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春梦噩梦都是我的脸爽不爽 (第1/2页)

    澜归醒来时，天还没亮。他的呼x1断断续续，汗打Sh了后颈，喉头g哑，眼角发红。

    又是那个梦。

    或者说，又是她的脸。

    他坐起身，垂眸望着掌心，半晌没动。骨节轻微发抖，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戒断。

    梦境不连贯，却b真得要命。春梦开始得悄无声息，他本能地就知道那是她——周渡。哪怕她没说一句话，只一个眼神，他就已经y了。

    她站在光里，一步步走近，修长的指骨在他x口轻按，嘴唇靠近却不碰，慢得像故意要吊住他。

    “你想要什么？”

    她问他，低声的，几乎贴在耳边。

    他喉结一滚，咬牙不肯说话，却又不自觉地把腿张开一点，腰也压低了。

    “想被我C，还是想C我？”她语气懒洋洋的，但手指已经落在他腰上，滑向更深处。

    “……你知道的。”他喘得厉害，像狗一样摇尾巴。

    她笑，笑得像是在审问他，又像是在宠。

    “我当然知道。你啊……连梦里都想让我压你。”

    她没再等他回话，手指进得很慢，像是在确认他对自己有多熟悉。澜归睁大了眼睛，脊背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过。她亲他、T1aN他、咬他，T1aN到他腿发软，还不让他动，一边顶进一边捏住他下巴，b他眼睛睁着。

    “看着我。”她说，“你梦里的ga0cHa0，只能是我给的。”

    他就在她怀里被C软，被撑开，被迫SHeNY1N到喉咙哑。那种控制太过细腻，太过真实，连TYe的Sh滑和Y影下皮肤的颤抖都栩栩如生。

    可是，就在他快S的时候，画面变了。

    她的手忽然收紧，力道像从柔软化为钳制。他想动，发现身T完全动不了。

    不是软了，是被剁了。

    他意识到那一瞬，整个人都冷了。

    他躺着，周渡俯身抱着他，像抱着一个无力的布偶。他没了手脚，连腰也断开了一截，可她偏偏C得更狠了。

    “疼吗？”她低头问，声音依旧平静。

    “不疼……”他发出气音，却又哽住，“但……我动不了。”

    “当然动不了。”她亲他额头，“噩梦嘛，给你封得SiSi的，也只有我才能碰你。”

    他想喊、想逃，却喊不出声。她C他时，手指一寸一寸捏紧他身上残存的知觉，像是在玩残次品，又像在珍惜唯一的玩具。

    “这是梦。”她低声说，“可你不会醒。因为春梦和噩梦，都是我做种的。”

    “你欠C，我就喂你；你怕我，就更要日日夜夜梦见我1。你睡着也是我的，懂吗？”

    澜归猛地睁眼。天已亮，窗缝透出金白的光。他喘着气，m0到自己已经Sh透的内K，腰还在cH0U，腿还是软的。

    床单上，是他昨晚换过的g净白布，如今皱得像压过一整夜的沉溺。

    他低头看自己，像刚被人狠狠玩过。

    然后，他笑了，笑得像在嘲讽自己。

    ——他的梦，真他妈……上瘾。

    第二天，澜归白天都在强行维持清醒状态。

    他接了几通工作电话，手指都僵y得握不住笔，眼神游移得像是一直在闪避什么。他试图用冷水冲头、刷新闻、甚至看一堆毫无营养的短视频来麻痹大脑。

    可无济于事。周渡的影子像病毒，一刻不停地在他脑壳里敲打。

    她抱着他，C他，吻他残废的身T，还用那种温柔得令人发抖的声音说：“你睡着也是我的。”

    而他最耻辱的是——他竟然S了。明知是噩梦的情境，他却从中爽到腿软。

    “疯了。”他低声骂自己。

    夜里十一点，他撑不住了。大脑像是被安cHa了某种倒计时程序，只要一闭眼，那片梦就会自己加载。

    他靠在床头，药没吃，灯也不关，心里默念：今晚不要梦她了，拜托。

    可眼皮一合，他就落进去了。

    这次不是房间，不是春光和白被单。是一间封闭的小屋，墙壁暗红sE，窗子用钉子钉Si，床单黑得像布满尘土的布袋。

    而他躺在里面。

    更准确地说——他是被摆在床中央的，像一个待检修的器械，手脚依旧消失，只剩下身T和脸，肚腹下方被掰开，lU0得彻底。

    周渡来了，像踩着无声的风，身上穿着黑sE皮革一样贴身的衣料，高马尾，眼尾一点红。

    “今晚你没有权限拒绝。”她边说边摘下手套，慢条斯理地蹲下来看他。

    澜归下意识想逃，但身T没有可以逃跑的部件。脖子动了一下，被她捏住。

    “别动，”她轻声，“你是我做出来的梦人，要听梦主的话。”

    “你不是梦主……”他发出气音，声音颤到发破，“你只是入侵我的——”

    “那你为什么又梦见我了？”她反问，声音带笑。

    他哑口无言。

    她的手落下来了，冷得像刀锋，从他x口滑到腿间。接着，她俯身T1aN了他一口，像是在品尝自己的作品。

    “今晚我不会‘g’你，我会‘拆’你。”

    她用钝器撬开他腿根某个点——不是血r0U，而是梦里的残存知觉，他感觉不到疼痛，但每撬开一点，他的意识就浑噩一点。

    “你想醒？”她问。

    他点头，快哭了。

    “那你求我。”她伏在他耳边，声音轻得像夜雨，“用你做梦都羞于说出口的话求我。”

    “我……求你别弄了……”他声音破碎，“我真的撑不住了……”

    “你撑得住。”她亲他额头，“你被我种下了，春梦、噩梦、Sh身、SHeNY1N，都是你的‘梦症’。”

    “再过几次梦，你就会习惯做残废。等哪天现实你也y不起来、走不了路——那才是你真正归顺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C他。

    这次不再只是X上的剥夺，而是整个梦境的主权都被她拿去。他连什么时候S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梦里的自己彻底崩坏了，像被拆散又拼合，每次睁眼都被重新安cHa到那张床上，被抱、被g、被管。

    梦在重复，像永动机。

    现实中，澜归醒来时，已经天亮。他嘴角带着咬痕，被子Sh得发冷。

    他开始不确定：

    是他在梦中做了奴隶，还是现实才是更残忍的牢笼。

    因为他开始期待入睡了。

    他想看看她今晚又怎么C他。

    他第三次落入梦境的时候，连“挣扎”的本能都模糊了。

    没有开场、没有过渡，像一段被接续起来的、早就录好的胶片。澜归醒在梦里，一睁眼就是熟悉的房间：那张黑sE长榻、天花板上的红灯、墙上那面空镜。空气温热，带着皮革味和他自己的腥气。

    而他，正跪着，被锁在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