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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眸带着点冷意和孤注一掷,卸了口脂的唇瓣依旧红艳,看起来很软,很甜,是个漂亮的孩子。 谢子耀看到山檀那张脸,心里刚刚那点火也散了去:“过嚟坐!” 山檀磨蹭着到了二人面前,目光却落到了宋驭身上,谢子耀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正视自己,看着那双眼眸的怒意和冷意,威胁道:“饮酒!” 山檀不愿意,忍着脸颊的痛意伸手去推谢子耀,谢子耀冷笑着直接让人扣住他的双手,自己拿起酒杯往他喉咙里灌。 辛辣的酒精尽管山檀挣扎也咽了大半下去,剩下的都顺着他的颈脖又打湿了新换的衣领,而谢子耀的手也开始胡作非为顺着他的短裤往里摸。 山檀惊恐的看向宋驭,见宋驭只是作壁上观,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心里凉了大半。 在被松开的一瞬间,山檀显然是被呛到了,开始猛咳,那酒又辣又甜,嗓子齁的闷住了,药效来的很快,山檀只觉得胸腹都在滚滚灼烧,眼前的事物都变得光怪陆离起来,琉璃一般的灯火也只让他觉得无比眩晕。 谢子耀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下半身火急火燎的在烧,迫不及待的想要扶着山檀上楼。山檀却怎么也不让谢子耀碰,越是纠缠,山檀越是着急,他余光中瞥到宋驭要走,慌乱不择手的拿起酒瓶砸在了纠缠他的谢子耀头上。 只听得谢子耀闷哼一声,酒瓶掉到地上,红酒也顺着倾斜的角度流出瓶口,山檀软绵绵的没用多大的力,但谢子耀头上依旧被砸出了一个口子,血顺着那道划痕开始流血。 何知刚与大老板通完电话,汇报说小少爷会照看好宋生,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幅场景。在众目睽睽之下,谢小公子头上流着血,气的眼睛都红了,而山檀抓着宋驭的衣角不松手。 好一出强取豪夺,又英雄救美的戏码。 宋驭沉吟不语的看着伏在自己腿边的山檀,他的手全是血,漂亮的眼眸中含着氤氲,眼尾一片艳色,连带着眼尾那个红痣也更红了,鼻尖也沾了薄薄的一层汗,唇瓣微张,山檀觉得自己很燥。 他是美人,是尤物,也是可以勾起男人欲望的漩涡。 “求你,带我走。”山檀说的是普通话,他全身都变得guntang,两腿之间那处隐秘的花xue正在颤巍巍的流水,他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如果落到谢子耀手里,会发生生么可想而知:“求你...” 山檀这副模样比梨花落雨更让人犹怜,宋驭不为所动,只伸手擦过他红润的唇瓣,山檀讨好一般伸出舌尖舔过了他的指腹,湿润的触感让他怔愣了一下,唇间噙着笑道:“好。” “uncle,咩意思呀?”谢子耀扶着头,血液已经半干涸的凝在了他的额间,他眼睁睁的看着山檀发情一般往别的男人身上靠就妒火中烧:“你要同我争人?” 何知疏散了贵客就听到谢子耀质问宋驭的话,气的太阳xue跳了跳,一边是得罪不了的合作商,一边是老板的儿子,何知有苦说不出。 他本想着今天做的好局让谢小公子收一个结尾,也当做这些天对贵客的疏忽赔礼,这样也好给大老板交差,如今看样子是要毁于一旦了。 何知想了无数种对策,最终还是选择利益当前,只得出来打圆场对谢子耀道:“宋生本就为咗听粤剧嚟嘅,唔好为咗一个戏子伤咗和气。” 怕谢子耀不听劝,他特意软硬兼施的补充道:“谢生打电话仲问我情况,我都话好,阿耀,听uncle嘅话。” 谢子耀听了何知的话,知道他在点自己,他可以放弃利益,但他不能违背父亲。如今为他人做了嫁衣,气郁结在心底发不出,只能狠狠看着在宋驭怀中的山檀,气的一觉揣在了定制的玻璃桌上,桌上的玻璃也都跟着颤了颤,不打一声招呼转身便走,只留下何知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唔好意思呀宋生,阿耀唔生性!” 宋驭不在乎,周晏青却沉不住气,当下便撂了面子:“咁大个仔都唔生性?” “晏青。”听到宋驭叫自己,周晏青收敛了自己的不悦。 宋驭让周晏青拿了自己登山时的外套将山檀裹住,山檀虽热,却不敢挣扎,他只能埋首在宋驭怀里,手紧紧的抓着宋驭的体恤不松。 抱着他上车的宋驭感受到他身体止不住的打颤,他皱着眉道:“去最近的医院。” “唔...”山檀一直在乱蹭。 本就是夜晚,山路不算好开,山檀估摸着是忍不住了,他靠着宋驭的肩膀,闻着那淡淡的檀香,自己伸手摸到肚脐,衣服撩起大半,露出的皮肤只觉得热,他又弓起腰往里面摸。 山檀在迷离之中,看着宋驭只觉得他并不真切。 因为岁月,他的眉眼更加深邃,看起来刚硬又坚毅,偏偏有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时近人也勾人。他刚入大厅时抬眸的瞬间,便注意到了这个男人。那是惊鸿一瞥,载着道不清的风情。 路灯透光车窗,宛若一盏盏都在为他而亮,男人的侧脸因为光影交替而变得莫测,他像是一尊华美的神佛,坐怀不乱的看着他炽热的陷入情欲。 “想要...”山檀起身想要去亲吻眼前的人,一只手还在向自己的guntang的欲望摸索。 周晏青和司机都目不敢斜视的看着前方,对周边的声音充耳不闻。车内的古典音乐韵律舒缓又优美,而山檀不稳的呼吸声与之融合,破坏了这典雅的气氛。 山檀还时不时的呜咽出声,宋驭却不为所动道:“忍着,要到医院了。” 山檀听着宋驭的声音,心里的酸涩敢突然被刺爆开来,眼泪顺着眼尾开始滑落,分不清是身体的难受还是心里的委屈。他埋在宋驭的胸口,泪水很快就泅湿了那一处的布料。 宋驭将人抱上病床,山檀薄薄的衣物紧贴着皮肤,整个人都像被水里捞出来,他烧的分不清人,却抓着宋驭的手腕不放,骨节用力的近泛白,直到镇定剂的液体推入他的手臂,山檀才得以安分下来。 宋驭看到手腕上留下的指印,出了手术室。走廊很静,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空气中,楼下似乎有哭声,医院总是让人的情绪在这儿变得裸露。 周晏青缴费结束后一直在等宋驭,看到领导出来,才道:“谢子耀这态度根本没把我们项目当回事。还不把人当人得来对待。” “竖子不足与谋。”宋驭用一旁的消毒纸巾消毒道,看了眼周晏青,淡淡道:“这个项目负责人早晚换人,你又何必浪费那么多情绪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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