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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之痒爱情转移,感情需要人接班(野合,互相代餐)  (第1/2页)
    “其实,我们不仅仅是朋友……”    马库斯局促地坐在波培娅对面,想要开口,但潮湿的空气凝结他的心情。    波培娅冷笑道:“我的外祖父有四任妻子,男女情人不计其数,他们就在这栋别墅里欢歌饮宴,你以为我会不懂?我一看你们之间的眼神,就知道了。”    “那你能放过我吗?”    “不能,我反而更感兴趣了。”    马库斯失望透顶,他只好搬出卢基乌斯的儿子们,试图说动这个固执的少女:“你若要嫁入尤利乌斯家,首先要你的舅父们和监护人同意。”    “你是说福斯特和小卢基乌斯?他们才比我大两岁而已!至于卢库卢斯……他是我的祖父,我会让他同意的。和我结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权衡一下吧,我相信你了解其中利弊。”    马库斯应和一句,苦恼地揉了揉额头:“容我考虑一下。”    她身上有些男孩子气,但还是个女孩。她有男人渴求的优美曲线——但不是马库斯想要的。    “你难道是……觉得我不好看吗?”    波培娅作为卢基乌斯第一个外孙女,完美遗传到了他的金发碧眼,除了皮肤颜色更深、骨骼更为纤细外,简直是她外祖父的翻版。马库斯已经预料到娶这个泼辣的少女进门后,他的处境会有多难了。    他也不想让米特拉达梯失望,但两人已经在感情破裂的边缘徘徊许久,连远赴希腊学习辩论术的安东尼乌斯都看出了不对劲。    他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还是他背叛了你?明显成熟了许多的年轻人对马库斯这样说。那男孩在成年后主动脱离了他的庇护,但偶尔也会到罗马的苏布拉区探望他们。    背叛?马库斯以为爱情早已将他们两人牢牢绑在一起,但他两次路过图书馆,米特拉达梯的身边总是站着同一个男人。即便是宽容如他,也忍不住去猜疑对方的忠诚。    更别提米特拉达梯在床上对他冷淡之事。他们从前总会玩些小花样,但近两年的zuoai总是那么无趣,有一次他甚至睡着了……这怎么可能发生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呢?除非另一个确实有了新欢。    爱欲和性欲终究敌不过时间的磨损,不如早些分离。    马库斯叹了口气,回答:“你特别美丽。”    “很好,我就当你同意了。”波培娅愉悦地用她的右手抚过马库斯的颊侧,“我的嫁妆不会让你失望,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进门呢?”    “等我回到罗马后去请教祭司,我会给你个准确时日的。”    “一定要选个良辰吉日,才能有完好的新婚夜……”言至于此,波培娅终于有了一丝少女的害羞,“现在我们要去参加宴会了。”    宴会的地点在附近的山丘上,草地青翠茂密,一阵西风飒飒穿过果树,意味着明天要下雨了。    马库斯换上了适合参加聚会的舒适装扮,走在波培娅身边。离得很远,他们就听到了笛子和里拉琴的美妙乐声。几顶蘑菇状的遮阳篷竖起,最大的位于正中央,篷下有九张软榻,围着三张桌子,几朵小的散落四周,下面是忙碌的厨子和奴仆。地上铺有名贵的地毯,宾客们完全不会被石子硌脚,鲜花直接被堆叠在草坪上,最高的一堆仿佛能藏下一个成年人。    “真正的阿波罗餐厅!阳光让它变成金子做的了。”一位客人感慨道。    斜倚在中间卧榻上的是宴会的主人卢基乌斯·李锡尼·卢库卢斯——波培娅的祖父。二十年前,他是唯一支持卢基乌斯对罗马进军的高级将领,卢基乌斯本人的《回忆录》也是他协助出资出版的。他拥有浓密的黑发,穿着一件白色羊毛织的无袖长袍,灰色的眼中却时时透出怜悯的神情。    看到波培娅走来,他在少女额头落下属于长辈的亲吻,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这次宴会是为了我亲爱的孙女波培娅,祝贺她终于寻得了如意郎君。”    卢库卢斯向众人举杯,宾客们也抬手应和,宴会开始。    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士走过来拥抱波培娅,亲昵地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在看到马库斯时不禁“喔”了一声,随后尴尬地低下头,跑回自己丈夫身边。    “她是我的姨母艾米莉亚,如今是格涅乌斯的夫人。”波培娅说。    “你的外祖父确实有许多女儿。”    “嫁出女儿可以笼络人心——我姨母被我外祖父再次嫁人时还怀着她前夫的孩子。”波培娅说,“你和科尔莱尼娅也有一个女儿?她多大了?”    “刚刚六岁。”马库斯敷衍地回应。    卢库卢斯锐利地注视着马库斯。“小尤利乌斯,波培娅说你很特别,但我没看出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我的孙女难道配不上一位执政官吗?你未来有什么目标?”    “我准备竞任市政官。”    “仅仅如此吗?尤利乌斯家似乎已经两百年没有出过一位优秀的将领和执政官了。”    “我不这么认为。”    卢库卢斯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滚到卧榻之下,深红的葡萄酒洇湿了来自东方的地毯,在座的宾客几乎以为他得了癫痫症——谁会无缘无故地松开手中的美酒呢?除非是他看到了更美妙的事物。    事实正是如此。他看到一个身穿红色的希腊长袍的金发背影,冰肌雪肤在阳光的映射下犹如水晶。    这怎么可能?他想,一定是看花眼了。    “马库斯,不要说了!”波培娅急切地试图阻止马库斯说出更惊人的话来,比如盖约的名字——这对她来说是“禁词”的含义。    剩余八张餐榻上的客人们纷纷交头接耳,他们和卢库卢斯、格涅乌斯一样,皆是卢基乌斯·苏拉“幸运者”的亲信。    “真是莽撞啊。”    被邀请参宴的图利乌斯正要陈词,他顺着卢库卢斯视线的方向望去,霎时涨红了脸,惭愧得如同被妻子捉jianian在床,只好装作被呛到的样子咳嗽起来。    图利乌斯身边的格涅乌斯依旧精神饱满地微笑着,两人神情大不相同。    格涅乌斯用一种几乎能将人剥光的眼神盯着马库斯,就像是黑发青年在他面前赤身露体,结实的臀部正对着他,他要像公狮扑向母狮那样抱住他的腰……    格涅乌斯一偏头,熟悉的身影让笑容黯淡了点儿。这一无是处的男孩居然还黏在马库斯身边?    “快让他过来。”他适时地喊道,向草地上的年轻人招手。    金发青年走到帐篷下,冷淡地对卢库卢斯行礼,又瞥了马库斯一眼。“抱歉,我无意打扰您的宴会。”    “他是马库斯的……密友,等等,你怎么穿着我外祖父的衣服!一定是哪个仆人拿错了!”波培娅怒道,似乎要将那衣服从米特拉达梯身上扯下来。    “就让他穿着吧,再找几件漂亮的新衣服送给他,别那么小气,小波培娅,那些衣服你又不能穿,只能在衣箱里生虫。”卢库卢斯让侍酒重新给自己斟上一杯酒,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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