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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好痒要哥哥帮忙捅捅 (第1/1页)
“呼——呼——呼——” 陆玉星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痛。 他记起来了。 前世,欢喜门在陆家村招徒,他被测出了极品灵根,带去了内门,却在rou体资质上被测出天阴炉鼎体,无缘大道,只能当作宗门资源使用。当时帮他测体质的仙长问他,是要留在仙门当众人的炉鼎,还是回去村庄做个普通人。 陆玉星选择留下。 他自小就是孤苦一人,吃的百家饭,饮的溪中水,天为被地为床,极有韧性地健康活到十几岁,他坚信自己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未来能活百年千年,万古长存!他也知道自己除了灵根别无所长,所以一心修炼,用身体换宗门资源,直到筑基。 幸好欢喜门人大多洒脱肆意,不在意贞cao名节,不然他这样的人,恐怕会被口水淹死。 而他这副拼命的样子,在内门外门都极为有名。有人敬他心有大道尘凡不染,也有人骂他荤素不忌铁公鸡转世,可他全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人,只有一个,便是进入宗门后爱护关心他的结契师兄,施殊逸。 可就是这个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联合散修客卿,将他生生采补致死,就连他死后的尸身也不放过。血rou赠与他人,当作灵丹妙药,剔下rou的枯骨炼为灵宝,充当驱使宝器。如不是他暗藏了保命手段,有一丝魂魄幸存,又在机缘巧合中夺了一缕天道残规,恐怕就要为仇人做百年千年的嫁衣! 一想到这,陆玉星便恨得双眼发红。 今晚正是他十八岁生日,两年后,是欢喜门前来收徒的日子。既然他想起了前世,这一世便绝不重蹈覆辙。他当即起身,不再浪费时间睡觉,而是盘腿打坐,重新修习前世所学最重要的内功心法: 《天阴吸灵大法》 修行无岁月,当陆玉星修完内功心法的第一境时,已是三天后。 而他也凭着满品灵根,顺利进入练气一层。被灵气滋养的身体对食物的需求不大,到了筑基就能脱胎换骨,不再需要凡界食物。这对他这个孤儿来说很好,只不过…… 《天阴吸灵大法》哪哪都不错,但有个致命缺陷,那就是…… 修习之人,色欲盛极。 于是,陆玉星从入定中清醒后,便感觉胯下湿润,前后两个xue儿都冒着水。他脸颊绯红,呼吸灼热急促,抬起眼睫时眸子水润朦胧,满是春色。 他上一世行为放浪,尝过千百种爱欲滋味,可大抵天阴体生来适合承欢,比起做出力的人,更喜欢躺下享受,即便有了欲望,他也只想找个帅气能干的来cao他。 天色已晚,村中灯火稀少,大多歇息了,方便他行动。 初春的傍晚尚有些冬寒,他披了件外衣,推开破旧的木门,朝门外走去。 钟家。 钟梓珑刚从田里回来,浑身大汗,背对着房门脱下汗湿的麻衣。他今年刚及冠,做惯了农活,一身腱子rou虬结饱实,行动间壮硕如山的肌rou起起伏伏,力量十足。此时,小麦色的肌肤罩上水色,宛如刷了层蜜汁般油亮性感。 他脱完上衣,又去了下裤,双手按着胯上的短裤往下扯。陆玉星推门而入,直直就看见了对方胯间雄壮的一根。 两人都一时愣住。 钟梓珑俊脸一红,将往外伸的半条腿往里塞,试图拉起短裤,遮住腿间巨物。陆玉星双腿往里收了收,止不住的sao水润湿了底裤。但他故作淡定,装作没看见男人的窘样,大摇大摆地进了卧房,嘴里揶揄着。 “又不是没见过,遮什么遮?” 钟梓珑大窘,却还是穿好了短裤,追着人往屋里走,一边问:“你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 男人轻轻噎了一下,又问:“是饿了么?家里没粮了?” 陆玉星一屁股坐到床边,微微昂头:“今晚我睡这。” 钟梓珑无语:“你家没柴了?还是你懒得烧?” “家里没柴了,我也懒得烧。” 钟梓珑:…… 见男人扭头就要去隔壁房,陆玉星扯住他,说:“干嘛去?” “我去隔壁睡。” 陆玉星高高挑起眉毛:“这么麻烦做什么?之前我们都一起睡的。” 天边仅剩的一点微光沉了下去,屋里十分昏暗,但陆玉星修了仙,视力比常人稍好些,能看清男人模糊的轮廓,以及那双缀着光点的眸子。 钟梓珑:“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隔了一年就不能睡了?”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没再说什么,人也没再往外走。 夜深了。 屋里没燃灯,农家也没有睡前得洗澡的规矩,两个大男人侧躺在床上,被子上有股又潮又汗的味道。 是钟梓珑身上的。 陆玉星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看着男人的后脑勺,往前蹭了蹭,又往前蹭了蹭,双手贴上男人伟岸的后背,轻声问: “钟梓珑?” “干嘛?” 男人的声音有一丝沙哑。 陆玉星在被子里绞着双腿,一只手顺着男人的肩臂,摸到手腕,然后盖住对方粗糙的手背。 “钟梓珑,我好像生了病,你帮我看看罢。” 他一边说着,一边引着男人的手摸向自己的胯间。男人沉默着,没有拒绝。摸到他腿间湿答答的底裤时,也只是顿了顿,由着对方拨开半硬的玉茎,触到一片潮热多汁的rou缝儿。 男人在黑暗中猛地睁开眼睛。 “这里一直在流水,你帮我瞧瞧?” 他贴着男人的后背,带着男人粗硬的手指拨开闭合的娇小rou唇,戳进软软的rouxue里搅弄,搅出一串粘稠暧昧的水声。 “咕啾咕啾——” “好舒服嗯~手指好粗好硬,磨着xue儿好爽嗯啊~~”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脑子“嗡——”地一声懵了。细密的汗水从额角流下,钟梓珑手臂僵硬地支着,任由身后的人牵着,把他的食指当作细细的jiba,又夹又撞地骑来骑去。那xue儿小小的、热热的,层层的软rou圈着手指,吮吸蠕动,热情得很。 他还掰着男人的拇指,拨开rou唇上的包皮,将一颗圆圆的软豆子挤出来,用男人的指甲抠弄,待花xue软得差不多了,又将男人的中指也插进湿xue里一起扩张抽插。 那xue敏感得很,稍稍磨了磨阴豆子,里面就像藏了水壶似的,温热yin水一汩汩往外流,将男人指腹关节上的重茧都泡软了。他按着男人的手,用腿夹着继续骑继续磨,空出一只手去探男人的腿根,摸到鼓鼓胀胀狰狞的一大根。那凶物蓄势待发,被他摸到时,还激动地抖了抖,马眼大张地流出许多yin水来。 他欢喜又好笑。 都硬成这样子了,还不愿转过来看看他么? 身体又贴近了几分,又sao又浪地扭动着,拱大男人心头的yuhuo。 “梓珑嗯啊~我这里好难受,水好多好好多嗯~怎么都堵不住,你的床单都被我湿了嗯啊啊~” 男人心里天人交战。 他想起早年父亲死后,门外总有些男人在他出门时探头探脑,想起这些年家里状况好了几分时,有不少姑娘夫人给他送水果送帕子,想起去年夏天路过树林,听见的阵阵粗喘和娇吟,又想起上一年与陆玉星同睡,对方窝在他怀里熟睡的香软样子。 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起来。 “你要我怎么做?” 陆玉星凑到男人耳后,一边娇喘一边直白勾引: “好哥哥,弟弟的saoxue痒死了,要哥哥的大棍子帮忙捅一捅,解解sao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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