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的复仇(惊悚短篇)_我们一步步深陷其中,奇怪的还有那个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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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步步深陷其中,奇怪的还有那个男人 (第1/1页)

    所以当鹤霆回来的时候,我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用屁股吃下一半的阳具,润滑液yin靡地顺着我的双腿流到地上,腿根处湿滑一片,像附了一层yin荡的水膜,我被撑开的后xue就这样完全敞开在他的视野中,而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甚至还在一边发出娇媚的呻吟,一边握着粗大的阳具继续插入。

    我不知道他当时会不会感到尴尬,但我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羞愤,我先是看到了鹤霆那神色复杂、表情精彩的俊帅面孔,不过其中好像没有什么嫌恶的意味,然后我看到了他慢慢撑起一个帐篷的下体,我意识到他硬了。

    如我之前所说,鹤霆真的是个不错的人,或者是出于寂寞,又可能我被他优秀的外貌俘获了,然后我们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后来那些假的自慰玩具早就被扔掉了,鹤霆买了很多其他的东西用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鹤霆是个欲望这么强烈的男人,他cao我的时候话总是特别少,但是会通过我身体的一些微小变化敏锐察觉到我内心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而且喜欢……随时随地发情,有一次甚至直接在实验室里后入了我,他喊我“sao货”、“荡妇”、“婊子”,然后让我在他的进攻下发出yin靡的呻吟。

    笼子里的鸟类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它们就那样呆愣地看着我尖叫射精。

    鹤霆有一根尺寸不错的jiba,每次都能顶到我的最深处,让我颤抖着双腿一次次达到高潮,我觉得他只是看上去比较温和善良,一副纯良的样子,按着我的腰狠cao的样子和野兽无异。

    除了床上我们很契合度很高之外,在工作上我们也很默契。所以当他给我展示那封匿名的电子邮件,往我的银行卡上转了一般研究员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的时候,我似乎被金钱的力量冲昏了头脑,可一瞬间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预感,恐慌一阵阵涌上心头,但那八位数字的金额都不能抵消我内心的慌乱。

    鹤霆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说,没事的,这是我们应得的,因为这个研究能对人类做出非常伟大的贡献,这是我们的必要经费,安心收下便是,后续通过努力研究,只要按照邮件的要求做出对应的成果,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得到这笔钱。

    我不知道如何去反驳鹤霆,我觉得这笔钱和邮件处处透着诡异,我甚至不知道这个项目的合作方究竟是谁,只有一笔巨款和一封邮件,可是我们还是开始了这个课题。

    这个项目最开始要求我们处理“鸟”。

    最开始的时候。

    对,就是麻雀、鸽子之类的生物。

    动物的学习能力较于人类来说要低太多了,也就是说,要调教鸟类或者让他们学习,是非常困难且耗时的,但是基因工程可以帮助我们克服这一难题。

    除了病毒以外的生物都以DNA作为遗传物质,DNA通过转录形成多种RNA,指导合成蛋白质一类的生命活动物质。有些病毒以RNA作为遗传物质,可以将RNA逆转录成DNA,就是与所谓转录相反的生物过程。

    通过对逆转录病毒的开发,减轻它们作为病毒的毒性,使病毒上携带目的基因,让他们侵染生物,将基因导入,可以使特定生物的智力急剧上升,改写被限制的脑细胞、神经细胞的分裂次数,增加其增值分化的能力,这一研究是我们之前的研究课题,已经被证实有效。

    我和鹤霆利用这种技术,试着按照邮件的要求去进行实验,测试这些鸟类的智商程度到达了何种程度,比如对它们的强韧性进行测试,测试它们的飞行高度和速度以及耐久性。

    鹤霆为这样的结果感到高兴,因为我们知道这将是科学技术上的一大突破,随着项目的推进,我们的卡上又多了一大笔钱,就像是用诱饵引诱猎物一步步上钩,但话说回来,我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一名叫莱尔·华特森的动物学家提出这样一个猜想,也叫做“第一百只猴子”,当群体中有一只猴子学会用溪水清洗甜土豆使它更好吃时,其他的猴子进行模仿后逐渐也学会了类似的行为。

    这看起来只是个简单的学习,但是当学会清洗甜土豆的猴子达到一百只时——这只是一个假定的阈值,本应不存在猴子之间学习行为交流的团体也学会了这种行为,这第一百只猴子在某种程度上创造了意识形态上的突破。

    我们进行实验的鸟类是不是也类似于这种情况呢?

    我把这个推论告诉了鹤霆,要求停止这样的实验,这个项目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我害怕出现一些无法人为控制的场面,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开始浮现,我这次决心要规避这样的可怕预感,但是鹤霆拒绝了,他执着于所谓的成果和利益,我们为此大吵了一架,第一次在这样的决策上出现分歧。

    鹤霆最后同意停止实验,但我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层很厚的屏障,我能感受到他对于学术的某种可怕的执着,我害怕去面对这样的他,也担心自己一见到他就要吵架,所以我那天没有选择呆在我们两人的房子,我给自己请了一天的假,打算出去走走放松心情。

    我打开手机里的音乐,一边听一边沿着马路走,大学建在偏远的乡下区域,我头脑里乱糟糟的,那些细小令人烦躁的想法碎片都是关于项目和鹤霆的,我有生以来很少有如此不知所措的时候,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手机正在循环播放三首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走到了一处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周围都是树木,根本没有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样的地方来了,而手机完全没有信号只能播放离线加载的歌曲,由于刚刚一直在播放音乐,电量也告急了。

    在这样的地方迷路,还没有办法联系到任何人,我感到一阵慌乱,心上的重压又多了一分,我盲目地在这样的地方胡乱走着,希望能碰到什么人或者能过夜的地方,我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心里更是焦急。

    就在暮色将至的时候,我碰到了阮鸰,他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我被他仿佛不属于人间的美貌震撼到失语,无数种我说不出名字的鸟类在他的周围,阮鸰看向我的时候,我觉得那些鸟也同时看了过来,也许只是我的妄想,我的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

    “……救救我。”

    我没由来的蹦出一句,显得突兀又没礼貌,还显得我特别的胆小,我好像给这个美人留下了不算好的印象。

    我除了像是一个迷路的普通人外,实在没有什么理由这么说,周围也没有野兽在追赶我,显然没有生命危险,倒像是我过于害怕和夸张了。

    这种情况下应该说“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可以借我一下手机吗?我迷路了。”类似这样的日常对话才正常。

    阮鸰微微一笑,那个笑容意味深长,我到现在仍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带着我进了一间木屋,就像居住在森林中的女巫挑中了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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