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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呼吸控制,R钉震动,膀胱束带,挠脚心,羽毛玩X失 (第2/4页)
样子。 抵达高潮边缘的次数和时长也变得更多更久,顾迟玉每天都可以达到贺棠要求的一百次边缘,最夸张的是第一天夜里,顾迟玉甚至有大半夜的时间都一直停留在绝顶边缘,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又可怜地哀求贺棠饶了他,结果不仅没有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反而大张着腿一边被玩弄湿漉漉的敏感rou珠,一边被cao到zigong都在发抖。 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jingye,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rouxue,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除了惯例蒙住的双眼和耳朵,男人秀挺的鼻梁上还固定着一个透明鼻夹,夹紧后直接封闭了他用鼻子进行呼吸的能力,张开的嘴巴被口枷塞满,但里面也并不是镂空可供呼吸的圆球,而是实心的粗长阳具,一直深入到迫近喉咙的位置,阳具做了可抽插移动的伸缩设计,就像真的roubang一样cao弄调教着男人的嘴巴。 口枷阳具里连着两根细细的软管,一根通向食道,不断往里面注入软化身体催发情欲的药物,另一根则通向气管,用来提供供给呼吸的氧气,但即使是这些气体里也混杂着和食道内同样功能的药物。 继排泄和高潮之后,连呼吸的权利也被yin具残酷地剥夺了,顾迟玉在一片浑噩的黑暗中艰难地起伏胸腔,靠那根细细的软管汲取氧气。 管内的气体并不充足,所以尽管顾迟玉能感知到那里混杂了太多进一步摧残他身体的yin药,却也只能出于对生存本能的渴望,近乎贪婪地急促汲取着软管中灌入的一切,放任身体一步一步地沦陷堕落。 总归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副yin乱不堪的样子了。 如果棠棠真的这么喜欢,变得更糟一点也没关系。 贺棠盯着他看了很久。 顾迟玉被拘束得太过,除了胸口细微的起伏颤动,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专用来提供性爱服务,给人随意玩弄的yin媚玩偶一样,连到底有没有生命都让人存疑。 但即使这样贺棠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直到眼眶生出酸涩。 他眨了眨眼,脱去鞋袜爬上床,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抱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潮湿温热,被他抱住时也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贺棠很想亲一亲他,但因为口枷的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颈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男人颈窝里蹭弄。 “哥,我真喜欢你,”他知道顾迟玉听不见,“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抚摸着手下细腻光裸的rou体:“你会记住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吗,被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吧,哥,你要永远永远,一直记住这些,绝对不能忘记。” “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他颤抖着蜷起身体,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他做的每一件试图留下这个人的事情,都不过是反过来在推着对方离开,他好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彻底伤害顾迟玉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哥哥,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可是也再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糟了。” 或许他父母说的才是对的,他不该喜欢顾迟玉,更不该去求顾迟玉的喜欢。 如果能摆脱他,顾迟玉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湿热的液体在颈窝里浸开,顾迟玉混沌昏沉的神经像猛地被什么烫到一样,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贺棠哭了? 他心里涌起一阵慌乱,不能听不能看,也无法说话,他不知道贺棠到底怎么了,这种未知让心里的慌乱进一步放大。 因为身体剧烈地挣扎,体内的乳钉和yin玉也更激烈地震动起来,他猛地一颤,脑内热如浆糊,脊骨也像软烂秽泥一样瘫下。 顾迟玉恼火地骂了句脏话,他在混乱中拧断了自己的一根指骨,才靠疼痛避免了再次陷进迷乱混沌的欲念之中。 但这次不等他尝试能不能再把镣铐崩开,贺棠已经先行解开了他眼睛和嘴里的拘束道具。 他睁开眼后又眯了眯——光线对久不视物的眼睛来说太刺激了。 但不等完全适应,他就睁大了还有些湿润的眼睛仔细将贺棠看了一遍。 至少人看着没什么事。 顾迟玉松了口气,又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 如果他双手自由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贺棠搂到怀里安慰了。 “怎么哭了,”他的脖子也被项圈固定着,只能勉强抬起一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贺棠,“宝贝儿,别哭了。” 明明自己已经狼狈可怜得要命,却还是用这种温柔又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贺棠心里又酸又疼,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捧住顾迟玉的脸,亲吻男人被yin具撑开太久,还有些合不拢的嘴唇。 顾迟玉被他刻意调教过唇舌喉咙,甚至连亲吻都会有快感,贺棠之前和他试过彼此为对方koujiao,顾迟玉敏感到光是含着rou茎吮吸,就会不断渗出yin汁,等喉咙里被射进jingye时,更是兴奋颤抖到几近高潮的程度。 不过如果换做是现在的话,大概真的可以把哥哥刺激到直接高潮——当然是在他没有打开高潮限制的情况下。 顾迟玉嘴唇发麻,被yin具堵住太久,甚至连舌头都不太会动了,只能完全任由贺棠亲吻吮吸。 但他依然极尽所能地配合,柔顺地献出自己的唇舌给对方品尝,他的舌尖很快被吮到发麻,贺棠按着他脑后凌乱的长发将这个吻继续深入,他开始感到缺氧,鼻息急促又甜蜜,酥麻的舌头在不断地吮吸纠缠下反而恢复了知觉,他被按得仰起头,贺棠几乎要吻到他喉咙深处,津液在唇齿间分泌交换,湿热的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在舌根和喉头处来回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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