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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床底偷情,被父亲意外捉J/小娘,儿子能G吗 (第1/1页)
贺琏芝没想到,他先看上的阿舂,竟真成了自己“小娘”。 而阿舂也没想到,世子贺琏芝竟胆大妄为如斯…… 贺霆每十日休沐一天,其余时间须得入户部处理公务。而无官一身轻的世子,除了与朋友吃喝玩乐,便是趁老爹出府后,溜进老爹房里 ——jianianyin这个“小娘”。 别看贺琏芝游戏人间,却自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本事。他豢养的几十号暗卫,不但个个身手非凡,还是无脑拥趸世子爷的死士。 外能御敌,内能望风——尤其是在世子爷逼迫阿舂的时候。 “小娘,舒服吗?乖儿子能干吗?”贺琏芝问。 为了不弄脏床褥,他连床都懒得上,直接把阿舂撂倒在地上cao干。宽阔的双掌各握一只纤细脚踝,逼迫阿舂大岔着双腿仰躺在房间中央。 阿舂从眼眶至耳尖,殷红一片,仿佛白皙的面庞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纱绸。一双素手撑在贺琏芝健壮的腹肌上,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唔……这个、不孝子……呃啊!” 阿舂艰难地骂,倏然间声调急转而上:“啊啊——慢点——混蛋!” 原来是贺琏芝正用凶猛的cao干“教训”自己小娘。 阿舂的意识逐渐混沌,说不清自己是抗拒多一点、还是舒爽多一点。 被贺琏芝玩弄了这么多次,哪次开始时都挣扎不止、免不了打斗一场,但每次结束时都被cao得服服帖帖、遗精满床。 阿舂曾多次为此感到羞耻与困扰,却又完全无法对抗这种雄性动物野蛮原始的本能。 贺琏芝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吻他的嘴。阿舂无法接受与另一个人唾液交换的行为,拧动着脖子,抿唇躲避。 可越是如此,贺琏芝越要逞凶,他收紧虎口,把薄薄的面颊掐出几道指印,蛮横地制止阿舂的挣动,再用舌尖撬开齿关探了进去。 两道红舌不可避免勾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 阿舂今日本没有哭,在被迫与贺琏芝接吻的时候,反倒哭了出来,呜呜的,如找不到母狗的幼犬。 ——当然,他只是看起来软弱。 且不论身体上究竟欢不欢愉,阿舂至少能确定的是,他无时无刻不恨贺琏芝。倘若世间没了大哥这个牵绊,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举刀捅死这个混世魔王,一了百了。 贺琏芝索吻成功,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再次撑起上半身来大力打夯。 正干得欲仙欲死之时,他忽地听见窗户外一声特定旋律的鸟鸣——是暗号,侍卫给贺琏芝发送的暗号。 这种关键时刻,亲爹居然回来了!贺琏芝骂了句脏话。 阿舂见贺琏芝变脸,立马猜出了个大概。当初是他主动投诚贺霆的,是他凄凄切切地向贺霆诉说被世子sao扰之苦的,如今刚从贺霆那里骗到权利地位,转头又跟世子滚作一团——阿舂丝毫不怀疑,贺霆会一怒之下宰了他。 “快走!”阿舂惊恐地推了推身上的贺琏芝。 后者勾唇谑笑:“来不及了,我俩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溜出去刚好被我爹逮个正着。” 他快速将卧房扫视一周,忽地搂住阿舂,翻身滚入床榻之下。 精工乌木榻被下人们细心打扫过,连床底都纤尘不染,藏入其中,能嗅见淡淡的乌木清香和阿舂身上的皂香。 床底堪堪能容下两具身躯,还得是一上一下地叠放在一起。 贺琏芝刚把暴露在外的袍角拉入床底,贺霆和另一人的脚步声就进了屋。 “快帮我找找,昨日还用过的,许是更衣时掉在哪儿了。”贺霆说。 “王爷,您那章子大概长什么模样?”是随侍王爷左右的老仆的声音。 贺琏芝听明白了,八成是贺霆处理公务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印鉴不见了,这才专程折回王府来寻找。 贺霆一边翻找,一边回答:“一寸见方,食指长短,白玉雕的。” “那老奴帮王爷找找。”老仆答应道。 屋内脚步凌乱,阿舂被贺琏芝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只看见来来去去的四只靴子,紧张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他还是头一遭不跟贺琏芝对峙,而是站在了同一阵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与对方脸贴着脸,手指将对方的衣襟攥出深深褶皱。 “怕了?”贺琏芝贴着阿舂的耳朵,声音轻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 阿舂登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他微微转动头颅,用眼神警告贺琏芝不要乱来。但贺世子若是乖巧听话,又怎能获得“京城第一纨绔”的诨名。 况且,跟“小娘”躲在逼仄的床底,背着老爹偷情 ——这太他妈刺激了! 贺琏芝被亲爹摆过一道,眼下又怎能放过报复他的绝佳机会?他摸摸索索地剥开阿舂前襟,把手指探进领口里去。 阿舂呼吸一滞,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片,猛地攥住了贺琏芝作乱的手,无声地说:“别动!” 昏暗的床底,贺琏芝笑得邪性,双眸异常明亮。 适才情况紧急,两人都没来得及穿裤子,此时他肿胀的jiba正贴着阿舂的身子,他邪念一起,决定把攻略的重心转战到下半身,挺着硬邦邦的rou棍儿就往阿舂湿漉漉的腿缝里挤。 “到底掉哪儿了?”贺霆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到床边,在床褥里摸索找寻。 与此同时,与贺霆只有一板之隔的贺琏芝,已经将硕大guitou抵在阴阜上,摩了好几个来回。 “你疯了?!”阿舂瞪大双眼,用唇形无声质问。 “我疯了。”贺琏芝同样用唇语回答。 紧接着,他就吻住了阿舂的嘴,同时将yinjing插入了花xue里。 阿舂身子猛地一弹,脑袋磕撞在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完了。 阿舂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声音。 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出一只野猫,纵身一跃跳上博古架,屁股一撅打翻名贵瓷瓶。 “哗啦——”瓷瓶碎了满地。 贺霆和老仆的注意力瞬间都被吸引过去,就连适才床板莫名发出的异响,都被二人默认成野猫造成的动静。 “这该死的捕鼠楔子!把王爷最喜欢的瓷瓶都摔碎了,老奴这就命人把它抓了打死。”老仆道。 贺霆叹了口气:“算了,命人打扫干净就行了,还是找印鉴要紧。”说着便抬腿往书架走去。 阿舂冷汗涔涔、脊背发凉,花xue甬道在巨大的恐惧下自然而然地紧绷收缩,用力地包裹住贺琏芝的分身。 贺琏芝被裹得头皮发麻,几乎使出了生平所有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疯狂抽插的欲望。 王府怎会有野猫? 自然是屋外的侍卫不知从哪里弄来救主的。 贺琏芝心知肚明地坏笑,拥吻着怀里战栗的身躯,似安慰,又似挑衅,尽量让彼此都无声无息。 贺霆在书架上摸了一阵,依旧没有找到印鉴,又道:“会不会滚到床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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