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私有 (第2/2页)

地往门口的方向看了好几眼，最终也没见到什么人影。他垂着头按捺下心底奇怪的失望情绪，用湿漉漉的怀抱搂紧了衣服。

    凌晨六点，宋辞从梦魇中惊醒。眼睛还未睁开的人立刻伸出手四下摸索，直到摸到那条昨天被自己缠在手腕上的领带。

    这一切都太不可能了，他有时宁愿相信自己一睁眼仍是散发着尿sao与jingye腥臭的铁牢笼。那样好歹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每分每秒都害怕这个梦幻的泡沫破碎。

    宋辞躺了很久，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什么也理不清楚。直到想起昨天云先生的交代，他才猛的坐起身，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揉眼睛一边看窗外昏暗的天色。

    他越揉越觉得眼睛发胀甚至更加睁不开，想来是昨天哭得太过，现在醒来估计连眼睑都是红肿不堪的样子。

    小家伙手无意识揉捏着身上的睡衣，倒回床上试图再睡一会，可刚一躺下又怕自己睡过了时间。在辗转反侧了近一个小时后，他还是拖着一脚腕的伤口贴起身洗漱。

    一楼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一份三明治与纸盒牛奶，宋辞看到时愣了一下，反复确定时间才刚过七点，并不是他起得太晚错过什么。

    实际上这份三明治并不是云先生做的，而是他早晨回来时从便利店顺手拿的。

    成恽做饭味道不错，但他很少下厨，更别提在一大早开火做饭。昨天那碗小米粥也不过是他偶尔心血来潮煮的，小米放多了恰好就多出整整一碗，正巧进了宋辞的肚里。

    宋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面前的三明治，盯着楼梯口良久之后，还是选择在桌边的地毯上跪了下来，望着椅子的边缘吃完那份早餐。

    成恽回复完消息正看着电脑出神，屏幕里的人相比昨晚好像看着更加瘦小。自己给他的那套睡衣罩在身上完全不像是贴身衣物，反而跟是大了一号的外套一样。

    直到看见对方蜷缩着在餐桌边跪下，云先生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波动。

    二楼自楼梯口开始就铺满了楼下那种软毛毯，一直延伸到屋内。宋辞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奶渍，正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眸站在那不知所措。

    时间还没到，云先生也没有出现。

    二楼没有窗户导致整个平层内都和地下市场一样昏暗幽深。借着一楼的光亮，他只能大概看见中间一个大型装置的影子。

    他猜那应该是个铁质的行刑架，呈大字状立在屋子内。他曾在地下的大厅里见过好几个这样的架子，那上头捆过许多不听话的人，被带刺的鞭子打到血rou模糊。

    一点也不值得回忆的过往让宋辞下意识拒绝再往里探究，他站在楼梯边向三楼望了望，然后把睡衣脱下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边，自己赤身裸体的踏上绒毯，面对着三楼的位置跪下。

    他的脖子上挂了昨天那条领带，只是蝴蝶结已经散开，他并没有自己系它，由着它搭在那。

    八点整，云先生出现在宋辞的眼前。

    他从楼上下来就见到对方跪在那的模样，联想起先前看到他吃早餐的时候，着实觉得规矩不如从头开始重教。

    “早上好，主人。”宋辞见到云先生的守时满眼的惊喜，连跪的姿势都歪着向他那边凑。成恽伸手过去，把他脖子上的领带重新系成蝴蝶结，率先往房间内走去。宋辞便趁主人转身时悄悄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布料，被梦魇折磨的坏心情瞬间都消得无影无踪。

    “到中间去。”云先生调节好房间内的灯光，将整个平层都展现到宋辞眼前。

    除去一开始猜测的铁架，两边墙侧都是黑色的储物柜，里面摆放的东西不言而喻。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挂满了一整排的鞭子，长短材质都不相同，独自成景。

    宋辞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后脊背发疼。

    灯光很快被调得更加明亮，小家伙跪在房间正中间，身后不到几步的距离就是自带束缚带的铁架，铁架后有一张看上去是皮质的平床，如果不看四周那几个圆环，应该与医生就诊室里的那个没有太大差别。面前的角落则一边是个单人沙发一边是一个类似三角木马一样的木架子。

    “我们从最基本的规矩开始。”成恽从墙边取了一根细长的纯黑色教鞭，立到宋辞的身后，手腕轻轻一动，教鞭冰凉的前端抵在他的后腰口，“跪直。”

    “除了我要求你在这等以及在我身边的时候，其他情况下都不用跪。”教鞭从宋辞的后腰向上，一路点过以前的那些红痕再到他的肩头，小家伙颤了颤，就听到云先生令人安心的声音：“双手背到身后，挺胸。跪着是要你向主人展示你的身体，不是要你含胸驼背地认错。”

    宋辞意识到云先生指的可能是刚才早餐时发生的事，暗暗咬住嘴唇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膝盖分开与肩同宽。”他的主人再次下达命令，人则是走到了宋辞的身侧，教鞭也已经跟着点到他的大腿面上。

    然而跪着的人像是非常抗拒有东西触碰到那附近，教鞭只是刚碰到，他立刻下意识就往后一躲。成恽也没可怜他，一下狠狠抽在宋辞的侧臀，听得人吃痛的呜咽了声。

    “保持这个姿势。”云先生的语气严肃，人却是终于站到了他的正前方，教鞭的金属头很轻地点到他的下身。

    在地下市场的他们经过特殊处理，通身都没什么体毛，下身更是光裸无疑。被无端触碰到的地方显然不适应这里的一切，宋辞被人这样“威胁”着，居然是咬紧嘴唇忍住了躲开的冲动。

    “忘掉你学过的东西、碰过你身体的人、任何和那个地方有关的记忆。”云先生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