丝理智。 他泪痕未干大口喘息着,艰难伸直颤抖的膝盖想要奔跑,头重脚轻踉跄几步,没过几秒再重重扑摔,在粗砂砾石上留下血迹,反复循环一遍又一遍,后xue受了刺激挤压着顺腿流下,yin荡的痕迹浸染了一路上的地砖,像个可笑的小丑。 “哈……”身体里瘙痒蠕动,相互碾磨得更加空虚,顷刻逼出眼底绝望的泪光,阿迟抑制不住埋头蜷缩,颤抖得像片暴雨中的嫩叶。 他想去找主人。 舒先生说主人被古先生请走了,他便想都没想爬出中心塔地下室。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或许疼得撕心裂肺想要求救,或许只为了一个念想。 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的抚慰会持续发情,加上春药的烈性,连抑制剂都只能暂缓一丝。 永久标记后阿迟根本离不开时奕,作为附属品没有时奕在,他只能越来越痛苦等待死亡。那支抑制剂根本不能缓解纯戒的药效,只能勉强在剧痛之余让他能有思考能力。 无意义的自虐行为让阿迟通体冰凉,身上满是汗湿,下体颤抖着一直流着yin液,眼睛里充斥着极端的情欲与绝望,看上去疼极了。 “啊……” 沙哑的叫喊很短促,气息深浅不一脆弱得宛如幼鸟啼哭,让人心碎。 对不起主人。 阿迟要坏了。 经年累月的调教让性奴根本不能直立行走,多年不曾触地的细嫩脚掌被划得肿起,无比钻心,尘土混合着血珠看上去肮脏不已,还粘着几丝杂草。 即便无法感同身受,这副惨状也让路人心生怜悯直皱眉。 纯戒带来剧痛,强硬剥夺了身体里每一丝力气,渴求如巨大的电流击打每一个细胞,空虚堪称极端,连抑制剂也不能缓解分毫,xue内疯了一样叫嚣着交合。 他想见主人。他不相信主人真的把自己抛弃了。 每当拼尽全力站起来,都能预见下一秒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阿迟疼得叫喊都卡在喉咙里挤不出来,喘息都在颤抖,可无论多么不堪,总比虫子一样爬的快。 “咚”的一声再次磕在地面,火红的宝石手链混进泥土污糟一片。可怜的奴隶终于脱力,失神地大口喘息着,跪趴像直插进地里似的,下身毫无知觉流出拉丝白浊却根本不像高潮,反而让剧痛更加钻心,浑身泛起嫣红的玫瑰花纹,抖如筛糠。 已经坏了吧。 会被主人嫌弃吧。 蜷缩在酒吧后街的角落,他艰难抱紧自己企图抵御“刺骨”的寒风,满身青紫yin液如畜生一样卑贱,脸颊挤压着泥土砂石,绝望挣扎的眼睛逐渐再次归于呆滞,令人心碎的空洞中不曾再有一丝动人的光亮了。 阿迟觉得耳边听不真切的噪音吵得他精神恍惚。 脑袋发昏像是即将屏蔽所有痛苦,能安详地睡过去。 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见,他想到了那位舒先生,觉得很内疚。 先生会被罚得很重吧,见他疼得失去理智私自赏了抑制剂,竟还违令将他放了出来。 先生不想他活活疼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他去找主人。阿迟看得出先生多么为难,一直冷着脸却真心在心疼他,权衡过后还是叹着气将他放出来。 可……他要让先生失望了。 指尖扣地泛白,阿迟疼得蜷缩成一团,拼尽全力拖动沉重的双腿,尽量隐藏自己高跷的下体。 膝盖破了一层薄皮,白皙的小腿满是划痕,细嫩脚掌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血,血污看起来脏兮兮的,但这些远没有身体里疼得厉害。 “啊……”原本清亮柔和的嗓音此时像砂纸般干涩得吓人,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苦楚。 主人,他要去见主人。 仿佛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尖刀生生挑断,仿佛千万只蚂蚁噬咬xuerou,阿迟根本意识不到yin液狼狈地流了满腿,后xue已经成为自产润滑的优秀yin器。 他哆嗦着嘴唇泛白,和着满手石砾向前伸,不顾被划破出血,颤抖着膝盖艰难用力——“咚”的一声扑摔在地。 他根本爬不起来。这不是性奴能做到的。 脑袋摔得发昏,眼前一片黑暗,阿迟跪地埋头疼得直哆嗦,深深闭上满是绝望的双眼。 他从没觉得中心塔离西区如此遥远,像从南极到北极跨越所有纬度。 他也从没觉得心里那么难挨,那么不安,好像真的被抛弃了,像条不管死活的野狗。 苍白的脸透着不自然的潮红,野火将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点都燎得生疼,瘙痒至极。他好想狠狠捏酸胀的乳尖,把恬不知耻的下体掐得萎靡,再伸手cao进自己的贱xuecao到高潮流精。 可他不能。他不配摸属于主人的地方。 主人。 失神的眼睛不知怎么涌上绝望酸楚的泪,泛白的指尖死死扣着石子路。他好像个被抛弃在暗巷的贱狗,疯了一样发情疼得快窒息。 您在哪。 您在哪! 您真的不要阿迟了吗。 “啊……” 细微的可怜声响没有人听见,像骤然断掉的破碎音节,掉进污糟泥土里顷刻腐烂掉。 全世界最极致的天堂,暮色,没有人会可怜一个奴隶。yin贱的下体后xue大敞肆开yin水拉丝垂地,他只会因大庭广众下发情吸引来先生们的“宠幸”。 五光十色的灯光驱不走傍晚的萧瑟,海雾让凉意直钻毛孔。活生生的人间不对所有人开放,失神的双眼连地狱都看不真切,被窄巷角落的阴暗侵占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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