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经济发展的负面收敛 (第4/5页)

中心哦，这样说没问题吧？」

    「也谈不上什麽中心吧……」

    「技术中心啦。」

    「你这麽说倒也没问题……」

    「所以我就想啊，」谷田梁的手指画一个圈举起来，「要是木左大哥遇到什麽事情，要离开久治城了，那这边该怎麽办呢？」

    「那就不离开呗……」木左钥鼓了鼓眼睛，更Ga0不清谷田梁想做什麽了。

    「如果是非走不可的事呢？」

    「那种事不存在吧。」

    「木左大哥能这麽确定吗？」

    「这有什麽不能确定的……？？」

    「也是呢……」

    谷田梁沉默了。

    虽然预感确实是那个预感，不过有些事情，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

    「毕竟从一开始就说过‘其实很讨厌’这种话，外表看到的都是假像吧……」

    「……你说什麽？」

    好像听到什麽「假像」、「讨厌」之类的词，木左钥奇怪地挑起了眉角。

    「没什麽，没什麽啦。」

    谷田梁爽朗地摇了摇头。

    「总之就是这些奇怪的问题啦，偶尔会想些奇怪的东西，打搅木左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啦。我先回屋子了？」

    「哦啊……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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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左钥犹豫了半秒。

    虽然还是弄不懂谷田梁想说什麽，不过木左钥想起来谷田梁以前的作为，总或多或少地踩中了一些事实。

    这次，既然他说有风险，那还是姑且思考一下万一自己长期离开久治城该怎麽办吧。

    「其实吧，要说这个制糖的方法……哦哦，说起来还是真麻烦，不过写出来应该还是不难的……」

    「诶？」谷田梁愣了愣。

    「我cH0U时间……就今晚吧，反正也没啥事儿要做，我写个整个工艺的控制方法，找地方存着。不方便的时候就直接参考它来处理问题，怎麽样？」木左钥问道。

    「没问题，木左大哥愿意就行！」

    谷田梁激动地点了点头，立刻跑回房间里去了，留木左钥在原地，Ga0不清他到底是掌握了些什麽奇怪的情报。

    「呜……嗯…………」

    若月沉思许久，觉得谷田梁这个样子，非要问清楚不可，也抛弃木左钥，独自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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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独自出来的木左钥，聊了半天之後，现在又只留他一个人独自晒太yAn。

    也正在这时，楼下有两名信使同时来访，一名是来自恰因之枫家，同意商谈煤晶废渣处理事宜的，另一名是来自下面的小贵族卫原之氏，邀请木左钥谈煤晶的采购事宜。而且两者还都在明天。

    「啊……」

    木左钥思索一会儿，打心底实在不想和恰因之虹打交道，决心派王终南去那边，而自己去谈煤晶的事情。

    这样决定一番，打发两家的信使回府，转头去看走廊外，天空已经红透，一天快要结束了。

    制糖事业的最後两步要怎麽走，明天就拭目以待吧。

    ——木左钥心中这样计画着。

    第二天清晨，睡在黑市里的卡耐基刚睁开惺忪的睡眼，准备和身边的同夥换班，就从黑市的眼哨口中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招讨使的部队全军出动，正在城市里游荡。

    卡耐基大惊失sE，偏偏他的同夥似乎b他早听说这个消息，早藉口吃早餐逃之夭夭，只留他一个人在摊子上收拾违禁的舶烟，心里慌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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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要命的是，要Si不Si，这时正好有一阵脚步声朝他所在的摊位靠近。

    卡耐基心里越来越慌，可那声音却不依不饶地继续靠近，最终停在卡耐基面前，沉默不语。

    卡耐基连收拾货物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敢低头盯着地面，汗如雨下。

    「抱……非常抱歉大人，我这里只是……」

    卡耐基最终下定决心，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迎接自己的命运。

    「我、我会好好配合的，请你们一定要……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出现在面前的压根不是什麽官兵，而是谷田粱和东居之若月！

    「你……你们怎麽会来？把我吓得要Si啊……！」

    「唔嘿，我们不能来吗，卡耐基大哥？」

    「不，不是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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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耐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我主要是想……你们制糖的主要问题，我应该都协助处理了吧，还、还有什麽事吗？我实在不太敢多和你们国家的贵族们打交道……」

    「但如果能赚大钱呢？」谷田粱凑上去追问。

    「赚……大钱？」卡耐基眼神稍微亮了一下，不过更多的是迟疑。

    「嗯……」谷田粱似乎也不太果断，迟疑了半秒，但还是很响亮地把话说了出来，「这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是超级大便宜哟！如果非要说有什麽不便的话，大概就只是以後要保持合法X，尽量别和禁忌商品打交道吧？」

    「啊……」

    也不知道谷田粱的迟疑是不是刻意为之，不过恰恰是这种迟疑，让卡耐基直觉这件事确实可以为之，认真地眯起了眼睛。

    「请说，具T是什麽事？」

    「是……是这样的啦……」

    谷田粱从怀里掏出几张厚厚的，羊皮纸材质的「券」，犹豫了一会儿，最後扯扯东居之若月的袖子，把券交到她手里。而东居之若月接过券，从自己的包裹里也拿出一遝券，深x1一口气，把它们放在了卡耐基摊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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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耐基君……这个呢……」

    「GU……」卡耐基看这羊皮纸上写着「份」，还有加钱，还有日期和奇怪的「糖业」，直觉自己见过这种东西，说出两个字，「GU权？」

    「是的呢，」东居之若月点了点头，「是昨天我们和终南他们商量，临时决定的，用这种制度代替简单的合夥制。然後呢……这里是打算给，嗯……‘外人’认购的部分，还有我们和粱君的一部分，都可以优惠。」

    「优惠？」卡耐基蹙眉。

    「嗯嗯，就是优惠！」

    「就是大哥赚了大便宜的意思啦！」谷田粱接上。

    「大便宜？」卡耐基还是不解。

    「因为我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