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叠了无数马甲追老婆这件事_05 一点乱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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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一点乱来 (第1/1页)

    沈青折把通话记录删除,抹除掉一切痕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有一种预感,那个人还会再来的,他很好奇会发生什么。

    就当是生命尽头,为自己灰暗的生活找一些乐趣。

    那个人没有让他等太久,过了几天,便带着洗干净的枕套和枕头上门,自荐枕席。

    正好沈青折体内的异样又开始蠢蠢欲动,他自暴自弃地答应了,又说,买套,我的规矩,不买套不做。

    他愣了一下,说好,我,我明天再来。

    沈青折愣神,问为什么?

    那么大的个子,居然让沈青折看着局促,他说便利店没有卖他的号的,要网上买。

    他走后,沈青折开始犹豫是不是不该答应了。

    太大和太小都很有问题,一个自己受累遭罪,一个自己没有爽道。

    可他连这个奇怪的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连回绝都没有途径。

    第二天,那个冒牌货又来了,提了一兜,有些紧张地放在床头柜上,沈青折瞄了一眼,最大号。

    他问:“都用完,你要弄死我吗?”

    “不不不,”那人顿时紧张,“就备着。”

    他还想有好多个下一次呢。

    沈青折发觉了他另一个和越昶不同的地方。

    越大少鲜衣怒马,喜欢美酒美人,手表也是昂贵的机械表。沈青折不太懂牌子,只是听说一块表几千万。

    但是眼前的冒牌货戴着电子手表。

    冒牌货跨在他身上摘手表的样子赏心悦目,略垂着眼专注地看着他,衣领被扯散了,露出里面的强健肌理,衬衫绷着胸肌的形状。

    沈青折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他的胸,把他摸得一愣,喊了声:“青折……”

    胸肌的形状也不一样。

    床上的表现也不同,他显得羞怯、拘谨和小心翼翼,好像他是什么易碎品一样。

    沈青折的视线落在床头的电子手表上,被身上人摸着颊边摆正脸,低头亲下来,是好闻的薄荷味道,碾在唇齿间。他贴着对方的唇问:“你什么时候换的须后水?”

    什么是须后水?

    时旭东停顿了两秒才回答:“这两天。”

    “哦……”沈青折眨了眨眼,“是谁送你的礼物吗?”

    时旭东回答不了,他又想给越昶抹黑,又害怕沈青折伤心,毕竟他那么喜欢越昶……

    好酸。

    时旭东垂了下眼,说:“我自己随手买的。”

    又补充了一句:“买套的时候,你说了不戴套不做。”

    合情合理,但谁家的须后水会和套摆在一起?

    “好狗狗。”沈青折注意着他的神色,拉着他松散的衣领,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时旭东半是沉迷,半是酸的要死。

    他叫越昶“好狗狗”,凭什么,越昶配吗?

    但是很快就思考不了了,沈青折很会掌握节奏,勾得他神魂颠倒,可是沉浸于其中的时候,他会叫他一声越昶,剔透眼睛里映着他现在的脸。

    就像现在,他的手在自己脑后轻轻拢着,喊了他一声“越昶”,让他轻一点,又说:“你今天话好少……嘶。”

    时旭东虚按着他的咽喉,亲上去,这个吻近乎威胁,身下一片泥泞,沈青折的腰肢是软的,腿根被按出了明晰的红痕,半垂着眼连声哀求,这样的情态是因为他,但又不完全是因为他。

    他把沈青折弄了一顿,等他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又把他按在窗台边上cao,沈青折站不住,要撑着窗台边、靠他把着腰才不至于摔倒,衣服皱得不成样子。

    “青折,”他忍不住喊了一声,亲他的背,从肩胛亲到脊柱沟,“青折……”

    他是疯了才会做这种事情。

    还是不甘心。

    射得很满了还想往里面射,红肿xue口里含着精,里面浅浅的,什么都盛不住,一直往下淌。

    时旭东在浴室给沈青折清理。沈青折家的浴室很小,只有淋浴,转身都有些困难。他把人拢着,小心地给他洗头发,打了泡沫,动作轻柔地揉搓。

    “我都不知道越大少还能给人洗头……”他轻轻地说着,“不会只有我享受过这个待遇吧。”

    换成越昶,估计是一脸暴躁地说差不多得了。

    不对,越昶从一开始就不会做这种事。

    眼前人低着头看他,似乎是在措辞,半晌只是说:“嗯。”

    “嗯什么?”

    “只有你。”

    沈青折上前,把湿漉漉的脑袋挨在他的胸口,依偎在他怀里,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忽然有一种格外荒诞的感觉。

    上天是看他过得太惨,才让他重来一世,还让一只纯情小狗披着他最爱的皮囊来爱他吗?

    他觉得自己也很可笑,不戳破这个人,只是怕戳破之后,那些被人爱着的幻梦都像是泡沫一样破碎了。

    沈青折把这个诡异的陌生人搂紧了,没有说话,那个人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抚他。

    陌生小狗动作很细致,洗头快把他洗得睡着,给他吹头发也格外温柔。

    沈青折昏昏欲睡,被他抱到床边。床头的电子手表亮了一下,不停震动,上面写着“坐太久了,起来站立一分钟!”

    沈青折笑了声:“确实是做太久了。”

    意有所指,时旭东脸上突然发红,说:“它……不太智能。”

    他把人塞进被子里,捡起智障手表重新戴好,背后沈青折问:“怎么换成了电子手表?你那块名表呢?”

    他背影一僵,说:“……戴个新鲜。”

    “也是,”沈青折说,“越大少最爱图新鲜。”

    时旭东回头看他。

    他不愿意给越昶那个傻逼洗白,可是沈青折现在的眼神太过落寞,他斟酌着刚要开口,沈青折的电话就响了。

    沈青折说:“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吧。”

    时旭东很听话,只是递过去的时候用绝佳的视力瞄了一眼来电人。

    柴荣。

    他想起来上辈子这个人在沈青折死后的表现,突然有种危机感。

    他接了电话,听了两句,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端倪,只是说“好”。

    那边又说了什么,他的表情这才像是有了些波澜,“嗯”了一声,匆忙挂断电话。

    心绪难平。

    沈青折的疲惫更加明显,对他说:“你有没有烟?”

    时旭东摸着皱巴巴的裤子,终于从搭在椅背外套里找到了半包软中华。他心里一突,觉得沈青折肯定又要问你怎么换了爱好。

    但是沈青折却没有在意的样子,只是搭着眼咬了一支。

    时旭东躬身给他点烟。

    “谢谢,”沈青折说,“你还是喜欢抽这个。”

    时旭东忽然不爽起来。

    越昶什么人,配和他抽一样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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