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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 您嫌弃一个娼妓也是正常的,我不碰您就是了。  (第4/5页)
说不出的复杂,显然并不是求几次就能改变主意的样子。    1    阿迟忍不住闭了闭眼,也顾不上姿势多么yin贱了,咬咬牙张开腿。    他确实害怕zuoai,可先生看上去没什么兴致,大概……不想玩只想cao?    他有些恐惧地垂下眼,睫毛轻颤,轻声道,“阿迟没有做润滑。先生不是最喜欢看阿迟疼哭吗,我愿意——”    “起来。”    “先生,您明明也想要我。求您让我疼。”    可在奴隶卑微的哀求下,时奕只默不作声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仿佛不想再重复一遍先前的话。    眼中的美好有些破碎,阿迟并不是个能轻易妥协的。    他沉默一阵,去后运过来的笼子里拿出那把枪,娴熟的卸下一颗子弹,犹豫地捧在手心里,缓缓举到先生眼前,小声问,“作数吗?”    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眼睛里带着希冀,已经不能更卑微了。    可时奕还是没收。    1    “收起来吧,我不想做。”    阿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他已经低声下气换了多少种方法求,可时奕不但不收,连一个理由都不愿给他。    “为什么……”    时奕皱了皱眉,无法回答,想要把他拖上来抱住。    可阿迟像块石头一样僵在了地上,始终不解地望着他。    明明阳光照在身上,他却觉得那么冷,连吸进肺部的空气都凉得让人哆嗦。    他呆呆地仰望先生,逐渐眼底积蓄起泪光。    “…您嫌我脏?”    唇瓣开合,这四个字就跟羽毛一样轻,刺得时奕心尖像被剐了一样疼。    1    他立即紧紧地抱住阿迟,企图用体温给予他一些安全感,“永远不会。听话,安心陪我躺一会儿。”    可阿迟被抱得一晃,只觉得他在找借口。    自己下贱到这种程度,就差掰着xue求先生来cao。先生明明有欲望却还是拒绝,除了嫌弃他,阿迟想不出任何理由了。    他强忍着泪,偏过头去,勉强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声音轻到快听不见,“被您调教成这副样子,是挺脏的。”    这句话像一根刺,毫不留情地扎在时奕的动脉上,让他甚至怔住一瞬。    阿迟挣脱了他的怀抱,连先生来抓他的手也被他甩开了,径直走向房间的角落,轻轻地跪到墙角的地毯上,深深垂着头。    “我没有别的意思。”    时奕知道伤了阿迟的自尊,却无法向他说出实情。    他走过去想要安慰他,指尖刚触碰到他的背,却倏然顿住了。    阿迟腰背笔直,脊柱沟流畅的线条因姿势而舒展开,匀称的肩头因情欲而略微泛粉,散发出一阵薄荷的清香。    1    而正是这样如罂粟一般迷人的身体,本该光洁白皙,如今细看却发现上面布满数不胜数的暗疤,像被折断羽翼的天使,充满了残破不堪的丑陋。    哪怕它们快要淡化到跟肤色毫无差别,时奕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曾经破皮的惨状。    他的心都要被这些疤痕拧紧了,仿佛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痛上千百倍。    “先生可能不清楚,这三年我跟别人上过很多次床,主动的。”    声音有点沙哑,阿迟指尖颤抖,不自知地将膝盖扣出指甲的痕迹。    他自欺欺人地垂下眼,冷清的话音听不出波澜,“您嫌弃一个娼妓也是正常的,我……我不碰您就是了。”    角落里,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头好像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脊背仿佛要缩成一团,单薄的身子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幅度愈发扩大。    终于,安静的空气里,泪一滴一滴打在手背上,悄无声息。    为了满足yin贱的身体,让一个有主的奴隶不得不在别人胯下跪三年,阿迟怎么可能没有心结。    脏与不脏,已经是他的心病了。    每当上别人的床,他都会忍不住给自己洗脑,先生一定不会嫌弃自己。    他盼到了重逢,不顾一切来到先生身边,可先生的拒绝那样冰冷,让他胸口就像被钻了个窟窿一样酸痛,比中了两颗子弹活生生剜出来还要难以忍受。    “别哭,相信我,不会嫌弃你。”时奕从后面抱住他,拭去他脸上的水迹,企图用亲昵的吻来整明自己的话,可亲吻还没落在肩膀上,阿迟却偏过头,躲开了。    “先生,阿迟真的很脏。”他的声音很冷清,像春天刚融化的雪水,温柔而没有温度。    他根本不敢告诉时奕:你亲的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处看似娇嫩白皙的皮肤,都曾被精尿和yin水浸泡过,染上了血泪再也无法洁白如初。    他也就只有脸颊,还称得上干净。    “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谁让你受伤了?”时奕的声音充满磁性,强硬地抱住他不让他躲开,衔着他的耳垂,像在哄一个钻牛角尖的孩子。    事实上,器官和器官的碰撞能脏到哪去,时奕只在乎是哪个畜生伤害了他的阿迟。    可阿迟显然跟他思维不同频,还是以为先生在意。    温暖的怀抱让他逐渐卸下防备,垂着泪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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