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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前往天凌寺,监视寺庙  (第1/1页)
    下马车的时候苏木不想理君蘼芜,可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整条腿都在打颤。    头上的簪子看起来比去时亮了不少,透着一层光泽,插在头上,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放在了哪里。    苏木气的狠狠扯了下君蘼芜的袖子,双眼像是含了水,湿润的不成样子,无端一股风流,尤其是额头上还覆了抹额。    那抹额也被水浸了似的,额前的部分颜色深一点,绑在后面的带子颜色浅一点。    沾着汗水,又拧巴。就像苏木此刻的状态,被泡在水里又打捞上来,整个人都被疼爱了一番。    他离得远,宁愿扯袖子也不愿靠近男人,君蘼芜便自己走过来,十指挤进去,硬是拉住人。    他抬手亲在少年手背上,嗅了嗅少年身上浓郁的药草香,神色一片餍足,慢条斯理说道:“我们回家”    苏木也没真的生气,就是……觉着君蘼芜真会玩,他可受不住。    他腿软,几乎是被半抱着拖进去的,两人身形又差太多,身体接触不可避免,苏木就碰到了男人胸前的衣物。    也是湿的………    苏木下意识问:“怎么是湿的”    君蘼芜笑了一声,打趣道:“你水太多,上面也流,下面也流,还不止这一处”    说着,他抬了抬腿,膝盖处的布料濡湿一片,一下子映到苏木眼睛里。    苏木双脚互绊,话都要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不要说了…”    晚上歇息时,苏木甚至在两人中间放了个枕头,说什么也不肯被君蘼芜抱着,天干物燥的,两人抱一起不用猜肯定又要滚到一起。    到时候受累的又是自己,屁股都要被艹成两瓣了。    第二天睡起来,苏木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睡在君蘼芜怀里,腰间环着一只手,骨节分明,秀长又凸着青筋。    彰显着一股力量感,苏木睫毛颤了颤,就是这双手,一直弄他,还非把他弄得哭出来才好。    “起来了,用些早膳,等你用好了,我们上山”    君蘼芜语气平淡,拢了拢少年的头发。    苏木这才反应过来,两人都已穿戴整齐,只是君蘼芜靠在一侧抱着他。    上山……,君蘼芜是说了要去天凌寺。    苏木用完了早膳,又被哄着喝了盏茶,提神,口齿留香,被男人逮着亲。    被亲哭了,呼吸不过来,眼皮子都泛红,男人又去亲他的眼睛,一边亲一边痴迷道:“好乖,好乖啊小菩萨”    苏木抬手去拍君蘼芜,去抓对方的耳朵,才堪堪将人拽过去。    挽发画眉自古以来便是夫妻之间的情意,两人在一起时,君蘼芜总是习惯性的照顾苏木,穿衣用饭他总要手把手来。    占有欲作祟罢了,最好是苏木离不开他,离了他就活不了,离了他就日日难安,想他想的茶不思饭不想。    他拿出昨日里少年戴的玉簪,束完发,往上簪。    苏木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我不要戴”    他看一眼都觉得燥,扑倒男人怀里作乱一番,最后绑了个高马尾下车。    那玉簪被放在暗格里,恐怕以后难以见天日了,倒是可以见见主人身体内部的风景。    去往天凌寺要上一道林间小道,成阶梯状,马车是上不去的,爬上去又是累得苏木直喘气。    刚到了寺庙口,便被小沙弥客客气气迎了进去,一和尚笑眯眯走过来,天生含笑眼,是那日入梦之人。    只见那和尚捻了捻手上挂的佛串,含笑道:“又见面了,施主”    “王爷”,他的语气笃定,似乎知道两人会来。    苏木定定望着和尚的眼睛,好半天才回神。听见君蘼芜问道:“不必整些虚头巴脑的,本王不是求神拜佛之人”    他话锋一转,半是威胁道:“本王到不知道……和尚也会去查别人家夫妻的闺中之事,莫不是记恨本王拿了贵寺的舍利”    虽说那日是抢了天凌寺的舍利,可君蘼芜也不是蛮横之人,事后也差人送了一大笔香火钱,更是将寺中的所有佛像都重镀了金身。    就连寺中住处也重整一番,他霸道惯了,抢了便抢了,事后弥补就是,更不会觉着自己做错。    苏木因舍利现身他更不觉着是神佛之功,那舍利只是个引子,功在于他的心头血,是他自己日日浇灌,是他给了苏木骨血。    他们该在一起,谁也抢不走。    那和尚像是没听出来,高深莫测只会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见和尚什么也不肯说,君蘼芜招手便围了寺庙,“既然不肯说,那就先闭寺吧”    “因需重铸佛像,暂不开寺”    重铸佛像?是要敲了佛像?    和尚又笑了笑,摇了摇头,开口道:“王爷,时机未到”    说完闭眼打坐,脸上仍带着笑。    苏木倒是对神佛有敬畏之心,你可以不信,但是你必须心存敬畏。    他像是被惊到了,扯了扯君蘼芜的袖子,“王爷”    君蘼芜面色微沉,他并不喜欢事情脱离预测,更忍受不了所有关于苏木的事情脱离。    天凌寺必须在他的监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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