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人罗德 (第5/5页)

头扯的几乎裂开，尽管让身下的男人抖如筛糠，但依旧一声不吭，默默忍受这一切痛苦折磨。

    伊恩看不见神父的表情，破天荒的，他想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在想什么。

    于是他拉下了男人头套前面的拉链，露出了神父坚毅深邃的下颚，而那人的唇边沾满了泪水。

    神父双唇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红头发脾气古怪的犯人却催促着他：“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好让我拆穿你虚伪的假面。”

    “我希望……”

    伊恩实在是太好奇神父会说什么了，他把耳朵凑到了神父的唇边，甚至忘了，这个距离近到如果神父发狠，会直接咬掉他的耳朵。

    但呼吸逐渐均匀的神父只是在疼痛中颤抖着声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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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救赎你的天使是存在的……”

    “你看起来遭受了太多痛苦……”

    伊恩实在是不想听了，他吻了神父，啃咬着对方的双唇，吸吮着神父的舌尖，咬得克鲁斯嘴唇酥酥麻麻的，年轻人又蛮横的将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里，堵着神父不愿意再让他说伪善的话。

    不能够相信，不能够听到，不能够去理解，如果眼前男人所有的话都是真心实意的，那就意味着上帝真的把天使派到了伊恩的身边——尽管迟到了十五年。

    红色头发的杀人犯眼角不知不觉地落下一滴泪来。

    神明不曾出现，在他受难之时。

    而当他向家人，像其他人寻求安慰之时，只会被议论、被嫌弃，甚至狂热的母亲扇他巴掌斥责他勾引神父的行为。

    伊恩感觉很脏，自己很脏，这个世界很脏，所有人都很脏，所以他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清扫肮脏的一切——

    “别再撒谎了，你这个婊子。”

    红发杀人犯破天荒的第一次性侵了一个男人，他把那些塞进神父屁眼里的道具全扔了出去，换上了自己半勃的rou，靠着神父体内涌出的血液，第一次感受着性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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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湿润，因为疼痛瑟缩着，带给他温顺的快感……

    看着痛苦道双唇发抖的男人，伊恩第一次全勃了，不是因为青少年时期的晨间生理现象，而是他忽然真心实意的想cao一个人，他甚至不嫌弃是在cao一个男人的屁眼。

    “我没有撒谎。”

    伊恩干着神父的屁股，看着男人rou乎乎的胸上下打摆，就连下巴也一点一点的，被他干得快喘不过来气了，还要继续圆着谎。

    “我不再相信神了，你也拿不出他存在的证据——他并没有来救你，不是吗？”

    伊恩的jiba进出神父的屁眼时都带着斑驳的暗红色，看上去十分肮脏，但红发杀人犯舒服极了，从尾椎到颅骨，升起了一股轻飘飘的快感，逐渐堆积的快意使他接近第一次主动射精——

    “他把我送到了你身边，这就是他存在的证据。”

    伊恩抱着金发神父头一次感受着性交的快乐，安静的趴在神父的胸膛上，感受着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胸腔的震动，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犹如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木。

    红发杀人犯注意不到自己的眼泪，而带着红魔鬼头套的神父也看不见。

    这个世界是肮脏的，但是在伊恩射在神父体内的那一刻，他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好像真的临近了那纯净的伊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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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将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污秽，将自己的罪恶，化作男性卑劣的体液，每一次射精都像是一次施洗，他把神父弄得越脏，就觉得自己越干净。

    他抱着克鲁斯神父整晚上做了很多次，天快亮的时候，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神父的红魔鬼头套上，伊恩再也忍受不了这一切似的，粗暴的摘下了神父脸上不该有的魔鬼面具——

    面具下，金发男人闭上了双眼，像是灵魂升上了天国，而rou体永恒的睡着了。

    恐慌感侵袭着伊恩，自己犯下的一幕幕罪恶带着黑暗呼啸而来，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伊恩从克鲁斯神父的遗物中翻找到了他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十字架，捧着十字架流着泪祈祷上帝不要带走他……

    这次，神回应了伊恩的祈祷。

    神父一阵咳嗽，他金色的头发散乱着，似乎是没来得及适应刺眼的眼光，那双令人安心的蓝眼睛眯了起来，好一会儿在聚焦上正在念着祷词的伊恩——“你在向主祈祷吗？”

    “没错，你愿意聆听我的忏悔吗？神父Father？”

    “我会一直听着。”

    神父成熟英俊的脸是伊恩最讨厌的中年人的样子，此刻他身上穿着下流的胶衣，所有裸露的地方都是鞭痕淤青与肮脏不堪的液体，唯有脸上的神情是安静又神圣的，这一刻这一切都成了他的圣痕。

    感谢神让罗德·克鲁斯这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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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恩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信仰。

    时隔一个月的礼拜日布道上，一个红头发的辅祭推着罗德神父的轮椅来到讲坛前，又帮他调整好了麦克风的高度，朝着神父羞涩一笑后，安静的坐在了一旁全神贯注地聆听神父的布道。

    没人知道这个叫伊恩·以撒的辅祭从哪儿来，只知道他是个虔诚无比的信徒，所有的女士都爱私下求他讲解圣经——

    而事实却是，这名年轻辅祭只是神父一人的信徒，白天看神父站在宣讲台布道，晚上接受神父身体的洗礼，每一日心灵都变得更加安宁——更加离不开神父的怀抱。

    辅祭找人修好了神父的收音机，早餐时间他们会坐在一起用餐并聆听今日新闻。

    而今天收音机里传来了清晰的新闻主播报道爱荷华州惊动全国的教会恋童案新进展——华盛顿调查记者收到匿名举报，通过走访调查抽丝剥茧，曝光了教会与部分官员勾结向上百位受害者施压封口的骇人听闻的事实，而该事件将持续被媒体与警方关注。

    罗德神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曾经他的一封举报信写给教会上层，换来了被调往乡下的安排，而今天，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那封信去往了它该去的地方。

    神父悄悄扔了自己买好的枪、绳索和安眠药，抗抑郁剂的用量也越来越小了。

    这是件好事，因为自杀是上不了天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