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牌坊下的女人们_桃林吊R木马刑,戒尺抽B后蜡刑(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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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林吊R木马刑,戒尺抽B后蜡刑(修) (第2/3页)

吊在木台的最中央,惨叫声不断。

    老太君和婆婆站在她的前后,一人手持一根半臂长三指宽的戒尺,抽打着娇娘的身体。还是照旧,打的是她私密的地方——rufang和屁股。

    两位长辈的力道很大,一抽下去,娇娘的身体就会往反方向荡,方便另外一位长辈抽打。

    她的身体就像秋千一样,被两位长辈抽得荡来荡去。

    虽然她的私处没有被打到,但是被戒尺抽的痛苦却不比巴掌家法来得轻。毕竟巴掌的受力面积大,长辈的大手劲有更多的地方得以缓冲。然而戒尺受力面积小,长辈的大手劲的力道直往那一小些的地方打,痛感来得更明显。

    长辈们打的时候也没有数数,全按照老太君的经验来,直把她的胸臀打的通红肿胀像是马上要滴血一般才停下了戒尺抽责。

    娇娘胸臀火辣辣地疼,还是感恩道:“谢老太君手下留情。”毕竟最脆弱的地方是她两腿中间,那等私密处没有被责打已是谢天谢地了。

    然而娇娘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两位长辈一人抬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悬挂在两边的绳子上,使得她的阴部大大地展开。

    娇娘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

    婆婆林月桂还拿了两个虎口夹,左右夹在了她还没消肿的大yinchun上。

    虎口夹都连着一根细麻绳,左右绑在她的大腿上,保护她嫩rou的大yinchun完全分开,里面的结构就像雨后的牡丹花一样盛开,娇艳欲滴。

    站在娇娘面前的老太君手持戒尺探到她的yinchun间,狠狠地摩擦了几下,然后再拿出,置于她的眼前。

    “你看看你有多sao,犯了错没有悔过之情,行家法还能流出sao水!”

    “没……我……”

    娇娘不知如何辩解,确确实实她刚才在长辈的前后责打时,下腹流出了好几股热流。

    “sao妇,打烂你的sao屄,看你还随便发sao!”

    说着,老太君一甩戒尺,打在了她的阴蒂上。

    “哦……”娇娘嘶哑的嗓子虽然依旧叫得痛苦,可却变了调。

    老太君的力道很大,她的身体被打得往后荡。林月桂一甩,一个戒尺又一个抽在她的屁眼上。

    “嗯……”

    娇娘的身躯依旧吊在半空中没有支撑,身体在老太君和婆婆的抽打间来回晃动。

    每被抽一下,她被吊着的双腿会条件反射地跳一下。

    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她的私处还被夹子拉开了,只能任由长辈对自己的私处的责打惩罚。

    可是……

    责打屁眼时,她只有痛还好忍受。她憋着尿的尿孔,全身最敏感的阴蒂,全在前面。

    前面的老太君抽打戒尺没有规律,一会抽打她的yinchun,一会抽打她的尿道,一会又抽打她的阴蒂。

    每次打她的yindao口,都会激起一道小水花,看得老太君越来越气愤,抽打得力道越来越大。

    “sao妇,抽烂你的sao屄,看你还怎么流sao水!”

    看着孙媳鲜嫩的小屄,被自己抽成了开花的红糖馒头,丝毫没有解气。

    这孙媳看起来比自己的儿媳还要懦弱,背地里确实个不守规矩甚至没有妇德!

    要是自己按捺不住自己的春心,明明可以来找她这个长辈来,她有的是经验与花样,弄得比男子舒爽多了。

    唉,本来说昨日已经抓到与自己婆婆离开了祠堂快活,今日她能消停些好好待在祠堂,她夜半去寻她,陪着她一起为大郎守夜,顺便做些快活事的,却没想到竟发现了她与二郎的私情!

    二郎虽也解释过不是娇娘这个作为大嫂的去勾引的她,而是他们嫁人前本就有一段缘分,让他情难自已,总是在意着她,所以夜半才来寻的她。

    而老太君的思想早就被教条化了,自然没有责怪自己这唯一的爱孙,而是把一切的过错推在了娇娘的身上。毕竟婚前定情本就失德了!

    如今这世道,女儿家的亲事只能父母来定,她怎么能跟外男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要是旁的人她们做长辈的不知道而她安分守己,那也就这样罢,毕竟娇娘那寒酸的家境她家教不好也情有可原。

    可她竟然跟自己的小叔子不清不楚,要是他们传出什么闲话,那可辛秘多了,他们刘家严谨的家风不能有丝毫的损威。

    如此想罢,老太君越觉得自己是正义地一方,势要把一切不好的苗头狠狠遏制住,惩罚得娇娘这个不安分的贱妇没有丝毫妄想之心。

    老太君再一扬手,这一戒尺使出了全身的力道,“啪嗒”一声特别响,直把她本就肿成豌豆的阴蒂狠狠拍扁。

    “呀……”娇娘忽然浑身颤抖,脚背紧紧地绷住。

    只见两腿间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腿心,喷出了一股清亮的液体。

    林月桂都愣了一下,娇娘的身体荡过来时,她忘了责打她的屁眼。

    老太君也愣了一下,没想到有人竟然会这样sao,被责打时竟然还能高潮!

    当娇娘的身体再次因惯性荡在老太君的身前时,老太君毫无怜惜地一板子打在她的yindao口。

    “sao货,这都能高潮!”老太君骂道。

    “咿呀……”

    高潮时本就敏感,这一责打反而让娇娘的高潮攀上了更高的山峰,她的腿心喷出更汹涌的液体。

    婆婆林月桂再次愣了一下,却还是责打在她的屁眼上。

    老太君这一板子打在她的尿道上,娇娘的腿心持续高潮。

    长辈们看着红肿得不成样子地下体,还能喷出如此汹涌的yin水,不断地吞咽着口水,施虐欲在这一刻被其他的香艳填满了。

    然而责打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娇娘高潮的症状足足持续了半刻钟,才有减弱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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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辈们虽然依旧是一副疾言厉色的凶狠模样,但心里却啧啧称奇,为这样敏感的身体开了眼界。

    马上又为这样的妙人儿是入了刘家的门而感到高兴,毕竟她们的晚年有了这样一个会轻易喷水的玩物,她们哪里想入地府,只想每日尽情玩弄她。

    娇娘的私处已经肿到不能再肿了。

    本来疼痛之中,娇娘还能感受到汹涌的快感。

    可是快感到达一个顶点之后渐渐消退,到几乎感受不到,现在只能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她几乎要忍受不了。

    娇娘的反应有剧烈了起来,她扯着嘶哑的嗓子求饶着,悬在半空中的身体也剧烈地挣动着。

    老太君看这个情况,适时地停手了,后面的儿媳林月桂也跟着停手了。

    毕竟孙媳的私处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再打下去真的会打烂。

    刘家一直以来的家法虽然难以言说,但从不会弄出出血的伤。

    责打停止了,娇娘反而忽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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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根拉进的弹簧,忽一松力,崩坏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腥臊的水液冲醒的,同时下身一阵爽利。

    娇娘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红肿的腿心射出淡黄的尿液冲刷,直朝自己的脸上浇。

    虽然尿道口刺痛不已,但是排泄的快感占了主导,娇娘脸上还是流露出了淡淡的舒爽。

    举着一根粗长的红烛的婆婆林月桂,帮着压低娇娘下身,直让娇娘自己排泄出来的尿液,全浇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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