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怕疼的小郎君(sp,打xiaoxue,很甜,攻特别宠)_惩罚小郎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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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小郎君 (第4/4页)

 这次他真的撇下了裴知逊不管,冷静去了。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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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两个人各自在屋内吃了饭。萧尽贤思考了很多,为什么裴知逊要用吃这样多的药来镇痛?真的有必要吗?接下来又要如何面对他?

    裴知逊也想去认错,吃了药,不疼,就重新疼过好了,清零,重罚,加罚都不过分。

    可是……

    萧尽贤正要出去,遇上侍从搀扶着的裴知逊迎面而来,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叫住了。

    “夫君”

    “夫君……”

    萧尽贤原以为他这样楚楚可怜的语气是来认错请罚的,停下脚步,想听听他怎么说。

    他开口就是:

    “夫君,能不能把药还给我……身上好疼,好疼。”

    萧尽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2

    “你说什么?”

    “夫君,把药给我吧,好疼啊,好疼啊,我受不了,受不住,夫君求你了夫君。”

    裴知逊给他跪下了。

    着实是吓到他了,他急忙蹲下去想扶起人来,裴知逊扭扭身子,一点也不肯配合,拉着他的手大哭:

    “我求你了夫君,屁股疼,好疼,头也疼,好像有一根棍子在脑袋里面搅,好疼好疼。”

    他最脆弱最狼狈可怜的一面显现无遗。

    扶不起拉不动,又不敢生拉硬拽,萧尽贤不得不跪在他面前将他揽入怀中。

    “先起来好不好?真的这么疼吗?”

    “嗯——好疼,”他一开口全是泪,站起来,他恨不能躺地上,还是得萧尽贤把他整个公主抱,抱起来。

    “夫君,夫君,夫君你救救我。”

    2

    萧尽贤一路抱他回屋,轻放到床榻上,解开他的衣裳,柔和的手掌搂着他,轻轻抚揉那处,轻蹭他的脸颊,亲吻他的泪痕。

    是极尽温柔,可是精神上的抚慰在rou体这样剧烈的痛苦面前实在有些杯水车薪力不从心。

    “夫君!药!我真的,真的好疼好疼。”

    “我给你热敷一下上点药好不好?”

    “不好!”他疼的一边锤床一边乱蹬,翻腾着折腾着,“夫君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极端的疼痛让他抓狂,发了脾气,撒起泼,他这种火上浇油的行为,是够能惹人生气的,完全值得新一轮毒打。

    萧尽贤倒是没有生气,越看他越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口中还反复哭喃着,救救我,萧尽贤没办法不动容,只能摸出药盒,妥协了。

    不等他端茶过来,裴知逊已经吞下药去,情绪也平复了些许。

    萧尽贤无瑕恼怒,满是爱怜,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搂着他,抚摸他,亲吻他,等着药效上来。

    药效是来了,裴知逊又在他怀里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已经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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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吃饭吧。”

    “嗯……夫君,我,不应该跟你发脾气。”

    “这倒没什么,”他还想再次确认一下,真的有那么疼吗?分明就只是曙红肿胀,青紫了一点,就只是有一两下藤条抽破了一点,冒了两颗小血珠啊。又觉得问过太多次了,他疼成那样,实在多余这一问,便说,“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这样怕疼。”

    “我有说的,你不信。”

    好像,还真是。

    “看起来是的确还不够疼,不能怪夫君疑心加罚。”

    他这样说,萧尽贤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真的没事,我爹娘都不信,也许没那么疼,只是我比较怕疼。爹爹都说我太娇气了。”

    萧尽贤是又气又心疼。

    “罚你之前,问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时候你就应当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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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就说,好像故意逃罚似的……”

    “难道吃止痛药,不算是逃罚吗。”

    “对不起嘛夫君。”

    翌日,萧尽贤再次请来大夫,根据裴知逊的身体状况量身开了新的止痛药方,额外加了几味养肾补肝的药作辅。

    大夫走时也说:“昨日回去细想,许是小郎君痛觉敏感,超乎常人,否则怎么能为那点伤痛吞下那许多苦药。”

    “何况小郎君的脉象确实有些奇怪之处。”

    萧尽贤也是这样想的。

    顺带着,把这事跟裴安术也说了声。

    “裴大人,你不是说你弟弟不怕疼么?”

    “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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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疼死了。”

    萧尽贤皮这一下很开心。

    裴安术的脸瞬间垮下来,逼近他一步:“你做了什么?他怎么样了?我要去看他,现在。”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知逊他很怕疼。痛觉有些异于常人的敏感,同样的伤,在他身上比在你我身上更疼,疼很多。你之所以认为他不怕疼,是因为他十二岁开始就在捣鼓川乌,郁金,每一次挨打,都拿药当饭吃,要不说他命大呢。”

    他分明挪揄,故作轻快,语气里依然掩不住那份苦笑和怜爱。

    沉默半晌。

    “……真的?”

    “千真万确,我也是,事后,才发觉。”

    “那现在是怎么?”

    “没什么大碍,只是疼的太狠了同样伤身,牵扯到心口疼,头也疼,不得不吃点药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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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安术这一颗心才终于放下,长呼一口气,拍拍心口。

    “你,干嘛告诉我,我又没打过他,我可不会内疚。”

    只是,已故的爹爹,有些许严厉。

    “内疚不内疚另说,总不能我一个人心疼吧?”

    “有你心疼,足够了。可我确实有点事想看看他,不会不方便吧?”

    始终,眼见为实。

    他的事,就是硬要裴知逊脱了裤子给他看看。

    裴知逊与他只差四岁,按理应该相当亲近,不过襁褓中便分开,十二岁又才从母亲身边来到父亲这边,彼此已经是大孩子了。

    如此,要给哥哥看伤,难怪他害羞。

    只隐约泛着青黄,一个丁点结痂都没见着,裴安术彻底放下心来,他不得不承认,要是他,只会罚的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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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想给你两下。”

    “哥哥给吧。”

    “嗯,用点力,正好他一阵吃完饭还要吃药。”

    裴安术送给这俩一个白眼,提上弟弟的亵裤。

    晚上高兴的多喝了几杯。

    吃药压一压是没办法,可是药三分毒,到了第三日午后,萧尽贤偷偷用糖丸换了药丸当安慰剂试探性的给了裴知逊服用。

    倒也有效——他本身伤情轻微,又年轻,恢复的快。

    不出三日,裴知逊已经完全好了,又因祸得福,与萧尽贤的关系亲近许多,几番云雨。

    “你既然好了,我们应该算算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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