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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总有丞相想害朕 (第2/2页)
毛,生气了。就算他生气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能任他将我一把捞起来,揉成一团,“啪”的扔在地上。 我肮脏、皱缩,在那里被遗忘。谁都不要我。直到他再把我拣起来,展开,指尖将我一道道的皱纹碾平。我就在被他压在中心的瞬间,射精了。 慢慢的现实世界又回来了。朕裤档全湿了,而且粘乎。给朕打针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他手上沾的污渍。其他人在说:“怎么一压上去就射了”“别看这么小的jiba,射得跟失禁一样。”诸如此类。 朕觉得恶心,喉头一哇,把刚吃的呕了出来,被扯进浴室清洗。几个人开了水龙头就将朕丢进浴缸里。朕膝盖直接磕在缸底,生疼。不够暖和的水啪啪打在身上。有手大力地捏朕的臀部。朕挣扎了一下,头被打了下去,又磕在缸底。屁股直接给掀起来,臀rou被抽打得噼啪响。 “干什么?”男人在门外喝问。 “卞哥啊,”他们把朕的嘴死死压在下头,朝外面笑,“这小子不老实。”“收拾着呢。”又有人说:“再吹几管药就老实了。” 於是朕的手腕又被guntang铁硬的大手钳起来,尖细冰凉的针尖扎进来。朕的神智由此变得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不确定是否真有人摸着朕的臀rou,辱骂说比女人的还白嫩;也不确定是否有人捧起朕的脸,舔咬朕脸颊旁边的伤处,让那里又疼又痒;朕也不记得那伤是从哪里来的。 但朕已经决定,一定要记得朕是朕。是所有人的君王,纵然落难,所受的每一分每一毫都会加倍报应在这些逆贼的头上,绝不可忘记这一点,甘於沦落为被人赃污抛弃的废纸团。 等朕神智清醒的时候……可是当朕神智清醒的时候,朕也不过是涕泪横流求他们给朕药。他们硬给朕打进来的药……现在朕离不开它了。 东阿芙蓉,其膏使人誔狂,泥足拒拔。 朕还记得这个条目,但是在网上搜,并搜不到。 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学会这个世界的网路,并且拿着鼠标趴在键盘上。 下一秒钟那个鼠标就被扇飞了。卞哥横眉立眼:“都很闲是吧?怎么不带他出去晒太阳?” 问的是那些小厮们。 他们赶忙陪笑:“哥!再晒也晒不成少爷那样的。”“带他出去,他心眼坏得狠,就想跑。”“不如给他化个妆去开庭还容易点。”“咦,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开电脑。” “就你们这些蠢猪,给他卖了都不知道!”卞哥甩下这些小厮们很不赞成的狠话,“啪”的打了一下朕面前水果消消乐的屏幕,“说,你是谁?” 哦,这次是问朕。 朕为了讨药,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他们了,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大礼参拜朕。然后被他们当作疯子了。 所以这次朕很有眼力见儿的咽了口口水,暂时没有再次对他们讲老实话。 卞哥一张照片糊朕脸上:“记住了,你是吉利!” 哦,他们家的少爷。朕有点嫌弃的跟照片上的丑男大眼瞪小眼。太胖,太黑。这还其次。重点是油腻!粗俗!这种面相如果在朕的皇宫里…… 还没嫌弃完,卞哥一铁手就卡朕脖子上了:“你给我演砸了我就掐死你!” 疼痛,窒息。胯下龙根不知为什麽又有抬头的迹象。朕想说其实他如果掐得更重一点朕会更愿意赏他个体面帮他演好一点,可惜喉咙掐紧了说不出话来。 总之朕就扮演小吉利,出庭,入狱。庭上有人咔咔给朕拍了顿照片。朕想到照片流传出去可能会被周长生看到,就全身不自在,本能的扭曲了五官。卞哥事后为此差点要抽朕。不过朕已经进监狱了。 似乎吉利小少爷闹出了人命,而这个世界对於权贵缺乏足够的礼遇,居然有司还真的要问责,而小少爷在牢里是一天都不能多呆的,於是他们家出来寻觅替死鬼,找到朕,无根无蒂,遮遮掩掩,疯疯癫癫,容貌在他们这种毫无审美观的蠢眼看来竟然还跟小少爷有点像,於是抓包顶案。庭上有人质疑怎么相貌差池,吉家通稿回应:警局条件太差加上内疚,瘦了…… 瘦了…… 神特麽瘦了! 於是法庭鉴於被告悔罪之心明显,从轻判十五缓十。 神特么一顿cao作!朕就蹲大牢来了。 朕的牢狱生活其实优渥得过分了。朕围观了一下其他新犯人进牢的欢迎仪式,杀威棒杀威巴掌杀威脚都搞得很带感。但是没有人搞朕。医生宣布朕身体欠佳,於是定期给朕打营养针。 所谓的营养,就是疑似东阿芙蓉的那种药。 在药力控制下朕就是废人一个。牢里的人怕不全给买通了,一个个的装瞎子。只有个小年轻不知是太天真还是怎样,有时会向朕露出同情乃至疑惑的目光。 对了,他也姓周。 小周。 朕那天如厕,特意要求小周当差。其他人都对朕虎视眈眈得死死的,只有小周心软,会听朕的话,到门口去,背对着朕,给朕一点隐私。 朕抄起凶器就把他给抡倒了。 米饭撒了一地。 平脚裤,里面装满晒干的米饭,压实,扎紧口子,抡起来宛如沙锤。 朕撒腿狂奔。外面是走廊。别人也在向朕冲来。但是朕离走廊尽头更近。那里的窗,只有那里的窗,没有锁。有窗栅,栅格不大,目测也就比朕大一点。 朕用药,少少饭,太瘦了,瘦到法庭都心生怜悯。 十层楼之下,树叶亮晶晶的映着阳光。 挤过栅格,坠落。风声呼呼贯耳而过。 只有殉国的帝王,没有辱死的朕。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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