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被逼宫后把摄政王给睡了_苦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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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果() (第1/2页)

    裴清大早便听到家中乱作一团,自嫁人后被关到这四方宅院内,周围人对自己皆是冷言冷语,此时突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反倒让裴清产生不好预感。

    一群训练有素的兵人冲入裴清宅院,定睛一看竟有两人押着一青衣公子,正是裴清的丈夫荣明。

    裴清惊恐,匆忙冲上前去问询:“兵大哥,我相公向来老实,断不会干什么坏事,可是有什么误会?”

    军人不理裴清问话,反倒被官兵钳制着的荣明冲着裴清大喊:“莫再求了,快跑......!”

    “跑什么?荣府昔日与裴家勾结有谋反之嫌,本将军奉命来查,今日府里的一个都别想跑。”远远听到一阵清朗少年音传来,裴清浑身一震,神色复杂看向来人。

    较几年前张开的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一身银甲衬得一张桃花面多出几分冷硬萧杀,本是轻笑着,漂亮的眼却如寒潭深不见底,并无半分笑意。

    “决明......”裴清见到这名义上的弟弟下意识躲过目光,引得少年一声冷笑,开口道:“兄长好像不是很想见到我。”

    并非疑问句,而是肯定。从嫁到荣家来已过三年,其间他们并未见过一面。然而三年前那夜的事还不断重映在脑海,刻入骨髓之中无法忘记。

    裴清似强忍着什么一般垂目祈求:“相......荣明是无辜的...你放他走......”

    “放不放人可非我一人可以做决定的,我也不过是例行搜查,兄长说得好像我不分青红皂白一样,真是好没道理。”裴决明弯下身卡住已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裴清下巴。

    “不过我自是舍不得动兄长的,也只能先从荣公子开始了。”

    裴决明一挥手守在院中的侍卫退下大半,只余几人紧摁着荣明,令人无法动弹。

    “还等什么,搜身啊。”小将军随口一条命令断绝了夫妻两所有希望,荣明妄图反抗,又因素来体弱挣扎被轻松化解。这些兵人不像正规军队所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yin邪的笑,在荣明身上乱扒乱摸,明面上是搜身,实则专挑着那些敏感之处撩拨,将病弱公子本单薄的衣物弄得大开,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大半肌肤。

    裴清本就是有些胆小怕事的软性子,见这场面已是哭红了眼,无助地捏住裴决明袖子哀声乞求:“让他们停手、荣公子什么都不知道......他这些天一直卧病在床!”

    “兄长这么费尽心思逃开我身边,就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吗?”裴决明并不喊停,反倒是状似无意间随口问了一句话,直接让裴清吓得僵住了身。裴决明并不在意这明显的抵触,温声细语安抚般呢喃:“兄长既是选择了让他庇护,自也该晓得他一朝落败你们会是什么下场,站错了队总该有惩罚是不是?这些该是你受着的。”

    裴清面上已是绝望,揪住裴决明袖子的手也无意滑落,双目空洞无神。

    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他是为了保护决明,兄弟luanlun是不对的......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懦弱的大脑让他遇事首先思考逃跑,裴清妄图像以往一样随波逐流,只要逃避着逃避着一切都能解决。然而这次却不容自己继续逃避了,荣明崩溃的尖叫与辱骂不断刺激着大脑,逼自己快点做出决断。

    搜身的军人已将荣明扒了大半,眼见着为首一人目露yin邪,伸手到荣明腿间搓揉起鼓胀rou虫,又有一人站在荣明身后隔着布料去摸荣明臀缝,将圆润臀部勒出轮廓。而荣明早因先前挣扎耗费过多体力满面通红喘着粗气,看上去马上就要犯病。

    裴清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抓上裴决明,哭道:“他会死的、会死的......你别动他,我给你弄...我给你弄好不好......?”

    想了那么多年的人此时哭着哀求,把自己打包好了主动送上,然而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让裴决明多多少少有点反胃。他发觉曾经放在心上的白月光此时好像也变得庸俗不堪了。曾经自己面对他时那种小心翼翼、生涩热烈的感情好像也消失了。现在的裴清不过是一个脆弱又胆小的普通人,这个结论让裴决明有些想发笑。

    是了,他现在已经有了权势,有了地位,不再寄人篱下,不必再看人脸色,想要什么就会有人抢着送,看上什么就能直接拿,又何必还要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愤怒?

    裴决明轻笑着残忍开口:“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交易?凭你这无趣的性子和瘦弱的身材吗?”

    裴清愣在原地,眼见裴决明笑得愈发灿烂,一张美人面都有几分扭曲:“裴清,我想要的不管多久都一定要拿到,而现在我对你没兴趣了,你就一文不值,这个道理你可懂?”

    裴决明喜新厌旧,裴清当然知道。小时候前日送他的虎头偶本还宝贝得很,过两天却不喜欢了丢在一边;按他口味买的桂花糕一月前还十分爱吃,再过段时间出现在餐桌上他却碰都不碰了。裴决明天生就是个任性的孩子,该被人娇纵。

    而现在自己也成了他用丢的玩具之一,被放在一旁不肯再翻出来了。

    情势不容裴清再多想,他最后能赌的也不过是裴决明昔日一点情意。三年前那个痛苦的夜晚,漂亮的少年摁住自己的双腕,阴鸷咬牙道:“裴清,迟早有一日我会叫你后悔,叫你像个青楼卖逼的婊子一样自己退了衣服扭着屁股向我求欢。”那声声的羞辱好像还回荡在裴清耳边,现下居然成了救丈夫的最后筹码。

    裴清豆大的泪珠颗颗滴下,却是不再求饶,转而用手褪下自己衣物,露出被绷带裹住的丰腴胸部,轻轻一松雪白软rou就跳出绷带,上面还留着被强行缠住留下的一片青紫,足见主人有多憎恨这对乳。

    上衣本就松垮,裴清这些年来消瘦得厉害,衣物几乎是顺着他的身躯滑下去的,露出单薄的上身。裴清垂头,葱白细指勾住裤子,连着亵裤一同褪下。瞬时身上不着一物,任由裴清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四面八方yin邪目光打量。

    裴决明并未阻止,只是随便分了个目光给他,像在漫不经心欣赏一个荡妇的放浪表演。裴清一咬牙在裴决明面前跪下,伸手试图抓住裴决明裤腿,又虚弱地将手收回,自己捧住雪白胸乳含着泪哀求:“决明......放过他吧,我、我来让你弄......”

    如今裴决明才像有了点兴致,抬脚踩上裴清大腿,“你竟是为了这个废物做到这步...真可笑......”

    裴清被摆成个跪伏的姿势,高抬着臀部邀请弟弟插入,光天化日之下像只母兽一样趴着祈求血缘至亲侵犯,一瞬间裴清真以为自己成了一只脑子里只剩交配的野兽。

    许久未被触碰的软嫩花xue突然插入一根手指,裴决明满怀恶意用手指在xuerou内旋转一圈,rou道依然紧致,又因主人现下痛苦而干涩十足。

    知道这些年来裴清与荣明的婚姻大概也是形同虚设,裴决明心中微妙的愤怒被驱散了许多,却还偏要凑近裴清满怀恶意问道:“兄长倒是说说,是我cao得你舒服,还是你那废物相公cao得你舒服?”

    裴清摇着头不肯回答,泪水糊满整张清瘦小脸,被裴决明拧住花蒂狠狠一转,哭喊:“没有......!没有和荣公子做过...只有你、只有你......”

    荣公子是个好人,两人联姻是被迫,在一起三年皆相敬如宾,而现在裴清却在丈夫面前被自己弟弟禁锢住被迫承认二人luanlun事实,剧烈绝望与羞愧席卷上脑,裴清忍不住剧烈发颤。

    裴决明抬眼挑衅一般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的荣明,抬手抽了两下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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