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继承海王的鱼塘/np_冰山从棋逢对手到甘拜下风(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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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山从棋逢对手到甘拜下风(中) (第2/2页)

挺好看啊。”

    “喜欢吗?送给你好了。”于泽脱下自己的戒指,牵起了沈叠舟的手,眼神温柔地注视着他,将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深情但隐忍爱意的目光好像无声地在向沈叠舟乞求在一起的一丝希望。

    明知道这可能是套路,沈叠舟在那“温柔的目光”下和“真诚的爱意”中还是有一瞬间的动摇。

    沈叠舟有想问于泽是否真的爱他的冲动,但这种话他绝不可能说得出口。因为对他而言,问出这种话就是明晃晃地在告诉别人他动心了。

    他怎么可能会对猎物动心?

    “很喜欢,谢谢。”沈叠舟摩挲手上的戒指,嘴角似因喜悦而微扬,“我会好好保管的。”

    信你个鬼。于泽心里嗤笑。这人满脑子只有性欲,肯定回家的路上就扔垃圾桶了吧,还跟他演起来了。

    于泽和沈叠舟暧昧的你一句虚情我一句假意聊了会儿,有些犯困了,借上厕所之名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下。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于泽被不知何时跟来的沈叠舟挡住了去路。

    沈叠舟把他往后推了一把,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拽住他的领带就要亲他。对着他这张脸就会想到之前他带出去的那些男人们,于泽实在是洁癖发作亲不下去,用手掌不解风情地挡住了沈叠舟的唇。

    “毫无爱意的吻,我可不接受。”

    于泽张口就是些冠冕堂皇的话,让被拒绝的沈叠舟没有那么尴尬,不至于和他闹到撕破脸的地步。

    “等你哪天玩够了,再来亲我吧。”于泽错开沈叠舟的唇,一脸虔诚地浅吻了下他的眉眼,往他的鱼身上又撒了把饵,“但愿这一天不要让我等太久。”

    照理来说别人要跟沈叠舟动感情,沈叠舟肯定理都不会理掉头就走。

    但于泽恰到好处的分寸感让他非但不觉得谈爱是件令人反感的事,在新鲜感上头时还产生了想试试看的冲动。

    分别的时候,沈叠舟内心烦躁地拿出一根烟,见于泽的视线落在烟上,也给他递了一根,谁知他摇摇头没有接下。

    “你不抽烟吗?”沈叠舟有些疑惑。

    “对肺不好,戒了。”

    “来一根?”

    “不了你自己抽吧。”因为不想吸二手烟,于泽假意看了看表,把想走的原因归结在时间身上,“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又是这熟悉的话,沈叠舟听后忍不住戏谑地调侃,“你是辛德瑞拉吗?天天动不动就时候不早要走了。”

    于泽没把他的话放心上,轻笑着看向他,还跟他开玩笑。

    “你就当我是吧。”

    ……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触碰,于泽在沈叠舟的脑海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那个男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沈叠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既然那个男人想和他先谈感情后上床,不如……骗骗他。

    沈叠舟起了和于泽假意谈感情,实则在避开于泽出现的地点继续寻觅新货色的心思。

    他也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为了达成目的同样也愿意付出长久的时间和精力——这样在收获的那天,猎物也会变得格外鲜美。

    为了不暴露自己对于泽身体上的觊觎,沈叠舟在他面前藏起了对性的需求,和于泽谈起了可笑的恋爱,一步步地接近了解他。

    原本沈叠舟以为于泽只是装的深情装的纯爱,却没想到随着愈发的接触,他发现这男人真抱着和他好好在一起的想法,一如既往的温柔持续了整整一两年,就算期间偶尔发现了他和别的男人有瓜葛也从没跟他闹过,也就是稍微会待他冷淡些个几天。

    在他们相逢的第二年年初,沈叠舟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差不多够浓厚到该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当时气氛正好,沈叠舟邀请于泽去他家坐坐,于泽并没有拒绝。

    本来满脑子都在想事情到了这一步该如何合理地避免发生关系的于泽,在感受到那双衣服还没脱就直往他屁股缝里钻的手后,来了灵感。

    于泽皱眉制住了沈叠舟,推开了他,似是内心煎熬地问道,“你是上面那个?”

    其实于泽不太在意这些,但眼前有个能拒绝发生关系的借口,拿来用用这不是正好。

    见沈叠舟沉默了,于泽遗憾地叹了口气,“撞号了,上床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眼看就要得手却被打断,沈叠舟强忍yuhuo和怒意,气势凌人地看向他道,“别人跟我撞号一个两个都愿意张开腿给我cao,怎么到你身上就不行了?”

    话音刚落,在于泽的双眼中,沈叠舟看到了受伤的神色。他顿时有些后悔说出那样的话,但骨子里的骄傲令他不可能低头认错。

    于泽垂下了眼帘,挣开了沈叠舟的手,说话的声音因失望而变得很轻。

    “你找他们吧。”

    沈叠舟伸手想要去挽留,但于泽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一个人硬着下半身坐在床上。

    什么叫找他们?要找他们早就去找了,还轮得到你吗?

    从未在一个男人身上受过这么大的挫折,自尊心和骄傲作祟间,沈叠舟气得捶床。

    1

    ……

    离开沈叠舟的住所后,结合刚才他的话,于泽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家伙一直以来估计动的都是诸如“把想上他的男人或强制或诱惑地逼到在他身下雌伏”的心思。

    难怪每次的“伴”都不一样还都是那个类型的。

    难怪那些“伴”看沈叠舟的目光中都带有侵略性。

    那些“伴”基本都只见过一次,现下看来大概率是沈叠舟得手后就腻了扔了。

    为了刺激和征服感吗?

    实在是无法理解怎么还有人会有这种独特的爱好……不过他的癖好也挺奇怪的,还是不要去评价别人怎么样了。

    于泽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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