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存在的七天_1.毫无存在的日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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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毫无存在的日常 (第2/7页)

身上。

    疑惑、嘲笑、鄙视、厌恶……感受到了nongnong的恶意。

    「欸……他是谁?你们知道名字吗?」

    「他,他不是那个吗?那个没有表情的怪胎。」

    「呿,我好像想起来了,他,他就是……。」

    同学们虽然不停窃窃私语,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正确说出我的名字。

    没有人记得我的名字吗?这很自然吧,毕竟虽然同班三年了,大部分的人却连一句话也没跟我说过。

    我既不会迎合他人,也不会主动找人搭话。完全不了解当下流行的事物,成绩很普通,T育能力也并不特别杰出,总是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看书。

    在刚开学时,他们也曾热情地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参与各种活动。虽然我感到很开心,也很努力想要融入群T之中,但是在发生过国中那些事後,我已经失去了改变表情的能力了,就像是戴上面具一般,无法展露出自己真正的心情。

    很快地,我就被他们认定是个无趣的人。

    在夕yAn下曾经短暂成群的影子,伴随着时间流逝与评价恶化,在我与他们的关系入夜後,一个又一个的消失,最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影子因为那个人留给我的一盏灯光残留了下来。

    在那之後,我和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交流,我在班上成为了不存在的人。

    「我是二十五号,h轶春。」

    「等等……我找找。找到了,二十五号h轶春。」

    秃鹰在低头确认了点名版後,向我道歉:「真不好意思,这位同学。因为我教很多个班,所以有时候会不小心忘记同学的样子。」

    「没事,请老师您继续上课吧。」

    秃鹰转过身继续在黑板上抄写重点内容,而教室内又重新恢复了沉寂。

    在发生了这件事後,我曾经尽力想从脑海中抹去,灰暗、痛苦不堪的国中回忆又一下子涌了上来。

    ※※※

    国中开学典礼的第一天,在校长冗长的演说结束後,开始了惯例的大扫除时间。大家在热心同学的叫唤下自主完成了所有的打扫工作,坐回位置上稍作休息。

    我们得班导此时像是才刚抵达学校,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缓缓走进教室。一进门,她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大骂:「所有人都马上给我去扫地,全部都坐在位置上是在g什麽东西!我数到三,再不起来的人我通通记警告。」

    之後的每一次开学式都是如此。

    完全没有留给我们任何解释的机会。

    她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就大发脾气。由於我的同学们时常会做些蠢事,再加上她总是采取连座法来处罚所有男生,因此我每天都被卷入一些毫不相g的事件里。

    我常这麽想,为什麽我什麽事也没做,却要不停受到惩罚?

    为了不被牵连到一连串的麻烦之中,我渐渐和同学们拉开了距离。本来就不太会和人打交道的我,连少数与人交流的机会都放弃了。

    每天在学校时,我只能不断地看着手表上缓缓滑动的指针,祈祷着时间能够过得快一点。下课时,则是把JiNg神集中在书籍的内容上,希望能够暂时忘却JiNg神折磨。

    不过这时候的我,还有若涵姐的陪伴。日子虽然苦闷不堪,但一想到放学後的幸福时光,就觉得自己还能够支撑下去。

    事情开始进一步恶化,是在国一上学期的英语歌唱b赛之後。她不顾同学们的反对,y是在时间已经所剩不多的情况下换了难度远b原来舞步高的舞步强迫我们练起来。

    虽然自己从未尝试过,她却总是把「这很简单,为什麽你们都练不会?」挂在嘴边,每当有人发生失误她便破口大骂,因此连本来支持她的同学也渐渐和她产生了隔阂。

    她的态度开始变本加厉,上课时常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气得满脸通红地把手上的麦克风用力摔到地上,甚至还曾踢翻前面同学的桌子。

    喀嚓——

    小型麦克风扩音器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喷溅而出的塑胶碎片在低空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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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我?你们知道我头发一直掉吗?我吃了多少肠胃药你们知道吗?没关系,你们要这样也没关系,反正我还有很多届可以教。」歇斯底里的声音嘶哑地咆哮着。

    同样的景象、同样的话语,不清楚已经重复几次了。

    在她愤怒时,一旦露出任何表情都会惹上麻烦。不管是笑容还是皱眉都没有差别。渐渐地,我学会了不管发生什麽事都面无表情,就像是戴上了面具一般。

    後来发现时,我已经无法改变表情了。

    我每天都必须提心吊胆地去学校,过着牢狱般的生活。害怕今天是否又要被卷入愤怒的余震中。

    我们班和她的关系彻底破裂,是在国二运动会之後。运动会结束後,其他班的同学都快乐地回家了,只有我们整班被带回教室,没有人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一回到教室,她因为昨天有一位同学在自己的社交网站上说她坏话而愤怒到了极点,她甚至想要b迫那名同学转学。

    台下的我们,只能无奈地承受她如狂涛般的愤怒。最後,她说她不想教我们了,说她以前教过的学生听到有关我们的事都很生气,很为她心疼,想要狠狠地揍我们一顿。

    在她说着这些话时,一大群她以前的学生围成一圈,把门口给堵住了。当我们走出教室时,远b我们高大的他们分成两排,做出了一条道路,凶恶的眼神似乎在威胁着我们不准把事情说出去。在我们回家时,随时得回头注意後面有没有人跟着。

    那时候的恐惧,我到现在依然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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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若涵姐已经离开我身旁,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承受着一切。

    ——像是地狱般的日常一天又一天轮回着。

    当当——当当——

    下课的钟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m0了m0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流了满身冷汗。

    同学们有的急忙跑向福利社参加抢夺食物的战争,有的结伴拿着球一起到C场挥洒汗水的青春,教室里很快得只剩下我一人。

    为什麽,我就是做不到呢?

    虽然曾经多次接近人群,但每当到他们身边试着张开口时,吐出口中的却是连文字都不是的虚弱气音,无法告诉他们自己也想加入,只能看着他们走远。

    有时真是痛恨这样懦弱无力的自己。

    唧唧——唧唧——

    在嘈杂的人声消失後,能清析听见窗外传来夏季的蝉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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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凝望着窗外的树叶,在夏日yAn光热情的照S下它们显得尤其翠绿。

    这是第几次了呢?在她离开之後,这是第几个夏天了?

    「呼——。」

    我深x1了一口气,强忍住想那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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