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六） (第7/7页)

阿光为什麽要问这个，但他还是诚实地轻声道：我……只有情感，或许没有像阿光那样有感觉……看你舒服，我就很高兴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谈到这样的话题，彼此间不禁都有些赧然。进藤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於问出了他深藏在心里已久的疑问：「佐为，那你……你在平安时代的时候，有……有……有吗？」

    他问话模糊，但佐为一听就懂，瞧着阿光不安又嫉妒的样子，不禁抬袖掩唇，噗嘻一声笑了出来。看佐为这样俏丽地笑着，进藤光没好气道：「不说就算了！笑什麽啊……」

    阿光啊……佐为慢慢放下手，仍耸动着肩膀，抑制不住笑意地问：你是希望我有呢？还是希望我仍是完璧之身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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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藤光的脸爆红了起来，佐为这家伙！说到这种话题……还能……还能这麽文雅地用词！他也不懂自己为什麽脸红，反正佐为这样笑，他就是觉得……觉得很不好意思啦！

    「你……你有或没有，我……我也拿你没办法了。」进藤光垂下肩膀，想像着佐为在平安时代的情人，虽然他心里酸楚，但是佐为这年纪，在平安时代，娶妻生子都是正常的，怎麽能期待他……他是什麽完璧啊？

    看恋人沮丧的样子，佐为好笑地拉起他两手，道：光，你别乱想了……我在生前的时候，嗯……没有。

    进藤光双眼一亮，喜上眉梢，抬起脸乐道：「真的吗？！」

    佐为微微一笑，想着：嗯，果然还是这个表情最适合阿光了。

    嗯，真的。佐为笑着点点头，再说：何况我只会下棋……像我这麽无趣的人，除了阿光你，谁愿意当我的恋人呢？

    进藤光怀疑地看着佐为，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地反覆打量，佐为是真不明白，还是故作谦虚啊？他他他……就凭他这「模样」，谁谁谁……谁都愿意吧？！

    怎麽这麽看我？

    「……你这麽好看，谁不愿意啊？」

    你眼里出西施，我就心领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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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啊？我又没说错……只是……」进藤光凝视着佐为一会儿，瞧瞧……这这这……这家伙肤莹如雪，目若朗星，冰雕玉琢般的容颜，清雅俊挺的身段，越看越忍不住摇头，叹道：「只是只有我看得见你，所以……唉，这样也好，省得我要跟别人抢来抢去。」啧啧啧，这等美貌，他在现世中认识的所有男nV就算都能加起来，若往此君身旁一站，尽皆失sE，谁谁谁……谁像他这样「YAn光四S」啊？

    佐为眨眨眼，这下是真不明白，天真无邪地问：抢什麽？

    「抢藤原佐为啊。」

    佐为闻言一呆，不禁失笑地摇头起来，只觉得自己身无长处，唯会下棋，在生前蒙冤被逐出京城後，连在乡间谋生的能力也没有……最终走投无路，狼狈投水，此生便休……又怎会有人愿意委身於这样的无用之人？阿光对自己的痴心Ai恋真已到疯迷的地步，他心里虽然极喜慰，但也不禁庆幸地想：还好我还能这样陪着阿光……他这样迷恋我，实也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现在我跟他还已经许约终身，若我不在了，以他这爽直冲动的X子，不知道又要闯出什麽事来……为了阿光，我无论如何也要保留魂魄，守护着他。……但说到保留魂魄，又岂是我力所能及的？只能托望上天仁慈吧……

    想到这里，佐为不禁面有郁sE，忡忡忧然，转念又再想到：我说他爽直冲动，我自己何尝不是？若是阿光消失於天地间，我……唉，我还不如也消失了乾净，省得永世苦痛。这样说来，这十四年……我的光……确实是在忍受非人折磨，再加上他对我有愧，日思夜想，倍增凌迟……唉，只怕地狱之中，也无此刑。十四年啊……

    佐为越是想，表情越是沉凝，实已心痛得无以复加，虽然他只是凭空想像，但所想的也不离十，只差在这十四年来，进藤光并未发现自己对佐为的情感，佐为所想像的情伤之痛，进藤光倒是没受过多少。

    进藤光看佐为的脸sE越来越差，不禁关心地问：「佐为，你还好吗？」

    佐为拉回神，虚弱一笑，道：光……你说过，你是经由在神社许愿，我们才能在梦境相会，是吧。

    进藤光小心地点了点头。

    佐为又说：你找个无事的日子，去给神社的神明道谢吧。我们……我们前途如何，全指望上天怜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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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藤光闻言，心中隐隐不安，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却不明白为什麽佐为要说他们的前途怎样？难道……

    「佐为，你……你不会再消失了吧？」进藤光狠狠皱起眉头，放在膝上的双拳紧握，想起十四年前与佐为的分手之殇，不禁胆寒。

    虽然已经过了十四年又九个月，但只要他一回想，便如近在眉睫，当时的惊痛之情，竟半分也没办法忘。

    佐为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轮回之期已至，我强自留在你身边……现在看来是没什麽问题，但世事难料……

    进藤光听见这「世事难料」，也突然觉得眼前的幸福莫名临头，哪天跟佐为再别，似乎也不足为奇，现在已经难以将这样的幸福视为理所当然了。

    十四年前，他在职业棋士的考期中，某次在房中跟佐为下棋，说了一句「我们总是在一起」，佐为只微笑不答，那时候他深信佐为当然会永远陪伴自己，所以佐为有没有回答或答应都无所谓；哪知才过几个月，佐为便在他的生命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这里，他颤着手握住了佐为的双手，与佐为四目相交。

    黑暗之中，佐为虽通T雪亮冰洁，但进藤光只有一双明眸生灿，两人YyAn相隔，显而易见。进藤光直直地望着佐为，坚定道：「佐为，只要我继续下棋，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对吧？」

    佐为愣了一下，微笑了起来：嗯……

    「你要我永远不放弃围棋，我答应了，现在你也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看进藤光这严肃耽忧的样子，佐为大约也能猜出他想要求什麽，但佐为默然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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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藤光感到一阵晕眩，眼前亦渐渐模糊，知道梦境又将结束，但他现在急须佐为的承诺，不禁深x1一口气令意识清醒，缓缓地说：「你答应我……永远跟我在一起，永远不离开我。」

    佐为感受到进藤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知道他心中甚是惶惧，不禁恻然不忍，语带保留地说：我答应你……只要我不堕轮回，灵魂不灭，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永不离开你。

    「……好。」目前看来，这是佐为能够给的最好的回答，进藤光不再强b，算是满意这个承诺。他往前抱住了佐为，将脸贴在佐为x前，闭上了双眼，轻声道：「佐为……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佐为回抱着他，不知道为什麽，心中总悬着一颗大石，难以安定。

    进藤光即将梦醒，意识飘摇，但嘴里仍清楚地念着：「佐为，我们……永远在一起……」

    ……光……我们……

    佐为似乎还想说什麽，但梦已经被截断了。

    作者废语：

    今天是五月五日，一定要发一篇佐光文纪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