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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在床上你怎么没有这么多废话?连叫都不肯叫 (第1/3页)
卫庄扶着韩非,走在通向出口的路上,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气氛有些沉闷压抑。走了一阵,韩非开始哼哼唧唧的唉声叹气。 卫庄被他浮夸的演技搞的有点心烦,冷不丁的刺了他一句:“你刚才的骨气呢?” “骨气又不能当饭吃。”韩非模仿着卫庄当初那句“运气不能当饭吃”的语调反驳。 “哼……”卫庄不屑的吭了一声。 “卫庄兄,你再走慢一点……我哪儿哪儿都疼的要命。”韩非每走一步,都能感受背后千刀万剐一般的剧痛。他知道卫庄已经很刻意的放缓脚步,而且还为他承担了大部分行走带来的压力。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调侃这态度冷冰冰的鬼谷传人。 不这样,无法分散那些汹涌肆虐的痛苦。 “蠢货。”卫庄简短的评价。 “唔……”韩非被他直接的骂了一句,有点自讨没趣的委屈。 卫庄白了韩非一眼,觉得意犹未尽,跟着又说:“你既然知道来这有风险,也知道根本不可能从翡翠虎嘴里得到夜幕的情报,还派人特意捎给我那段讯息……” 卫庄斜着眼冷冷看着韩非:“你跑过来不是蠢货是什么?” 卫庄所言的,韩非很清楚,他出发前卫庄不在宅邸,他特意找了九义会的人,给卫庄带去一张羊皮卷,上面只有一句话。 “亥时未归,黑铁狱。” 韩非知道夜幕不会放过翡翠虎,为了见上一面他尽可能的赶时间,当然也考虑到给自己留下一条接应的退路,应对突发情况。 只是他没料到的是,夜幕会是血衣侯亲自出手,而且血衣侯完全不考虑回避他,反而张狂的堵住他示威和报复。 现在回想起来,韩非觉得血衣侯就是刻意针对自己而来。那双充斥血红光芒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赤裸裸的散发着掠夺和暴虐的欲望。韩非有些头大,他并不想现在就吸引血衣侯过多的注意力。 卫庄没得到韩非的回应,就知道韩非又在自顾自想些他不知道的事。卫庄用力箍了一下韩非的后腰,把他的思绪拉回自己身边。 “嘶……卫庄兄轻点儿……”韩非咧了一下嘴表示疼到了。他有些讪笑的说,“在我的计划里,卫庄兄这次也没迟到。” “羞辱已经失败的丧失价值的敌人,对你而言这么重要吗?”卫庄追问。 韩非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我并不介意翡翠虎的浅薄无礼,但为了那些无辜死去的南阳百姓,我不能轻易放过他。” 卫庄嗤笑了一声:“就你自身难保,你还有功夫替别人算账?”他想了想,又说,“当初找我说七国天下要九十九的时候,也不见你有这副悲天悯人的心肠。” 韩非被他说的有些气结,虽然早知道卫庄的毒舌,但此时却有一缕不被理解的怅然情绪莫名爬上心头。 但他没和卫庄继续争辩,他绕过这个话题笑了笑:“还好我请了卫庄兄来。卫庄兄身手不凡,令人十分佩服。” 卫庄又冷哼了一声:“我还没尽兴,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再打下去?” “因为你打不过。”韩非就如预料到卫庄会问这句话一般,飞快的接嘴。 “嗯?”卫庄扬长了鼻音,忽然停住脚步盯着韩非冷冷的看着。 韩非眨眨眼,心里暗爽了报复的快感,嘴上却赶紧说:“有我这个拖油瓶在啊,你连横剑术的最高剑招都用不出来。” “……”卫庄看了韩非一会,韩非的表情油嘴滑舌,眼神却闪着真诚的光芒。卫庄考虑了下,终于还是又扶着他走向出口。 “我听说剑道高人能御剑制敌,卫庄兄的剑鞘……也可以隔空驾驭吗?”韩非感觉心情好了,又开始问东问西。 “我拔剑的时候就把它弹射到你对面的牢门缝隙上去了,那时我用剑气早已震断冰棱上血衣侯加诸的劲道,用鬼谷秘术牵引剑鞘再撞断冰棱也没什么难度。”卫庄淡淡说,“毕竟你是个拖油瓶,没有自保能力。” “剑鞘毁了有点可惜……”韩非惋叹。 “无妨,我还有很多,都是同款式。”卫庄忽的笑了一下,“就跟你的衣服一样多。” 韩非闻言怔了一下,卫庄搂他搂的更紧了几分,把嘴唇贴在韩非耳畔说:“在床上你怎么没有这么多废话?连叫都不肯叫?” 话出口的瞬间,卫庄感到韩非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但他很清楚,韩非现在没有力气脱离他的控制。气氛沉静下来,韩非果然再不说话了。卫庄虽然乐得和他互相嘲讽,但此时却也很享受韩非被他说的无言可对。 不多久,两人终于走出黑铁狱的偏门。这座偏门在群山环绕之间的一处低谷。远处的新郑城闪动着飘摇的灯火。 夜风徐徐吹来,卫庄感到一阵舒畅。一旁的韩非有些干咳的喘息,卫庄知道他走这段路耗费了不少力气。 韩非来时乘坐的马车,此刻不知所踪。两人这一路出来一个人影没见到,大概已不知被夜幕遣散到何处去了。卫庄估算了下时间,他放开韩非,让他扶着路边一棵树干歇息,开始仔细检查他的伤势。 月色清冷的抛洒下来,借着皎洁光芒,卫庄看的很清楚,韩非的脖颈上有几道狰狞的勒痕指印,那是用很大力气持续扼颈许久才会浮现出的伤痕,证明过程的凶残。 韩非的下颌也有指印,那应该是被人扳住下巴又剧烈挣扎才会形成的。卫庄想起他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白亦非掐着韩非的脸强行亲吻的画面,他内心浮过一阵不快。 韩非手腕上也有被束缚过的痕迹,这倒是并不意外,毕竟他很会反抗。 卫庄再看向韩非后背,那衣服已被鲜血染透,此刻还湿漉漉的粘在身上。至于别处,检查以后倒没发现还有损伤。 “你把衣服脱了。”卫庄冷冷的说着,就要上手解开韩非的衣服。 韩非正扶着树干喘气,听他这么说忽然转过身,用手拦住卫庄解开他衣服的手。 卫庄斜着眼睛看他,忽然揶揄的笑了:“别害羞,我没有兴趣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做。我只是想看看伤的有多严重。” 韩非不说话,但眼神却很坚决,就是不肯让步。卫庄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你知不知道如果现在不处理伤口,等会血迹干了,衣服和皮rou粘在一起,想脱下来就跟扒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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