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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又 (第1/3页)

    发情期时,喜羊羊猫化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有猫化过。

    但是他巨大化了。

    这就很要命。

    两个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另一个也是坏消息。

    这他妈就很cao蛋!

    喜羊羊是由于误食实验室里灰太狼放在玻璃杯无色无味的变大药剂而巨大化,所以灰太狼把喜羊羊——当然现在是喜猫猫,关在了实验室。

    变大药剂是半成品,灰太狼还未来得及进行临床试验,药效极度不稳定,也不知有什么副作用,当然也不可能有对症的恢复药。

    更令灰太狼头疼的是变大药剂被喜羊羊喝个精光,他甚至无法解析药剂——他应该备份的。

    灰太狼企图通过一些……不太人道的实验把喜猫猫变回来。

    喜猫猫并不配合。

    喜猫猫能配合才有鬼。

    实验室被应激的喜猫猫拆得七零八落。

    灰太狼不仅头疼,他感觉他的胃也开始疼了。

    发情期可以注射抑制剂借此缓解——本来是这样。

    那么,问题来了——喜羊羊巨大化了,那点可怜的剂量对他现在的体型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灰太狼觉得有必要加大剂量。

    但是……抑制剂伤身,准确地说是伤肾。

    给巨大化的喜猫猫注射的剂量很有可能让恢复正常体型后的喜羊羊从此人道不能。

    灰太狼并不介意喜羊羊从此不能人道。

    但是……喜羊羊不见得不介意。

    灰太狼很担心,不能人道的喜羊羊不能接受自己从此不能人道,出于嫉妒他能人道从而把他弄得不能人道。

    灰太狼非常介意自己从此不能人道。

    这可真cao蛋。

    更cao蛋的是喜·超级·大猫返祖了。

    在巨大药剂和发情期激素的双重作用下猫化的喜羊羊光荣返祖——变成一只只会喵喵叫,四肢着地的原始猫。

    他现在是,它。

    灰太狼面前的托盘一堆空管的注射器,他把手里刚用完的注射器扔到托盘里,抹了一把被大猫糊脸的可疑水渍,打开通讯面板,一脸认真地询问暖羊羊:“喜猫猫可以绝育吗?”

    暖羊羊颇为怜惜地摇摇头,婉拒:“应该不可以。”

    走出实验室,灰太狼不得不考虑起把自己巨大化这个方案。

    可惜他提出来后,众羊一口回绝:“不行,你返祖后又想吃羊怎么办?现在喜羊羊不在,谁来救我们?”

    灰太狼:“……”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灰太狼站在实验室外,隔着单向玻璃,细细观察蜷缩在角落里打盹的喜猫猫。

    实验室已经改造成适合喜猫猫的环境,喜猫猫通体雪白的皮毛在实验室白炽灯的照耀下泛着蓝光,尾巴无意识摆动,尾尖轻轻拍打地面,那是他不安焦躁的表现。

    即使处在睡梦中,喜猫猫依旧警惕。

    他似乎丧失了关于伙伴的记忆,会在懒沸美暖靠近的时候立刻炸毛,弓起身子摆出一副要攻击的姿态。

    喜猫猫所有的一切活动都出自本能,大型猫科动物的本能。

    目前只有灰太狼能靠近他,或者说,只要灰太狼一靠近他,他就企图把人叼进窝里,扒了衣物,舔得湿漉漉的,护在肚皮下侵犯。

    灰太狼知道这是为什么,他身上有他的味道,在发情期的喜猫猫看来,他是他的交配对象,是一只怪诞的、用两只脚走路、说着奇怪语言的母猫。

    现在要解决的有两个问题,一是发情期,二是巨大化。

    后者灰太狼毫无头绪,但是前者……

    灰太狼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契合的信息素,以及熟稔的身体。

    事实上,自打一开始他就不需要给喜猫猫注射抑制剂,发情期只要交配就能解决。

    灰太狼视线无意识地落在喜猫猫后腿间,藏在后腿间带着倒刺完全硬挺属于大猫的yinjing。

    灰太狼当即有些斯巴达。

    那玩意并不狰狞,红里透粉,就是尺寸着实难以……这就不是人能接受的玩意——灰太狼觉得自己胃更疼了。

    现在的喜羊羊只是一直遵循本能的大猫,并不知道人是有极限且需要扩张。

    现在的灰太狼只能自力更生。

    虽然他已经不年轻了,但是他也不想死。

    何况是以这种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死法死去。

    灰太狼光给自己扩张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他对这件事并不熟练,他发自内心地排斥这种事情。

    灰太狼分开双腿靠在床头,在后腰垫上一个枕头,这个高度刚好合适,床尾立着一面镜子,方便他观察自己的身体。

    灰太狼拧开润滑剂,倾倒在自己下身,冰凉的液体触及皮rou的那一刻他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紧闭的xue口被淋上润滑液,简直不堪入目。

    “喜羊羊……”

    这三个字被灰太狼含在唇齿间咀嚼,几乎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若不是因为他,他又怎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灰太狼强迫自己放松,克服那来得不合时宜的羞耻心理,带着某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与镜子中的自己遥遥相视。

    镜子里的人生得阴郁冷漠,是凌冽如刀的长相,眼尾上挑、眉毛一压就是典型的一副恶人颜,让人毫不犹豫地相信他能跷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能吐出“杂碎去死”的字句,现在却仅着一件衬衫靠在床头,主动分开的两条长而韧的腿,不知廉耻地张着,袒露出湿漉漉的下体。

    镜子里的人启唇含住自己的指尖,伸出舌一根一根地舔湿,随后径直探到自己臀间,将湿漉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推进xue中。

    他的手看起来骨节分明、干净有力,现下却做着猥旎的事儿。

    他似乎并不习惯做这种事情,眉头紧蹙,咬着唇在忍耐,支撑着身体的那只手无意识攥紧床单,鼻尖沁出的汗水滴落在他胸膛上,晶莹剔透。

    内壁湿软高热得不可思议,紧致细腻的触感是那般yin靡,灰太狼不得不细致地按揉着肠壁,企图将紧致的后xue拓开,手指进出间,有黏稠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潺潺淌落。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他耳畔除自己低低的喘息,便只剩下身下阵阵滑腻润泽的水声。

    不知揉了多久,三根手指都能够顺畅进出,灰太狼舔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他变换角度,找着自个的敏感点,他的敏感点并不深,喜羊羊说过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够到。

    在指腹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的时候,灰太狼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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