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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晨起(乔大人青涩的口侍/床奴) (第1/1页)
乔黎侍立在主人身侧,冷眼看着面前涕泗横流的人被拖下去,才给江绪奉上了热牛奶,温声劝道,“这等子吃里扒外的贱奴不值得主人费心,您当心身子。” 江绪没接,反倒是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牛奶,兴致缺缺地问:“父亲母亲那儿传消息来了么?把我留在主宅里揪虫子也就罢了,还日日发游山玩水的照片给我看。” 某位被迫加班的少主觉得十分郁卒。 乔黎却笑,“您的生辰要到了,这是整寿,家主和主母都重视着呢,说是在给您准备礼物,过不了两天就能回来。” 江绪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也是知道这情况的,“生辰算什么,过惯了的,只是小译要放假回来了,到时候闹腾,我可懒得管。” 江绪早修够了学分从t大毕业,如今在家主的刻意放权下把各方面事务都收拢得规整……让他有点郁闷的是,他还没满二十,亲爹就光想着退休了。 江家少主知道自己日后要承担的责任,也自信担得起这份责任……但亲爹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点。 江绪叹了一口气,接过乔黎手里的牛奶喝光,“罢了,洗漱吧。” 母亲在内宅做了二十余年温柔端庄的主母,如今难得出去玩玩……亲爹留下的摊子,也不过是他处理惯了的事。 江绪由乔黎伺候着洗漱安寝,入睡之前迷迷糊糊地想:但是,不能惯得父亲不管俗务了…他也想出去玩玩。 *** 江绪自律已经成了习惯,第二天起得很早,甚至没等着奴才来唤醒他。 伸手等乔黎服侍穿衣的时候,他突兀发问,“我记得曲叔有个侄子,和小译年纪差不多?” 乔黎略一思索,恭敬道,“奴才记得,是比小少爷大了三岁左右……商科全优的苗子,近些年也跟着曲家的长辈做了不少功绩出来。” 江绪“嗯”了一声,没太在意,“过几天档案调过来看看,等小译回主宅,叫这人在主子面前露露脸。” 眼看着江译也快要满十六了,江绪知道自个儿亲弟弟对找近奴这事不上心,索性帮忙先相看着。 做主子的漫不经心地伸手等奴才伺候,乔黎却像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般愣住了,半秒后才接话,“主人…要阿黎服侍么?” 早晨火气旺,江绪起了些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他虽不纵欲,却也已经尝过情欲滋味,此时并不矫情,拍了拍大腿,“好好伺候。” 乔黎就自然干脆地在江绪双腿间跪下来,一板一眼地用嘴拉下裤子,然后轻轻含吻。 他既然近身服侍,自然早被教导过那方面的事情,只是之前多半用道具练习,实践机会不算多,目前还在摸索主人的喜好,不敢太激进。 江绪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深一点。” 乔黎很听话,忍耐着喉管被入侵的不适,努力吞地更深了些。他还记着该有的技巧,舌头灵巧地在不多的空隙中腾挪,舔舐着逐渐硬起的茎身。 江绪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乔黎柔顺的发丝,偶尔出声指点一下,好叫近奴知道往哪处使力。 江绪只是轻轻按住乔黎的脑袋,小奴才就乖巧地吞得更深了些。他明显能感受到身下这人的喉管在剧烈抵抗入侵,却被生生压下。 “记得呼吸。”江绪踩住乔黎的大腿,语气中带了一点舒适的喟叹之意,“手也别闲着。” 乔黎眨了下眼睛,两颊嫣红,显然有点缺氧。他一边慢吞吞地抚摸上主人的囊袋,有技巧性地挑逗起来,一边努力翕动鼻翼,试图汲取更多空气。 ……主人太持久了。 乔大人尽心竭力地服侍,奈何经验不多,直到眼前几乎都冒起白光也看不见尽头。 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按住他的后脑勺,用了些劲道往下按,乔黎的鼻尖都几乎抵到了主人的小腹。 然后那根伟岸的物什终于弹动两下,射了出来。 乔黎反应不够及时,一边呛咳一边努力吞咽,最终还是不得不退了出来。他双眸含了些生理性的泪水,边咳嗽边断断续续地道歉,“咳…对不起主人咳咳…奴才…咳咳……失仪了…” 江绪看了看他嘴边的白浊,神色不辨喜怒,“去清理干净。” 乔黎勉强压下咳嗽,小心翼翼地叩了个头,“是。” 他说着就伸出舌头,试图舔舐地毯上的狼藉,看得江绪直皱眉,对准他的肩膀踹了一脚,“哪里要你做这个了?自己去洗漱。” 等乔黎讨着饶退下,立刻就有等候侍奉的床奴凑上来,试图为少主清洁。江绪面无表情地吩咐,“换热毛巾来——你是父亲送过来的?” 床奴俯下身子,轻声细语道:“是,家主吩咐贱奴好好服侍您。” “呵。”江绪挑了下眉,轻蔑地踩上床奴的脑袋,狠辣地往下踏,“你是什么东西?东施效颦的玩意儿,你也配得上穿这身。” 床奴多半不被允许穿衣,就算穿了也是轻薄的纱衣一类——眼前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家主的默许,居然穿了一身板正的衬衫西裤。 乔黎最近正学着做事,穿衣风格多少有些改变,带了些严谨的拘束,从原本的休闲风格改成了更严肃的衬衫长裤。 江绪嫌脏一般挪开了脚,“抬头。” 床奴惶惶然仰头,那双眼睛睫羽鸦黑,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和乔黎有几分相似。 “来人,这贱奴以下犯上,拖出去……”江家少主并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今早的心情被破坏得彻底,本来是想把这床奴扔去日日配种才解恨。 但他转念一想,改口道:“打死吧,教导他的教习也滚去领一百鞭,其余人等不必牵涉。” “以下犯上”是极重的罪名,若江绪不加那句“不必牵涉”,与之同届的床奴都要受罚,连带着所有教习也逃不过。 满屋人噤若寒蝉,看着床奴连一声求饶都没说出来就被捂了嘴拖下去。 江绪重新更衣过,才慢悠悠地吩咐了一句,“替我回父亲,自己游山玩水把我扔家里也就罢了,可别再送人过来给我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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