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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归来 续 (第1/1页)
事情的爆发总是有迹可循的。 在那一次被脱光了衣服给人瞧遍了全身的何溢并没有因此而遭受侵犯,他也就想当然的以为对方当真只是过来看看他如今的处境,再夹杂着几句难听点的讽刺。 他现在的脑子不太好使,大概是以前受到的刺激太大导致的,因此很多事情他都不会去深究细想,还愚钝的把过往警惕心也一并给撤下了。 他天真又单纯的以为此事就算是一笔揭过。 只是没曾想后面碰见那五人的几率大大增加,即使是他住的偏僻,也总是轮流被那五人以莫须有的借口叫过去,而每次都是恶意的刁难,全然把他当做奴仆使唤,有时遇见脾气火爆的还会挨一顿打,不过何溢现在全靠着宗门过活,对于那五人现如今的宗门地位来说,自然只能默默忍受。 而这般演变下去,到了最后是以穆景晨为爆发起点,他那时约莫是突破境界受到了心魔的干扰,气息外露,双眸赤红,那头火红色的长发连发冠也没有束,就披散在腰间。 何溢当时刚好洗完了澡正准备穿上衣服,就被穆景晨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屋子,然后遭受了对方暴力的jianianyin。 等隔天被发现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被蹂躏的没有一块好rou,面色酡红,连头发丝里都藏着男人的jingye,趴在床榻上,被穆景晨盖在被子里,乖乖的含了对方一夜的jiba。 而在这之后,何溢过的日子可想而知。 从不经意的触碰手臂到偶尔不小心摸几把他的胸部或者臀部,这几乎算得上是性sao扰了。何溢也曾无声的拒绝过对方,只不过换来的是更加明目张胆的作弄,对方一边大力的把他的奶子掐揉出汁来一边在他耳边粗喘着气骂他,“不想给人碰?嗯?那你怎么那么听话来我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贱心思,朝三慕四的,都给穆景晨cao了还装什么纯,sao婊子。” 甚至于到了最后那几人更是以他败坏门风私自生下了孽种而遭受惩罚。 ——被摁在床上一边打种一边低着头啜泣道歉承认自己以前的错误,不该跟他们作对,不该引起他们的注意,更不该用那具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过的yin贱身体来勾引他们。 这恍惚间让何溢不由想到过去那三年。 在当初因为意气用事而没有丝毫部署就选择溜出宗门,何溢那时循着修仙者独有的气息倒是让他顺利的追上了仇人的步伐。 而让何溢诧异的是凶手仅仅只是一队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清丽少年,乘坐着修真界独有的飞行器——一艘巨大无比的周身雕刻着无数复杂符文的飞行轮船,慢悠悠的就跟闲庭信步一样。 看起来就是外出历练的某个大家族的闲散少爷们。 不过只是短短一瞬间何溢就下定了决心,他这会耐心倒是上来了,尽管感知上那七个人的团体最高的也不过金丹,比起他还弱了一个境界,但是却能灭了拥有元婴的何家,这让他不禁倒是有些疑惑。 ——怕是那艘看起来壮观无比的飞行船上还隐藏着别的高手。 带着这样的想法,何溢观察了足足半年之久,直到确认进出都只有那七人,何溢才毫不保留的展示了自己的杀意。 结果倒是出人意料。 没有想象中的实力碾压,他反而与那一伙人纠缠了几月有余,按照常理,修真者的每一个境界都是实打实的一道鸿沟,可是那几名少年身上的保命法宝实在太多,简直是层出不穷,甚至还有几件让他也忍不住内心一寒的杀器,若不是他主修炼体,加上身上也有些底蕴,或许一个不注意就得被对方逮到机会殒命当场。 在这般僵持之下,深知时间拖的越久变数便越大,何溢咬了咬开始打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他先是示弱引得那七人毫无察觉的走进他尽心布置好的阵法里,然后确保万无一失之后,他便毫不犹豫的以自身为阵眼开启了十大禁阵。 也就是那一刻起他才明白对方为何能只凭几个人就灭了在东荒矗立许久的何家。 修仙大陆上有少数从太古以来便流传下来的隐世家族,这些大多都是因为其血脉的特殊性,可以进行记忆传承,接受上一代契合的功法心得和大部分的灵力,从而达到更为高深的境界。但是往往由于这部分的灵力过于庞大,家中的长辈都会在他们未能完全掌控之前对他们进行灵力的疏解封印,让他们不至于因为吸收不好这股力量而损害到自身根基。 而这类人,修真界有一个统称,称呼他们为继承者。 伴随着一股股强大气息的苏醒,只不过一息之间,何溢眼前原先还面貌稚嫩的少年们一个个都宛如被术法催生的植物一样飞速生长,逐渐变得身姿挺拔,姿容艳丽,面貌此刻已经趋向于青年。 而作为队伍领头人的沈晏更是因为解开了封印,乌黑短发瞬间变为一片银色,长及脚腕,在月光照耀下一双乌黑鎏金的眼就从上往下直直的俯视着他。 “真是可怜的蝼蚁。”何溢耳边似乎萦绕着沈晏不屑一顾的傲慢话语,紧接着阵法便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打碎破解。 完完全全的仅凭蛮力。 大概是因为记仇那段日子被何溢跟个苍蝇一样不断纠缠扰乱的日子。 那群人并没有杀他。 只是将他关在船舱下面的一处狭窄的地牢里,封了他的灵力。 许是那时还保留着几分血性,尽管身体已经是穷途末弩,但是每每那群人跟逗狗一样来逗弄他时都讨不了什么好处,往往得被他吐上几口唾沫骂上几遭。 以至于后面因为某次冲突被其中一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少年完全废了修为。 “不好玩。”对方的眉目还带着点遗憾,白皙的手上握着一把折扇,比较引人注目的他手腕上还残存一口牙印,此刻正往外泛出丝丝血迹。 对方将扇子打开遮盖住线条优美的下颌,灵动的猫儿眼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对着旁边一袭黑色劲装看戏的少年道:“不如将他发卖去春风楼好了,我倒要看看堂堂的金丹修士去伺候男人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少年说这话似乎没觉得有什么错,语调里带着一点狠厉,“反正都是当狗的命。” 这番话听的何溢心底一沉,然而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也不屑于向仇敌开口求饶,这些日子以来,他被折磨的并不少,许是他皮糙rou厚耐的住鞭打,那群人但凡有什么不顺就会拿他出气。 不过他野性难驯,对面往往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状态,只是他没料到对方竟然会想出这等恶毒的主意。 春风楼是什么,何溢以前也曾听闻过其大名,不过并不是什么好名声,反而是专门卖皮rou生意的娼楼,之所以这么出名,也是因为里面的妓子不论男女都是有修为在身,而这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修真者每上一层境界,rou体的强度便会强横几分,如此月积日累,加上修真者自带的威压,凡人便根本不可能承受的起修真者的yuhuo。 这也就是春风楼虽然为人不耻,但也没有人特意去剿灭它,反倒是使其扎根越来越严实,最后甚至已经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遍布在大陆的每个角落。 而在里面,修为越高深的修真者卖的灵石价格便越高,就如同一颗摇钱树,因为他能承受的起更强者的玩弄猥亵,同时接客的数量也远远比起修为底下的多几倍。而只要进了里面,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便是生死不由自己,甚至连赚的灵石都拿不到手里,只能祈祷碰上好说话的相好,求着人把自己赎出去。 不过,那也得是万把灵石才能解除身上的奴印。 少年说到做到,手里扇子一合,仿佛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当天便施展法决驾驭飞船停留在最近的一座城池上,不要分毫灵石就将何溢给卖了。 唯一的要求便是要其公开何溢的初次接客拍卖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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