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子秘闻_孽下药强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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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下药强求 (第3/3页)

之身,也觉痛得头上神经几跳。

    但这样,也让他清醒。

    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不只是因为药性。那半杯酒,能有多大的药性?

    或许,他从做出这个决定的那刻起,就已经疯了。

    “裴乐之,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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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乐之,疼。”

    “裴乐之,你为什么还没事。”

    “裴乐之,这种感觉实在奇妙。”

    “裴乐之,还是好疼。”

    “裴乐之,裴乐之,裴乐之。”

    “呃——啊——”

    “裴乐之,你……”

    “闭嘴。不然我不介意疼死你。”是裴乐之突然收紧,绞住顾榴石孽根所在。

    药效已然全面发作。

    无人前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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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乐之想了想,算了,也不是她吃亏。

    此时这二人都还尚且不知,如此烈药,将对裴乐之的身体造成多大损伤。

    既已做出决定,裴乐之便意欲翻身,这次,顾榴石没有阻拦,而是配合着她使力。女上男下,然而裴乐之实在没什么力气,上来后很快就塌了下去。

    “噗嗤——”

    这一塌,入得更深。

    “唔——”是顾榴石咬紧了牙关。原来裴乐之吃痛的那刹,恰恰捏住了顾榴石的两个囊袋,是以刚刚那阵痛楚,完全被这叠加的疼痛覆盖。顾榴石只觉得这下,疼过数十年间,他受过的所有习武的伤。

    不知真假,但顾榴石的确流了几滴泪,他声音闷闷:“裴乐之,我还是难受。真的没有想到,会这么疼。我是不是疼哭了?我真丢脸。”

    裴乐之没有理顾榴石。

    她知道这纳入成礼的步骤,刚好对应着现世的yindao纳入方法,但在这里男子第一夜的疼痛感会加倍。尔后双方磨合,男子的疼痛稍减,也能有快感,但那也得看妻主的意思。

    是以大部分时间,除了留嗣,女子是不会选这种枕席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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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礼为大,次之视感情深厚,赏以手礼。

    痛得好,免得满脑子都是性事,蠢货。

    这般想着,裴乐之猛地松开那可怜兮兮的两嚢,转而些微动作起来。一起一伏间,顾榴石的吸气声不时传来,时大时小。

    裴乐之的体验感也着实一般,她现在脑子已经开始混沌不清,而这药效偏偏又发展得极快。此时在她体内的顾榴石也敏锐感觉到了这点,他喘息道:“裴乐之,你是不是也开始难受了?”

    顾榴石猛然挺动下身,像裴乐之刚才那样,上下动作。

    裴乐之此时闭了眼,她皱眉,随即重重一绞,引得顾榴石发出一声吟哦,“难受的是你,你出来,我可以赏你手礼。”

    顾榴石却忽然坏笑:“裴乐之,你休想骗我。我今日,便要完成这纳入礼。”

    “自找苦吃。”裴乐之终于全面放弃劝诫。

    先享受,再算账。

    裴乐之抬眼看了看顾榴石,之前不可一世的贵公子,此刻眼神迷离,却仍以倔强的姿态没轻没重地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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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疯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裴乐之忽生逗弄心思,在顾榴石再度躬身向上之际,她却忽然往后仰去。顾榴石以为裴乐之要跌,急忙起身欲扶。就在这时,裴乐之却主动向前,勾了过来。

    二人结合得更紧。

    “啊——呃——”顾榴石忽然觉得这感觉,妙不可言。

    接下来便是这二人互争主场。只要顾榴石尚未吐出纯精,这纳入礼便仍然未成。饶是裴乐之武力不如顾榴石,但顾榴石碍于男子身份,枕席之间,本就怯了三分,于是裴乐之也变着花样地折腾顾榴石。

    这二人从榻头辗转至榻尾,一会儿你上,一会儿我下,这个让对方疼上三分,灵魂出窍,那个便要退后埋首,以口探林。再过一会儿,竟是榻上嫌窄,齐齐滚到了地上。

    当然,裴乐之没有感到疼痛。一是这地上铺有毯子,二是刚刚快落地时,她瞅准了时机,将顾榴石压在身下垫背。

    顾榴石无奈笑笑,也不去辩这分毫。只是转而更加卖力舔舐,过会儿又趁裴乐之意乱情迷之际,送入分身,规律动作。

    药效彻底发作完时,满室皂荚香。

    裴乐之被这本是清新的香气带醒了三分,只觉身体透支得厉害。说她泄私愤也好,耽于玩乐也罢。和顾榴石这样在枕席间互争,实在是裴乐之此前从未想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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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是都疯了。

    顾榴石倒还有些精神,他本来酒饮得不多,又是习武之人。只是没想到她二人折腾了这么久,之前让小二备的水,也根本没有保住温。

    顾榴石想了想,唤了鹿鸣到门边,吩咐他再打一桶水到隔壁。

    这个雅间,是不能用了。

    然而没想到,等鹿鸣红着耳朵将隔壁收拾妥当,再退到楼梯拐角后,他又听到了那高低起伏的声音。

    这次是在新的雅间,顾榴石本来是在替裴乐之清洗,然而,他忽然想,之前完整的口礼,裴乐之并没有参与。当然,这是他自己的借口,他就是,食髓知味,莫名不甘。

    于是顾榴石又从口礼开始,来了个遍。

    “顾榴石,你……当真不怕丑闻缠身。”

    “……”

    顾榴石和裴乐之再度紧密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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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呼吸相缠,浑身一颤之际,顾榴石阖眸吻上裴乐之的眼尾,慨叹道:“裴乐之,如果我先遇到的人是你,我们的故事会不会有不同。”

    “不会。”裴乐之重重一绞,激得顾榴石交代了个干净。她又道:“顾榴石,这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劝你,待会儿好生服碗避子汤。要是有孩子,我也不会认。”

    顾榴石有些凄然,却是从榻边小几上,端了碗药,而后也没说话,竟以口渡之,全部送进了裴乐之口中。

    搞什么鬼?

    难道还有女子的避子汤!

    这是裴乐之昏迷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这之后,顾榴石漱了漱口,将方才的安眠汤药吐出。而后退下身来,随便披上一件里衣,转而又为裴乐之慢慢清洗擦身。

    东方既白,鸡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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