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做家主,一年纳十个【np】【总受】_第六章 过谁的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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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过谁的门? (第1/1页)

    闵路行单手持缰绳,另一只手虚虚护着苏乐成的脑袋,胯下战马前蹄抬起,长嘶一声,苏乐成只觉得自己往后一坠,完全落入闵路行的怀里,被硬邦邦的肌rou硌得生疼。

    “闵哥,不是说你先去蓟城探路!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苏乐成在闵路行胸膛前蹭来蹭去,天然微卷的头发蹭的人心里痒痒。

    “都安顿好了。”闵路行控着马掉头,小步缓行,等徐夫人的马车行到附近,抱着苏乐成向他低头行礼。

    徐夫人不咸不淡地点点头,将马车帘子放下了。

    闵路行放马自行跟随,抱着苏乐成的那只手揉揉苏乐成的小肚子:“瘦了?蓟城好吃的不少。走快些,过两日就能吃到了。”

    “好吃的?”苏乐成把幽州军戚副将的话传给闵路行,“那快些走!对了,母亲说,让你进门。你来么?”

    苏乐成话音刚落,闵路行控着缰绳的手就狠狠一拉,马脖子被拽住,暴躁的原地打转,一边踢腿一边打呼哧。

    苏乐成莫名其妙回头,只见闵路行另一手捂住了脸。

    他喉结上下翻滚:“…过谁的门?”

    苏乐成没心没肺道:“当然是我的门!”他拍拍闵路行的肩膀,被充满弹性的肌rou吸住手掌,“你还想跟谁?不会吧不会吧,你这天天跟着我的,还看上了别家的双儿?”

    “我…”闵路行心跳如擂鼓,透着坚硬的铠甲传到苏乐成身上,他的声音转轻,“我没有想到,这么轻易的…”

    苏乐成乐道:“咋这么客气,别客气,闵哥。咱俩谁跟谁,你要睡我,不就一句话的事。”

    闵路行遮住脸的手被苏乐成揭下来,露出底下一张目光发狠、眼眶发红的脸,一股子痴态。

    这时,从后头赶上来一架马车,是苏乐成平日里坐的那辆。马车中伸出一只瘦削的手,挑开帘子,露出一席白衣,秀发如同瀑布般披挂下来,端的是佳人无双。

    可仔细看,佳人脸上却覆着银质面具,看不到真实面貌。

    闵路行一把将苏乐成牢牢环住,控马调转方向,对着那白衣人,警惕地问:“他是谁?遮遮掩掩,为何不露真面目?”

    “哎,这是我新入门的夫人,少雨,”苏乐成解释,又对梁少风道,“这是闵路行,你跟我一起叫闵哥就行,他从小陪我长大,脾气很好的,过几日就进门,你俩好好相处嗷。”

    梁少风垂首,默默点头。

    闵路行却不是好糊弄的:“少雨比他健硕许多,更从来没有戴面具的习惯。你娶了谁回家?!”

    梁少风手一抖,帘子滑下来些许,他又把帘子卷上去,固定好,规规矩矩地跪好,如同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苏乐成又去捂闵路行的嘴:“哎,别胡说,回头我告诉你。”他四面看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闵路行刚刚的话,又朝梁少风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使劲推闵路行,让他快走。

    闵路行一甩缰绳,胯下骏马载着两人向前疾驰,一会儿功夫,后头的车队就完全看不见了。

    “现在能告诉我了?”闵路行的脑袋压在苏乐成肩上,气闷道。

    苏乐成于是叽叽咕咕地,把梁少风代替梁少雨嫁过来的事和闵路行说。

    闵路行皱眉:“我就知道梁少雨不是个好东西。整日带你遛猫逗狗,只可共富贵不可同患难,小人。”

    苏乐成、梁少雨、闵路行一同长大,闵路行一直看不惯梁少雨,当然他绝不承认是因为梁少雨与苏乐成早早定下婚事。他只觉得梁少雨贪图享乐,带着苏乐成街头巷尾的瞎混。空有一张还看得过去的脸和家世,配不上他家小王爷。

    “诶,少雨不是这样的人。他肯定也有苦衷啦。”苏乐成摆摆手。

    “梁少风此人,我倒是听说过。”闵路行向来最听苏乐成的话,他说不说那便不说了,“我比你稍大几岁。我能记事的时候,梁家的少主,是梁少风。”

    “梁少风,出口成章,箭无虚发,惊才艳绝,文武双全。当时街头巷尾,全在议论他。”

    “这么厉害!”苏乐成惊了,“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说梁府还有这么一段?”

    “据说,”闵路行策马,慢慢回忆,“梁少风幼时风头太盛,有人给他下毒。从此,他容貌尽毁,缠绵病榻,淡出了人们视线。”

    “唔…”苏乐成叹息,“惨。”

    两人说话间,绕过了密林山路,眼前一片开阔,偌大平原上,一座城池巍然挺立。再往前了望,影影重重共有十六座关卡阻拦北方入侵。

    “从这里,”闵路行示意脚下,“到你目之所及的极限,将来便是你的属地。”

    入夜,苏乐成在苏府洗漱更衣。苏老王爷一生戎马,和将士们同吃同住,在县治连座房宅子也没有。

    这座宅子,还是闵路行先行入城,购买打理的。不过打理的时日尚短,院里的花草树木还半是枯死,房间里也空空荡荡。也就是尘土废弃物被扫去了。

    闵路行时刻关注着水温,给苏乐成加热水。苏乐成被烫的哈哧哈哧,跟条小狗似的吐舌头。

    “荒yin无度……”苏乐成琢磨着,抓着闵路行的手用力一扯,奈何闵路行常年习武,哪是苏乐成扯得动的?他一歪头,不明白苏乐成在闹什么。

    苏乐成偷袭失败,又盯上了闵路行的头发,闵路行常年奔波,自然是戴冠扎发利落些,今夜却不知怎么的披散了头发下来。只简单用竹管束起。

    苏乐成缠上闵路行的一缕头发,引着他往水里倒。

    闵路行不怕痛,只是苏乐成要他下水,他就顺势下水,一个豪华洗浴木桶装苏乐成绰绰有余,装苏乐成和闵路行却太逼仄了。闵路行一坐下,就有大量的水溢出,洒在地面上,两人大半身体都贴在一起。闵路行尽力想退后些,触碰却若有似无,更是扰乱心弦。

    苏乐成咧嘴邪笑:“闵哥,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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