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响欣】殉道_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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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第2/3页)

的脖子上有点痒痒,

    “我该是什么样?”李响沙哑的问,他看到安欣的耳朵又有点泛红,不由得热血澎湃。

    “反正不是这样…”

    安欣眼神暗淡下来。仍然把他推开,想到今天来的原因,眼里又窜出来希望,

    “李响,那天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给我线索…”

    “不知道你说什么。”

    李响转过头想抽出一根烟,可摸不到打火机,也就罢了。

    安欣不死心,

    “下午,我们组比对基因,出结果了,受害者是个公务员,叫谭思言。因为他递交过检举材料,所以他死了。是吗?”

    安欣定定的看李响,李响没有说话。

    “你认识他吧!一定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们…”安欣犹豫措辞是否合适,“我们可以一起扳倒赵立冬。还不迟……”

    李响摸摸鼻子,嗤笑起来,

    “一起?一起做那个一杠两星吗?扳倒谁?你以为谁都想像你这样混着?”

    一定是醉意,烧的李响眼眶发红,他满意的看到安欣眼睛里消退掉希望。

    但还觉得不够,他把心思掩盖在龌龊中,想把这段关系断个痛快,让安欣给自己个痛快,

    李响暧昧的拉过安欣,诡秘地说:“唉,安欣,整天老追着我问东问西……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或者是一拳,或者是冷笑,或者是失望…总该有一样吧,李响等着安欣发作……

    并没有,一阵尴尬的沉默反而让李响愣了。

    眼前的安欣很惊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脸通红……

    “安欣…”李响不可置信,

    安欣转身就要走,李响一把把他拉过来,安欣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反抗,心里又暴怒又尴尬,可他从没有打赢过李响。李响别住安欣的胳膊,把他压在身旁的车门上,李响的手一直温暖有力,但如果这力量不是用来守护,就变得恐怖了。

    他死死压在安欣身上,浓眉拧着,仔细认真审视着安欣,自从李响多年前融入赵立冬那帮人,他和安欣都刻意的保持距离。随着李响升至高位,他很少再情绪化。

    现在安欣又能捕捉到李响的情绪了,但他不想感受。安欣还在试图挣扎。

    “别动,让我看看……”

    李响低沉的声音,烧灼的眼神,和不可预知的事态变化,让安欣心砰砰跳着,脸烧的疼。隐藏的心思浮出水面,等待李响的宣判。

    “安欣,你喜欢我吗?”李响清晰缓慢的问,

    “滚!…”

    安欣刚否定,李响就吻过来,深邃的、缠绵的、珍视的吻着,用舌尖启开安欣的嘴唇,安欣在犹豫要不要回应,身体已经给了他答案。他实在等的太久了,这么多年的酸涩,委屈,都被李响的吻打开缺口。李响逐渐激烈起来。他沿着安欣的脸颊亲吻到脖子锁骨,安欣承载着他的压迫,大脑迷糊可心里满溢出喜悦。直到,他看到了李响脖子上面遍布的痕迹,还有衬衫领上的脂粉印,

    瞬间,安欣像被冷水浇透,他挣脱开,朝李响一拳打过去。

    安欣眼睛发红,声音冷冷的的说:

    “这就是你的应酬,李响?应酬到床上去了?”

    李响有点懵,安欣揪着他的领子,怒气蒸腾着眼,“你不嫌脏啊?跟那些人混,你还有没有廉耻?”

    李响刚想要解释,但瞬间他清醒了。

    冷风吹过来的寒意、下颌被打得钝痛,都让他从美梦中清醒。

    这只是一场美梦,梦继续做下去,将会是又多一个人深陷泥沼。他警告自己最好克制情感,止步于此。

    他怎么会舍得用感情把安欣拉下水?

    最终的审判,他也许连命都没了,何必。

    至于安欣,他不是早就放弃了吗?

    李响捂上眼睛盖住悲凉,轻轻的笑,又忍不住太好笑了,眼泪都要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说这个?安欣,你没找过吗?”

    “你…哈哈,你都怎么解决的!?”

    安欣脸色发红,一半因为气愤,一半因为尴尬,李响就势拉过安欣,暧昧的看他:

    “安欣,这儿有我的私人包房,我叫上人,一起玩,让你也爽爽。我不挑的……”

    他如期看到安欣眼睛里结了一层雾,神色木然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

    李响知道,他成功了。

    【响/欣】殉道3by雷六儿

    李响黑化红心不太确定,随缘

    安欣组最近是热门了,破获了碎尸大案。不仅查清了受害者的身份,顺藤摸瓜找到了凶手。是建工集团的一个包工头,和这位叫谭思言的受害者有私人恩怨,利用职务之便碎尸水泥搅拌机。

    犯人供认不讳,承认是激情杀人,最多死缓。

    组里喜气洋洋,表彰绩效是少不了,可安欣好像更沉默了。

    谭思言的死亡很蹊跷,这个人生活很规律基本两点一线没什么朋友,又哪里来的私生活混乱引来杀祸?倒是他把“举报被害”这猜测上报多次,次次被驳回,理由是证据不充分,也不展开调查。在有人领罪、线索俱全后,慌忙结案盖棺定论。

    安欣感到无力,自己追求的公正正义险阻重重。他愣愣的看着“再审申请书”驳回下刺眼的署名:李响。安欣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那次之后,安欣很少见过他,见过也就是看到而已。他每天都很忙,偶尔看到安欣还点头致意,毫无顾虑。好像那一夜是他生活里的灰尘轻轻一吹就干净了,不,都算不得灰尘,可能是菜里撒的一把辣椒粉,让他生活更呛口更有意思的小佐料。

    1

    安欣没什么情绪,他可以让自己没什么情绪。

    传达室有人非要找安欣,一位形同枯槁老人在等他。老人背着鸡鸭农货,见面就给安欣跪下了,是谭思言的父亲。安欣去搀扶,扶不起来,老人涕泪横流感谢安欣给他儿子一个下落,可以下葬。安欣心里苦,这叫什么下落,给一位义士按上私生活混乱的帽子叫做有“下落”?安欣看着老人,为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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