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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四溅,扎着马步被戒尺拍打 (第1/1页)
一夜放纵,柳玉泽当晚昏厥过去,第二天醒来,咬牙扇了男人一巴掌。 “畜牲!”柳少爷教养良好,即便气到两眼通红,也只骂得出这两个字来。 那点劲儿跟挠痒痒似的,男人一点不放心上,嘿嘿一笑,“那少爷就是被畜牲cao的玩意儿。” 柳玉泽气得发抖。 男人乐呵呵地服侍他起床。粗黑手掌穿梭在精致复杂的衣袂间,里衫外衣,拉来扯去,好一会儿才把少爷整理得能出门见人。 柳老爷吩咐管家给柳玉泽弄个专门的练武场出来,一应工具都要最好最合宜。他三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格外看重。 很快,练武场便准备好了。 那是一个很大院子,中间是圆形擂台,擂台周围空间宽阔,舞刀弄枪,开弓射箭,跃马奔驰,无有不可。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只尺寸和重量都更轻便,方便少爷取用。当然,也另外备了批正常的,专给教授少爷功夫的师傅用。 管家又交代了师傅,要他仔细着教,更要小心着教,少爷安危最重要。 人高马大的汉子点头,谁能比他更在意少爷的身子。 这日一大早,柳玉泽被男人喂过早饭,带到了练武场。 柳玉泽有一点隐秘的心思,他想练出强壮的身躯。他时常想,若自己有一副强健有力的体格,或许当初就不会被这恶仆得逞。 最开始只是跑步,每日围着练武场小跑一圈。柳玉泽娇喘微微,汗湿额头,回头一看,男人在他身后半步距离,走得不紧不慢。 这点运动量对别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把柳玉泽累得够呛。晚上腰酸背痛,睡也睡不好,男人还要在他身上磨蹭,蹭得他又气又难受,“别弄,腿疼…啊!”男人不听,柳玉泽气急:“你、你不如杀了我吧!” 汉子哪舍得杀他,粗声道:“奴才不进去,就蹭蹭,少爷乖。” 巨棒前端的马眼分泌出大量yin液,汉子撸了一把,沾了满手,然后揉到少爷的小yinjing上。 柳玉泽被他揉得快活,小腰本能挺起,然后便哭叫起来,“呜,疼……” 白日里跑完步,汉子就带他拉伸了手脚,晚上还给他按摩了腰背和腿,可身上还是酸胀不已,稍微一动浑身都疼。 汉子不再用手揉弄,转而扶着roubang贴着粉嫩yinjing,从底部到前端,缓慢而用力地摩擦,滑动。柳玉泽刚要忘情挺腰,就被汉子的大roubang抵着往下按,一大一小性器交合摩擦,yin汁浪液咕叽作响,“呼…少爷好yin荡…嗯呃……” 汉子一手撑在少爷脸旁,一手握着两人性器快速搓弄。怕压疼少爷,他身体悬空,脚尖撑床,呈一个单手俯卧撑的姿势,身体不断上下挺动,粗重的喘息声和性器就着yin水搅弄的声音响彻房间。 手指刮开粉嫩包皮,粗糙的指腹在小孔上转圈摩挲,激得小孔吐出更多yin液。 “啊…你混账……别刮,啊额……”纤白小手紧紧抓住男人撑在脸侧的手臂。 男人身躯伏动地越来越快,硬挺的胸肌砸在少爷柔软的胸脯上,直把一双雪白大奶砸得晃动不已,“啊…我、我要……不、不行了啊……呜呜……” 甜腻娇喘让汉子心肝直颤,粗舌狂舔少爷粉嫩舌尖,把唇rou啃咬得又红又肿。 狰狞丑陋的rou茎猛地挤压敏感的小孔,柳玉泽浑身痉挛地射精,底下无人问津的花xue饥渴抽搐,涌出一大股yin水。 巨棒快速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舌头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在湿软的口腔里不断抽插,粗重的喘息声犹如野狗。 “啊嗯!!”巨棒抖动了几下,浓稠jingye猛烈射出,纤薄小腹上被射得满是白浊,有些顺着腿缝流下,被饥渴的saoxue蠕动着吸了进去。 ………… 时维九月,天气渐凉。 柳玉泽每日清晨先绕着练武场跑一圈,然后洗漱,吃早饭。他身子依然纤细,却挺拔了些,肌肤仍旧白皙如雪,可脸色比从前健康红润许多。柳老爷捻着胡须,满意地点头。 管家也笑得牙不见眼,赏了汉子一大包银锭,说:“把少爷伺候好了,你的好处少不了。” 汉子自然是要尽心伺候的,他已经给少爷制定了新的锻炼计划——扎马步。 柳玉泽站不稳,腰背挺不直,腿脚更是颤得厉害。 汉子说少爷初学,站满一刻钟即可。一刻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柳玉泽咬牙坚持。 腿肚子抖动,啪!戒尺打了上去。 戒尺长十二寸、厚六分,上面还刻了字,密密麻麻的弟子规。 柳玉泽“唔”一声咬住嘴唇,双眸泛起水光。汉子手持戒尺,一会儿打他的腿,一会儿打他的腰,还故意在臀上拍了几下,“少爷的屁股怎么撅这么高……” 柳玉泽心中一紧,此处唯有他二人,从第一天开始,他便害怕这恶仆做出什么狂浪行径。武场大门敞开,青天白日,露天席地……他就是死,也不能从。 啪!又一戒尺下去,汉子粗声道:“是欠cao了是吧!” 柳玉泽赶紧收臀,胸脯却因此挺了起来。啪啪啪!隔着练功服,戒尺重重打在被束胸裹住的奶子上。 自从少爷开始锻炼身体,便将那对雪白奶子裹了起来,说是跑步时晃得疼。汉子起初不同意,怕裹小了,以后玩起来不爽快,但架不住少爷哭求,说奶子实在甩得疼,便只得应了。 柳玉泽“啊”地一声跌倒在地,频繁的交欢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戒尺打过的地方分明是疼的,腿心花xue却忍不住分泌yin汁,浑身泛起说不出的酥麻快感。 晚上,汉子给少爷按摩双腿,少爷可怜兮兮地说:“不扎马步了,换别的…行吗?” 汉子说:“行。少爷可看到了那梅花桩?明日起就练它吧,少爷跨坐在上面,把每一个桩子都给磨湿……” 柳玉泽吓得心口一窒,忙说:“扎马步,我扎马步!”汉子咧嘴笑了。 次日清早,少爷先是绕练武场跑一圈,接着便开始扎马步。 仍旧是站不稳。 戒尺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全打在少爷的臀上,几次差点打到腿心。好不容易熬完一刻钟,柳玉泽额头满是汗水,下唇也被自己咬破。 沐浴时,却被男人发现腿间一片濡湿。“sao少爷喜欢挨打是不是……”男人将他按在浴池边缘,大掌落下,啪啪啪打得嫩臀一阵乱颤,池里水花四溅。 打完又用舌头舔,从臀瓣舔到花xue,再含住小roubang,直把少爷弄得浑身发颤,yin浪尖叫,忘情高潮。 等到吃早饭,少爷连椅子都坐不了了。汉子让丫鬟退下,将少爷揽入怀中,一勺勺喂着米粥。 柳玉泽眼眸湿红,脸上迷艳未消,却无力反抗,只能软着身子,低泣着吃他送到嘴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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