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食卑鄙者_攻受重逢,攻用苦计爬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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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受重逢,攻用苦计爬床 (第1/2页)

    第二十章:再重逢难消解从前坚冰,生变故心忧虑同床异梦

    五年后

    中行然带着女儿中行禾上光量寺祈福,他小的时候父母就每年都会带他来这里住上七天祈福。庙在山顶,每次上山的时候父母都要硬逼着他自己爬一段,以显诚心,但是每次他都爬一小段路就开始打滚耍赖,再被父母恨铁不成钢的背起,或许这就是即便他年年来祈福也没能得到庇佑的原因吧。

    时过境迁,斯人已矣,现在则由中行然带着中行禾每年来这里住上七天祈福,一是希望中行禾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二是缅怀自己的父母,因此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赖在父母的背上不肯下来,而是一步一个台阶,诚诚恳恳的亲力亲为背着女儿上山。

    不过中行然很欣慰女儿和自己很不一样,不仅不会在自己的背上叽叽喳喳乱撒娇,嘴里抱怨着山上蚊虫多,没什么好玩的,还会心疼自己,主动要求下来自己走,心想这样的话,乖巧的女儿一定会得到庇佑吧。

    中行然往上颠了一两颠女儿,怕她滑下去,说道“等你大一点,再让你自己走”然后就这么背着女儿爬完了千数多阶台阶,等把女儿安稳的放在床上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累的双腿直发颤。

    自己这个女儿向来不爱说话,想要什么东西也不主动说,中行然见她紫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往窗外看,就轻轻捏住女儿的嘴巴,嘟成鸭子状,“应该给你起名字叫中行葫芦的,这么不爱说话”就让几个婆子和侍卫带着女儿在附近玩一玩,特意叮嘱道“不要走远,天快黑了”

    看女儿开心的去玩了,自己就解下衣袍准备沐浴一番。生完女儿以后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很不好,稍微动一动就会出很多汗,刚才爬上山已是累的大汗淋漓,不赶快擦洗一下真是难受。

    正洗着,听见门外边传来打斗声和哀嚎声。

    “青天白日,怎么好好的打人,大人饶了我吧!”

    中行然忙裹紧外袍,犹豫了一番要不要出去查看,毕竟自己弱的像小鸡子一样,现在也不是独自一人,还有一个女儿要抚养,做事不得不瞻前顾后,想了想还是迈不过良心的坎,就当为女儿积福了,咬咬牙推门出去了。

    打开门后竟然看见,是化成灰自己也能认出来的宁为在压着一个人狠揍,把那个人打得都看不清五官哪儿在哪儿,见此中行然即便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再靠近宁为,也不能任由他就这么草芥人命,暗叹一声,真是冤家!忙遮遮掩掩的偏着头,还想在宁为前掩盖一下自己的身份,叫喊到:“别打了,快把人打死了”

    哪想到宁为根本不肯停手,反而打得更狠,没办法只能走过去伸手阻拦。

    宁为偏过头,见到中行然竟然只披着外袍就出来了,脸色更加吓人,盯着中行然外袍的襟口看,好像在威严的审视有没有什么春色撩人的外露,中行然被他不满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将外袍裹得更紧。

    宁为把沾血的手往后一藏,面无惭色的说道“衣服都没穿好,你进去。”

    中行然担忧的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再看看面无表情却明显是气还没撒完的宁为,不敢放他在外边耍狠,心里恨得想要抽自己嘴巴子,暗恨自己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手上却拉住宁为那肌rou虬结把衣服都绷紧了,蓄势待发还要打的手臂,“你跟我一起进来。”

    然后给宁为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叫他快去找人来给这个人看看,别真被宁为打死了。

    宁为身后的人指了指自己,做了个口型“我?”然后又指了指地上的人,表情震惊且疑惑,好像是在说“你是要我救他吗?”

    中行然心想,怎么有比自己还笨的人,这个情况,用脚趾头想想也是让你去救他啊,然后狠狠点了点头,努努嘴,示意他快点,他可不想独自和宁为待在一起太久。

    中行然进了屋子以后就把手迅速甩开,和宁为拉开距离,眼睛撇了一眼宁为,连一个解释都不想多听,只等外边的人被抬走,就让宁为滚。

    宁为摸索着自己被中行然柔若无骨的手拉过的手臂,漏出一个几不可查的微笑,又掩下嘴角。见中行然那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想了想怕中行然以为他这几年更残暴可怕,急忙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那个人偷看你洗澡,我才打他的。”

    中行然听了他这么说,好像也模模糊糊的想起来这个被打的人是谁了,自己每年来祈福都会遇见这个人来求子,估计这人以为自己是鳏夫,每次看见自己都对自己言语调戏几番,自己在寺庙里不愿惹事,不搭理他远远避开,没想到他竟然斗胆包天敢来偷看自己洗澡,早知道就让宁为把他打死了,只是这么多年为了女儿,习惯了嘴上积德,没说出来,只点了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个襁褓里就被订下婚约,曾经也日夜肌肤相亲过的人现在一个不敢向对方搭话,一个不想向对方再多说一句,居然就这么相对无言,枯坐在这里。

    中行然等了一会儿,听见外边没有声音了,估摸着宁为也冷静下来了,便叫宁为:“你出去吧,你都是盟主了,也是有脸面的人,不要再去找他的事。”

    见宁为不抬屁股,一副稳坐泰山的样子心里不禁害怕,这么多年不见了,也不知宁为是不是更疯狗了,上半身下意识的往后斜,怕自己赶他走,会惹宁为不高兴,一时糊涂竟然这么解释道“我要穿上衣服出去把血冲干净,女儿回来会……”然后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老天爷,怎么说漏了女儿也在。

    宁为低着头把手上的血擦在黑色衣服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抬头小心翼翼的期待道“我,我能不能,等女儿回来,和她一起待一会儿,我身上看不出来有血。”

    中行然听到宁为想要见女儿的请求,又怒又怕。他怕宁为见了女儿以后,会再扯出些纠缠来,彻底冷脸,“宁为,今天我出去拦你,只是因为要为我的女儿积福,不愿意在寺庙里看见杀生。希望你不要多想,我们不是一路人,没有多见的必要,你快滚,我不想让我女儿看见你。”

    宁为被中行然的冷言冷语刺的简直要吐血,只是与这些冷言冷语相比起来,这五年的思念与煎熬更难忍受,于是也和着血把难过咽了下去,“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走,门外的血我会冲干净的。”就落寞的走了。

    夜里女儿回来后,估计是玩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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