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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脱离苦海 (第1/1页)

    吵吵闹闹的声音从赵阿尤的家里传出来。

    原来是他外婆家知道他父亲把他母亲打了个半死,现在感过来找理。

    说是为了女儿女儿出头,但是嫁过来这么多年被家暴了十来年,也不见她们发善心。农村人的思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少时在家因为发高烧,烧坏了脑子没能及时送去医院,让他们对这个女儿有了一点愧疚,但也仅仅是还没嫁人之前。

    现在只是因为要出人命了,他们才会赶过来阻止,仅此而已。

    “赵国旺,你是不是想把她打死才甘心?”怒气冲冲的外公隆德柱喊道。

    躺在地上的隆芬芬,满头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当初让他嫁给这个家暴男还是她父亲一口答应下来的,现在又做出这副姿态。

    四周的邻居对他打老婆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初刚动手的时候邻里哪个不来劝架,也没见赵国旺听过,连他老父亲都打,能是个什么好人。

    路过的人看见了在被殴打隆芬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才呼喊起来,吸引了众多的邻居,才把赵国旺拉开,而后又给了隆芬芬家里人打了电话,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被人架着的赵国旺试图挣开,结果整日饮酒的身体已经被掏空,徒有其表的肥胖,轻而易举就被年轻小伙给扣着动弹不了。

    “这个贱人,我打她都是轻的了,连头牛都能看丢,她活着有什么用?”肥胖丑陋的脸上因为酒精,两腮变得通红。

    边说边试图伸脚去踹地上的隆芬芬。

    而这些,赵阿尤是不知道的,他跟着爷爷出来找牛。半道跟爷爷走散了,这时已经是旁晚,春日的天黑得很快,不一会就完全看不清前方的山和后面的来时的路。

    眼前一片漆黑,山谷里,一点点的声音都能被无限,寒冷的夜晚,单薄的衣裳已经不能提供保暖。身后传来窸窸蟀蟀的走动声,和时不时呼出来的热气,让他不敢回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父亲他们在酒桌上聊的八卦:“咱们这里以前有野猴野兔,听说以前还有成群的野狼,不过现在不知道去哪了,村里老人现在还是不让进深山里去砍柴和放牛,就怕这群狼还在山里”

    瑟瑟发抖的赵阿尤,想张嘴喊出声,却发现因为太紧张,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徒劳的张了张嘴。

    只从家里拿了一个手电筒,但是在爷爷那里,现在爷爷不知道去了哪里找牛去了。

    在他忐忑不安下,发现那个东西离他越来越近,甚至已经在他的侧身,越发紧张的阿尤全身紧绷着,已经想到了自己会丧身在着荒山野岭里。

    突然,一声“哞”叫声响起,还伴随着牛尾巴左右拍打尾巴的声响。

    全身紧绷的阿尤听见这声牛叫,瞬间瘫软在地,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看着比女生还要纤细,瞧着就柔弱不能自理。

    发现是牛之后,终于不让阿尤这么害怕了,天黑眼睛看不见,只能摸黑伸手去感受牛的身体。

    摸到了牛角“哞哞”好像是在安抚着阿尤。这时,手电筒的亮光一下一下的晃着。

    “阿尤,阿尤”爷爷的声音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洪亮。

    找到了牛了的爷孙就着微暗亮光,牵着牛赶着回家了。

    在他们家门口的亲戚第一个发现了他们回来:“回来了回来了,阿尤和他爷把牛找回了”

    颇为激动的声音,好像他们两个打了胜仗一样。

    等赵阿尤把牛放好,回到客厅时,他的mama已经被外婆洗去了血迹,换了衣服。

    “现在人你也打了,牛也找回来了,但是我的女儿还咋昏迷,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

    外公的声音在阿尤刚进客厅就响了起来。

    已经冷静下来,或者说酒醒了的赵国旺,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斜眼看着自己的老丈人:“我打了就是打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来说过一次,怎么?现在又想管了?”

    阿尤的外公被他这个吊儿郎当的态度气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离婚,你也打了她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够了?你把她卖给我,就是我的东西,想走?没这么容易吧?”单眼皮小眼睛的赵国旺眼里闪过精光。

    面色难看的隆德柱没想到他直接说出了当年他卖女儿的丑闻:“当初收了你五百块钱的彩礼,现在我们给你一千,算我门们退给你”

    “哈哈哈哈,一千?你打发谁?五千,只要给我五千,我就让你带走她“赵国旺狂笑着说道。

    隆德柱犹豫了,五千,实在拿不出来。

    似乎看出了他的紧迫,:“只要五千你就能带走你女儿,说到做到”

    隆德柱看了看还在昏迷的隆芬芬,又想起她被打得头破血流,不知生死,咬了咬牙:“五千就五千,我明天拿来给你,今晚我就要带我女儿走”

    抬了抬眼皮的赵国旺道“可以不过,你的先给我定金一千”

    “你!五百,多了不可能”隆德柱被他的无耻给气道:“但是要立字据”

    双方在村长和支书的见证下立了字据,这场闹剧以隆芬芬的父母带走她为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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