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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典狱长的嘴有多硬,批有多软 (第2/2页)
口并不柔软,反而带着点肌rou的紧致,这是长期精密而规律的训练造就的。 尽管苏浔如今没了最大的依仗——精神力,可若是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怕是当场能给楼渊来一拳,格斗技巧高超如楼渊,也并不愿意冒这样的险。 他可还记得这个如今脸颊潮红,仿若脆弱无助的美人,前几天,还抽断了他的骨头。 楼渊眉头一挑,放过了揉捏得满是指痕的胸乳,顺着薄薄的腹肌滑下,直到摸到了苏浔的yinjing。 一直撑着不出声的苏浔浑身紧绷,没忍住开口道:“住手。”声音透着一股子硬撑的劲。 楼渊失笑,还以为典狱长一身铜皮铁骨不会怕呢,男人勾唇一笑,竟是听话停手。 附身凑到苏浔耳侧,“好啊,听典狱长的,我这就住手。” 苏浔竭力压制着身体的情欲反应,却被耳边的热气激得一个激灵,他几不可见地偏了偏头,心头紧接着浮现一丝怪异,他说停手就停手? 楼渊找了一个纯黑色的眼罩,手法粗暴地带在苏浔的脸上,真丝底下压了不少苏浔细软的头发。 苏浔反抗不能,又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鞭子破空之声炸裂在空气之中,精准地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离最敏感的阴阜只有半指距离。 楼渊没完全把他扒干净,还留了一条纯黑色的内裤,包裹着yinjing和阴阜。 男人力道不轻不重,绝不可能把人抽出血来,却又会在皮肤上留下鲜艳的红痕,更像是爱人之间的情趣,更遑论,是抽在那样敏感的地方。 陌生的情潮渐渐从身体深处浮现。 大腿内侧的软rou敏感至极,一道鲜红的鞭痕浮现在瓷白的皮肤之上,yin糜又色情。 男人充满恶意的声音响起:“真是抱歉,典狱长,不小心抽歪了,毕竟我不像您,经验丰富,我只抽过你一人。”典狱长三个字被男人反复咀嚼,像是要生生吞吃入腹一般。 苏浔皱眉,淡淡开口:“若是恨我,杀了就是,何必折辱。” 末了,又声线稳定地补刀:“真难堪。” 不知是在说沉迷情欲的自己难堪,还是说对仇敌起了情欲的楼渊难堪。 楼渊又品尝到了那种久违的愤怒,这个人,此时赤身裸体躺在这儿,还能维持他那高岭之花的情态,真是,好极了。 楼渊给的回应是抽在阴阜软rou上的又一鞭子。 这次很准,正正好抽在批上。 典狱长的嘴有多硬,他的批就有多软,阴阜迅速鼓起来,细缝里渗出一点yin液,渐渐在纯黑内裤上氤氲出浅浅的水痕。 一鞭接着一鞭,原本藏在腿心的小花充血肿胀,内裤也完全被yin水沾湿,顺着边缘流出来,大腿内侧一片滑腻。 布料和软鞭摩擦在一块,刺痛之中带来难言的快感。 苏浔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伤,他的敌人,每一次出手必见血,恨不得将他扒皮抽骨,他也早已习惯痛楚,确不习惯这样异样的疼痛,不见血,却微微刺痛,身体被陌生的快感所掌控,视觉却完全被眼罩所限制,其它感觉存在感却更强了。 鞭子的破空声,出色的战斗本能甚至能让苏浔凭声音判断出,鞭子的力道,鞭子的落点。 可身体完全被禁锢,预知反倒成为了另一种凌迟。 而存在感更强的批,xuerou的蠕动与紧缩,无法忽视的酸软感,苏浔不愿承认,他情动了。 为了不发出呻吟,淡色的唇瓣被咬出血来,染红了半边唇瓣,更让人起了恶劣的施虐欲。 楼渊俯下身,微微一用力,就把那最后的黑色布料撕碎。 曾经不可一世的典狱长躺在监狱的铁架床上,手脚都被皮革束具细致且无情地捆好,浑身雪白的肌肤微微透着点薄红,那双从来冰冷的眼睛被黑色眼罩遮住,完美的肌rou排列开来,凌然不可侵犯。 只有腿心,一朵yin糜的花开得泛红,甚至吐出不少花汁来,高高肿起的xuerou不住得翕动,yin糜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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