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管教的恶毒美人_07-,扇耳光的时候给我睁眼(抽烂手心,掰B扒P眼晾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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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扇耳光的时候给我睁眼(抽烂手心,掰B扒P眼晾T) (第1/3页)

    【王府之事小王爷并不知情,我愿以性命担保小王爷对圣上绝无二心,还请皇兄网开一面,勿怪罪于他与府中众人。随信附图,为暗cao兵马之机关地图。忠王朋党众多,靖武侯与东南大将军与之来往密切,牵一发而动全身,万望皇兄思虑万全之策再行定夺。】

    叶闵秋将密信卷紧后塞进信鸽腿环,抬手将鸽子放走。

    新租来没多久的院子仍有些破烂,他扫了扫衣摆的尘灰,回到屋中坐在织机前将线条交叉开始纺织。这手艺是他幼时觉得好玩才和绣娘们学着玩的,想不到竟有一天要纺织卖钱。

    手上动作没停,脑中却思索着小羊的事。

    忠亲王又不是百姓造反或者士兵病变,弹压招抚,投降后就能既往不咎。以他的身份地位还与武将权臣勾结谋反,几条命都不够杀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御史台再轻判也免不了亲族全部处死。

    小羊作为亲王唯一的儿子,焉能活命?

    他身为皇家子嗣,又不得不为江山社稷考虑。

    为今之计也只有和许阳再此隐姓埋名,等忠亲王的事过了,他再回宫力保小羊性命。或将许阳改名换姓也好,总之他必不能看他枉死。

    他知道这样做或许许阳会恨他,亦或者许阳会伺机为父报仇再行谋反,但眼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中有些浮躁,盛夏天气暑热难耐。

    他原也是在皇宫矜贵惯了,在这破土房中怎么也住不习惯。

    织机有些破旧,吱吱呀呀地惹他心慌。他正念想着小羊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就听见院中闹哄哄地嘈杂不堪。他放下手中梭织,房门蓦然被一群人推开。

    许阳再在正中间被人簇拥着推了一下,叶闵秋连忙起身抱住。

    “你们是什么人?”叶闵秋冷着脸,面色不善。

    “你问他啊?”人群各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壮汉,吵吵嚷嚷着:“快拿钱,你不是说家里有钱吗?成天充阔少,欠了钱还敢不还?”

    叶闵秋顿时猜到发生了什么,他叹了口气。

    “诶呀,小秋...三千两......拿出来给他们嘛......”

    叶闵秋不愿让许阳在外丢了面子,默不作声地转身到箱中翻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出来。箱子见底,他只好又从袖口掏了两张四百两的,最后将首饰盒里的玉坠子和几枚扳指拿过来一起递给那群人。

    那群人得了钱立刻尊敬起来,谄媚地让小羊下次继续大驾光临,他们随时恭候。

    小羊笑眯眯地挥挥手让他们离开,毫无负担地一屁股坐在桌旁,端起桌上备好的酸梅汤喝了一大碗。

    “这梅子太酸,你下次再放些桂花和糖。”他吧唧吧唧嘴点评道。

    叶闵秋冷冷说道:“还要桂花,按你这个败家的花销,明天你跪着乞讨都不见得能有钱给你花。”

    许阳讪讪地尬笑两声不再接话,又盛了一碗递到身后的顾沛手里。叶闵秋也不理他,从箱中拿了几个扇子和荷包递给顾沛,他想了想又把头上的簪花一并摘了放在顾沛手上。

    “当了吧,换些米面...还有桂花冰糖。”

    顾沛依旧是那副恹恹的样子,喝了口酸梅汤后不加掩饰地嫌弃道:“你就惯着吧,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你说我?”叶闵秋没撒出来的气正好找到宣泄口,他冷哼道:“又带你家主子斗蛐蛐,你一个伴读不陪他读书也就罢了,成天陪他不学好。”

    “呦,朝我发什么火,你男人可厉害了,这次没斗蛐蛐。”顾沛冷嘲热讽。

    许阳连忙阻止:“顾沛,不许瞎说。”

    “我瞎说什么,你那三千两不是在花艇上摇骰子输了吗?”

    话音刚落,叶闵秋回头看着许阳,咬牙道:“我在家给你洗衣做饭,织一匹布才卖一吊钱,你去逛窑子快活?”

    “没...那是艺伎,我就玩了几把彩选和马吊。”

    “在家时你出去玩说是你爹让的,我有没有和你说,改了你那些浪荡公子习气,不许再喝花酒赌钱?合着我说的话全当耳旁风?”

    许阳被训斥得脸上挂不住,他反驳道:“干嘛什么都管着我,你又不是我娘,我是小王爷,我爱做什么做什么。”

    “还当你是小王爷,带的那些钱花光之后,我看你怎么办?”

    “那就回家啊。”许阳也来了脾气:“谁要在这破地方,洗脸水都要自己打。你看看你做的饭,三天不见一次荤腥,在家燕窝肥鸡挂炉鸭我都是炖锅子借味的。”

    叶闵秋气得头疼,他不悦道:“回家?回家成亲吗?还是回家和你老子一起造反?”

    许阳不再说话,不服不忿地瞪了他一眼。

    他本来就不想从家出来,是叶闵秋说什么江南风光好,可以一起私奔出来玩,他才来的。和崔家的婚期已过,他迟迟不敢回家也是怕逃婚的事情被爹娘责怪。

    “这事就算了,今后你省着点也就是了。”叶闵秋无奈妥协道。

    许阳嘟嘟囔囔:“要不还是回去吧,省能省几个钱,就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还不如我。”

    “你能抗,那你一天三千两打水漂?”叶闵秋见他还要回去,恨铁不成钢:“那崔家少爷哪里就那么好,你和他十多年没见说成亲就成亲?”

    “娶亲不过房里多个人罢了,我忠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也没人硬逼我和他举案齐眉。”

    叶闵秋见说不通,带着怒火坐到织机前,将木头架子踩得吱嘎作响。

    顾沛见气氛不对,也不愿多呆,拿起那些东西离开房间去换吃食。

    老旧织机踩了半天,叶闵秋余光看见小羊正撅屁股在箱子里找东西。

    “你又要做什么?”

    “怎么只剩了这些,早知道出来时再多带点盘缠就好了。”小羊拍拍手上的灰,有些不高兴:“这里离京城那么远,咱们回去雇轿子的钱都不够,我可不要骑马回去。”

    “呵,骑马,你知道三匹快马要多少钱吗?想回你自己走着回,我不拦着。”

    “禾焱你什么意思,推三阻四的?”

    “我没什么意思。”

    “你不肯陪我,那我就让顾沛和我一起走。干嘛一直在这里,不好玩...我想爹娘了,我一定要回去的。”小羊说着说着眼圈发红,他长这么大还从未离开家人这么久。

    叶闵秋拒绝的话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知道保不准哪天皇上解决了忠亲王,那小羊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爹娘。

    他叹了口气,手抵在胸前隔着衣服摸了摸他贴身的玉佩。

    “回去可以,但你答应我在家住几天之后再陪我出来,我带你去别的好地方玩。”

    “好耶,你同意了。”许阳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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